外面的情況並不如料想之中發展,不是應該迭起嗎,安靜成這樣是想鬧哪樣?情操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一下子衝到鳥籠的邊,對著黑布罩上一處隱蔽的孔洞瞧了出去,還好肉身小太子將鳥籠帶進房間裡來了,不然他被那女人吃掉也沒有人會知道。
只見太子的大床上,太子直挺挺地躺在那裡。
情操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這隻豬頭!果然已著了那女人的道!」
可是她再著急也沒有用,她出不去,也不敢發出聲音,若是被發現了他們已找到解除隔音禁制的方法,那會更加被動。
太子的身體此時一動不動,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不能判斷他現在的情況如何,不會是被殺掉了吧?希望只是被定身了,情操急得真想出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可是她現在出不去,就算太子真的被殺了,她也毫無辦法。
但想了幾遍,又覺得那女人沒有現在出手殺掉太子的理由,就算她需要人肉去餵養怪物,也沒必要拿太子開刀呀,他的身份留著有用。
太子的身份特殊,用來殺死剔肉餵食吃人的怪獸,那也太浪費了。
留著會有很多用處,起碼要比小王爺良寬有用的多吧?太子比王子,那高的不止是一個等級,這白衣女子又不傻,應該不會幹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吧?
或者難不成,還有另一種可能,她是在幫良寬奪位,有如此好機會,趁機殺掉太子,一了百了?
情操想到這裡,一顆心提了起來。
唯一可以讓她心裡稍微放鬆點的,是太子這肉身里只有很小的一塊魂魄,就算被殺了,太子也還是活著的,只是肉身死了,會永遠失去那一部分兒時的記憶罷了。
情操緊盯著太子的那張大床,和床上躺著的兩個人,腦子裡拼命轉著,設想著各種可能性,可是卻找不到對策。在她的頭腦拼命旋轉,都快要轉起火星來的時候,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白衣女子坐了起來,對著太子怒目而視,還帶著點疑惑,怒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啥子情況?」情操瞪大了美目,小臉差點在鳥籠的欄杆上撞出兩條豎直的印子。
肉身小太子還是保持平躺立正的姿勢,瓮聲瓮氣道:「我正在和你睡覺嘛」
「你!」那白衣女子的俏臉整個都氣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咽回去的後半句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你這樣睡覺的嗎?」
肉身小太子看到白衣女子生氣了,還坐起身來對他好大的怨氣不肯好好地躺下來睡覺,比那白衣女子方才更加疑惑,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我娶了你,就應該和你一起睡覺啊,你幹嘛不睡覺,生氣,還一直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惱我沒帶你出去玩?那好吧,等天黑了帶你去看月亮,後花園還有很多蛐蛐可以捉。」
「額特麼的」白衣女子真是無言以對,怎麼當今的太子是個白痴嗎?就算是白痴也是有本能的啊!這麼大的一個美女,擺在他的面前,躺在床上擺好了姿勢,隨便他怎麼樣,這樣躺平任操的好事他居然給老娘裝無能玩立正!
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這事,太子娶了成群的老婆,這在全劍南春國沒人不知道,怎麼可能那方面無能?本來還以為大有收穫,好不容易勾搭上了當今的太子,只要將太子牢牢抓在手心裡,就算其它策劃沒有按照計劃成功進行下去,只要控制了太子,劍南春國還不是想怎樣擺布,就怎樣擺布?
白衣女子想的挺好,可是肉身小太子一點都不配合她,瞪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各種無辜地看著她,真是讓她想抓狂的心都有。
最後她的眼睛轉了轉,既然這太子似乎什麼都不懂,那不如自己採取主動。白衣女子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肉身小太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奇地問道:「你是想洗澡還是想脫光了睡覺?」
白衣女子沒好氣地答道:「脫光了睡覺!」
肉身小太子更好奇了:「脫光了睡覺是不是特別地舒服?」他在宮廷里的生活嚴謹,脫光了睡覺他還從來沒試過呢。
白衣女子無奈地點頭:「對,很舒服,我就喜歡脫光了睡。要不,你也試試?」
肉身小太子拍著手開心叫道:「好呀好呀,我們都脫光了,躲在被子裡說悄悄話。」肉身小太子說著,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不得不說,在外面生活的這段時間,讓他的自理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在宮裡太子一直都是讓人伺候著更衣的,以前連扣子都不會解。
肉身小太子把自己扒光了,和那白衣女子赤條條相對,緊盯著白衣女子的胸前,雙眼流露出異樣的神采。身子慢慢前傾,對著那一雙高聳的峰頂靠了上去,嘴巴微張,臉上現出迷離和毫無掩飾饑渴的神色,儼然一副性意識覺醒薰心的婬盪嘴臉。和之前的幼稚行為,突然出現了完全逆轉的差別!
看來接下來,這二人就要在那張大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了。
情操搖了搖頭:「這傢伙這么小怎麼什麼都懂得干啊?」
情操一看,得了,這沒自己什麼事了,風緊扯戶,咱還是撤吧。
情操咂著舌頭,把眼睛離開了可以看外面的小洞,舒了一口氣,還好小太子沒事,其它的管不了了,他愛幹嘛幹嘛吧,再一次打算回空間去,哪知她剛抬腳,還沒挪地方呢,只聽太子「哎呀」叫了一聲,接著就是桌椅板凳被碰翻的聲音。
只聽小太子大叫道:「我只是想喝一口奶,你幹嘛襲擊我的下半身?我都好幾年沒有奶娘餵奶了,你有奶給我吃一口都不行嗎?你和那些女人一樣!一看到我,就來襲擊我的下半身,哦,我知道了,你們之前就是在密謀怎樣攻擊我,那些女人就是你們派來害我的!」
情操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只好再去看一下,看肉身小太子又出什麼狀況了。
只見那白衣女子瞠目結舌地,看著正在氣憤地把衣服直往身上套的太子,乾澀道:「我也想吃那個恩,棒糖」
「糖?我沒糖!」小太子仍舊氣呼呼地說道。
那白衣女子眼睛轉了轉,也穿起了衣服,手指一翻,指間出現了一枚,泛著朦光的白丸。誘惑說道:「我這裡有糖哦,你要不要吃?」
情操一看急了,那不會就是良寬所說,那白衣女人用來控制他的藥丸吧?這女人要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太子!怎麼辦?要不要出言阻止?可是就怕救不了太子,還暴露了自己對禁制的破解!情操嘴巴張了張,終於還是沒有出聲。
肉身小太子聽說有糖吃,頓了一下,看了看白衣女子指尖的那一枚白丸,猶豫了一下,居然搖頭道:「不吃,軍師和我說過,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情操挑了挑大拇指:「嘿,乖孩子!」看來對於未成年人的良好教育,到了關鍵時候是非常有益處的。
白衣女子繼續誘惑道:「我的這個糖和別的糖不一樣,吃了不壞牙齒的。」
小太子有點動搖了,「好,那我,試一下味道甜不甜。」
肉身小太子去接白衣女子手中的白丸,情操暗自罵道:「這個小傻蛋,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啊,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騙子嗎?」
看到小太子去接那藥丸,情操終於忍不住喊了一聲:「不要吃!裡面有毒!」
小太子剛要放手,卻被那白衣女子抓著,一把塞進了他的口中。幾乎是在同一瞬,一把碧綠的寶劍自她的袖中而出,直擊向不遠處的鳥籠。
只聽一聲清脆的擊鳴,碧玉寶劍轉了一個彎,飛回白衣女子的袖中。
那白丸入口即化,小太子「呸呸」地吐了半天,又用舌頭在嘴裡找了一圈,哪還有那白丸的影子?肉身小太子委屈道:「我說我不吃,你非得讓我吃,而且你騙人,根本不是糖,一點都不甜。」
那白衣女人冷笑道:「得我派蓄齡丹者,必為我派驅使。」
肉身小太子倒退了兩步:「你果然是壞人!想要我聽你的?做夢!」
那白衣女子笑得更加猖狂:「要不要聽,由不得你,只怕日後你會哭著喊著求著我要。」那白衣女子說著,已一步一步迫近了放鳥籠的桌子。
肉身小太子一步擋在白衣女子和桌子中間,「你想幹嘛?別想對我的朋友不利!」
小太子說完,想轉身去看看鳥籠情況如何,方才那一擊,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來,還是好好的鈴鐺形狀,不知情操姑娘在裡面怎樣了。
他剛一提起鳥籠,外面透明的那一層鈴鐺形狀的東西,和鳥籠之間錯開了一條縫。莫不是能打開了?這真是個意外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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