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話一說,馬上前後有兩個人去抬趙齊安的頭和腳。
「怎麼個撕法?」其中一人問「大哥」,「裝口袋扔河裡沉了,還是裝口袋放鐵軌上壓了?或者乾脆在這兒就把血給他放了?」
「大哥」像是干慣了這種事的人,他無不狠毒地笑著:「我聽說這個趙齊安,在荷系喜歡最勾引女員工,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乾脆我們先把他給閹了,然後再把他的手腳都打斷,最後切成碎塊,都裝到泡沫箱裡去,給他老婆孩子寄過去。」
「這個辦法好。大哥我們去拿刀!」綁匪之一興高采烈地說道。
「還是大哥厲害,想的法子就是刺激。」另外有人也附和著,「過會兒閹割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我要砍他的手腳!」馬上有人也搶著說道。
「你們都把好玩的幹了,我幹什麼啊。」又有綁匪不滿道。
「你分屍啊,你以前不是在屠宰場當過屠夫嗎?宰肉最在行了。」
「我去你媽的,」綁匪滿口跑火車,「你不還在烤鴨店裡當過廚師嗎?把這趙齊安片成一百零八千,就靠你了。」
「大哥」好像不耐煩了:「差不多就得了,就這樣分工吧。你們閹割的和砍手腳的,記得不要把人搞死了,爭取把他片完了再讓他咽氣吧。」
「好嘞,幹活了!」綁匪一派喜氣洋洋要過年的口氣。
趙齊安……已經嚇得暈死了過去。
「怎麼這麼臭?」有個綁匪看了看,然後看向了前面的男人,「報告,趙齊安他尿褲襠了。」
男人饒有興致地撐著頭,看著這一齣好戲。
所謂有什麼樣的boss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時翼弦演mb演得很入戲,他手下這群人也是演啥像啥,活脫脫一個影帝團伙。
上次演追錢包的保鏢,把梁笛鳴送到警察局去了,這次演窮凶極惡的綁匪,也是演得活靈活現。
【夠了,】他打了個手勢,這種時候他和手下交流除了用寫,就是用啞語,絕不開口說話。時翼弦從不會讓自己的任何信息留下來,畢竟,趙齊安也是聽過他聲音的人呢。
他揮手:【干正事。】
馬上有人提了一桶水來,給趙齊安淋了下去。
「醒了醒了,」面對驚恐不安的趙齊安,「劫匪甲」踢了他兩腳,「準備閹割你了,你清醒點,要不然哥幾個就不好玩了。」
趙齊安還沒被閹,已經變成了公鴨嗓子:「好漢饒命吶——」
「饒個屁的命,」綁匪乙也跟著踢了一腳,「你也沒多少錢,哥幾個白辛苦一場,還不許我們早點樂子了?」
「我有錢,我真的有錢……我有三千萬……」趙齊安快要沒氣兒,「我真的有那麼多錢,全都給你們……」
「好。」大哥蹲了下來,他誘導著,「你說你有三千萬,那麼你說說,你這三千萬都是怎麼來的。你要是說得出每一筆錢的出處,說得有理有據,把哥幾個說服了,我們就讓你給你老婆打電話,把錢送過來,否則的話……呵呵……」
出乎意料的是,趙齊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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