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周有寧雖然也到北城不久,但平常交際應酬,赴局頻繁,去過的餐廳沒有十家也有八家,挑了一家符合條件的推薦給杜施。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任何一家檔次不凡的餐廳,都愛以菜品質量和顧客體驗為由,限制每日接待人數。
店老闆大多都是功成名就後搞的副業,不求賺錢,只為裝逼。
杜施約了兩次竟然都被拒了。
她這拗脾氣上來了,非就要吃這家不可。
找到周有寧,想讓她幫忙預訂。
結果周有寧說,上次去吃,是別人請的客,沒想到這麼難預約。
杜施問她是誰請的,周有寧支吾半天,勸她換個地方吃,她可以幫忙約。
「你不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架子端得可高了,只做熟人,和熟人的熟人的生意,上次請我吃飯那人,我跟人算不得太熟,我不好開口。」
周有寧心裡有鬼,說話時候目光閃爍,心神搖擺不定的樣子,杜施覺得這人定不是一般關係的人,便好說歹說,求周有寧去找那人幫忙。
待周有寧不情不願地去找那人幫忙預約了,杜施事後還拿周有寧玩笑,說她這顆鐵樹是不是要開花了?
周有寧滿不在乎說:「什麼鐵樹,老娘是鐵板,等人來踢呢。」
訂好餐廳和時間,杜施將地址發給了霍時放。
自那天她到周有寧家,便沒再離開過。工作事宜大多是周有寧負責,而她倆現在日日見面,談工作也就直接線下了,那手機便跟未插sim卡的板磚沒什麼兩樣。
杜施已慢慢擺平心態,倒是周有寧每日都會好奇人渣今日來電沒有,一旦聽說沒有,就會罵人渣真不是東西。
吃飯的地兒在城南一處私人莊園裡的湖心餐廳,叫二橋錦。
莊園裡的湖是人工湖,聽說這湖水是經過怎樣怎樣的複雜工程,從江流分支引來,而那江水又是來自雪山上的雪水。
總之這老闆的確是有端架子的底氣。
餐廳在湖心島上,周圍被成林的植被覆蓋,到了傍晚,氣溫陡降,林間薄霧裊裊,湖上水汽縈繞,還有客人泛舟湖上。
周有寧之前特地囑咐她,在日落之前來,能看到暮色將臨時,水天一色的景象。
聽得出,周有寧之前在這兒吃得那頓飯,令她十分的印象深刻回味悠長。
杜施先到,點好菜,吩咐服務生,等人到了再上菜,隨後便到了包間外的近湖露台上坐著看風景。
此處位於城市近郊,有林有水,涼風習習,比炎熱的城區中心涼快不少,杜施愜意得很,直到瞧見湖中由遠及近那艘船上一個熟悉人影。
船上男女各幾人,隔得老遠,就聽見男女相談甚歡的聲音。
那船是賞景歸來的,看水上路線,杜施所在的包間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杜施也不迴避,就那麼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藤椅上吹著風,她穿了條墨綠色絲綢吊帶長裙,裙側開衩,腳上是同色的緞面高跟鞋,更襯得她身纖膚白。
船上那行人遠遠就瞧見了不遠處的露台上坐著的女人,綠裙子白皮膚,極其晃眼,在看不清五官的距離,旖旎性感的氛圍已撲面而來。
等船緩緩靠近,才見她疊著腿,悠然自得地看著他們。
她頭髮挽在腦後,幾縷碎發落在肩頸上,隨意又精緻,五官小巧,卻又是濃眉紅唇的艷麗長相。
見有人看她,她笑了笑,自若地朝他們揮了下手打招呼。
隨後,有人從包間裡叫她,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起身,踩著高跟鞋走進去,裙擺隨她腳步輕盪。
孟延開神情淡淡地看著那人走進屋裡,轉過身,將兩扇木質移門關了起來。
一時間,眾人談論的話題,紛紛從金融證券,基金股市,變成了娛樂圈八卦。
有年輕女孩兒說,那是個明星,演過某某電影。
稍微上點年紀,不關心娛樂圈的說不認識,只隱約聽說過這號人,問她到底什麼來頭。
有人說,「什麼來頭不知道,只知道她的資源挺好的,背後估計有金主,前段時間頻頻上熱搜的那個大款緋聞男友,不知跟金主是不是同一人。」
「剛才我看包間裡有個男人,是不是她的緋聞男友?」
有人玩笑說:「將這消息賣給營銷號,說不定能賺上一筆,不然匿名發給杜施,讓她花錢買消息也成,反正這種事在娛樂圈裡也屢見不鮮了。」
一行人里,有紅圈所的合伙人律師,帶了個年輕的實習生來,那女生接嘴說:「小心人告你勒索詐騙,到時賺錢不成,還得吃牢飯。」
那人潑冷水:「冷律這是還年輕,還以為娛樂圈的人有骨氣這種東西。」
冷姓女子說:「骨氣有沒有不知道,就怕人有底氣。」
「你知道她底細?」
「不太清楚,不都說娛樂圈就是資本的下級單位嘛,你見過哪個一炮而紅的人背後沒資本的?」
說來也是。
冷小姐看了看孟延開,那人卻一點反應都沒。
……
包間裡,霍時放端著杯開胃菌湯在喝,指了指緊閉的門,說:「這麼好景色,閉門不看,不覺得可惜?」
「剛才外面有髒東西,」杜施起身說,「估計現在沒了,我再去打開。」
門打開,立刻有一股草木清香入室。
霍時放如果沒看錯的話,好像孟延開也在那船上。
他問杜施:「最近幾天忙什麼?」
杜施說:「最近沒什麼工作,在家歇著呢。」
「那跟孟延開相處的時間應該更多了。」
杜施手一頓,沒有講話。
霍時放見狀,說了聲抱歉,「我好像又越界了。」
杜施執起瓷勺,撥了撥魚羹,低笑說:「的確,你又越界了,是該好好反思你為什麼總是ky?」
「什麼是ky?」霍時放知道不是什麼好詞,但仍是好奇。
「大意就是,總是在不合時宜地說一些令人感到不適的話。」自前兩回跟霍時放不客氣之後,他既然毫無收斂,測探她底線,她再給好臉色,根本就假得不合乎常理。
霍時放一點不覺得尷尬,反而覺得杜施如此坦白直率,是個好現象,還泰然道歉:「不好意思,為我的ky道歉。」
杜施沒忍住,勾了下唇角,覺得他臉皮挺厚。
杜施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我跟孟延開鬧掰了?」
「猜得到,只是不確定。」霍時放說話也不再虛假迂迴,直接無所避忌地敞開聊,「你如今還是不後悔跟他結婚嗎?」
「後悔也沒用,誰讓我欠他的。」杜施這話說得極為熟稔,仿佛已經自我洗腦千萬遍。
霍時放挑眉:「欠他什麼?」
杜施注視著他,似笑非笑說:「一條命。」
霍時放停下筷子,看著她,用了許久消化她這話,「沒想到你們還是性命之交,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意思是,如果孟延開真出了威脅生命安全的事,孟家不可能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杜施雙手疊放在桌上,看著他,「就是三年前那次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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