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菁覺得只呼出的氣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息,「看得懂我們的測評報告嗎?」
時翼弦略略揚了一下眉:「當然看得懂,我們這一行,也是要做客戶測評的。」
「我們,還是一起看吧。」子菁想要推開他。
他離她越來越近,也越壓越緊,她總覺得自己現在是裝在籠子裡的小白兔,隨時都要被跺了吃干抹淨的危險。
「我先看,有問題的就給你過目。」時翼弦話雖說的這么正經,但語氣和神情卻全然和語言內容沒有關係。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抬手撩了一下她的髮絲,手指慢慢撫到了她的頭髮之中。
英子菁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這般的語氣和神情,就好像是在對她說情話一般。
然而最尷尬的還是——
「你……磕著我了。」英子菁很嚴肅地提醒。
男人和女人挨這麼近,就是生物屬性也容不得一方不發生點反應。
時翼弦聽她這麼說,卻把她壓得更緊了一些。
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耳朵,低沉的語氣,曖昧的氣息,灌入她的耳膜:「我還想磕進去……」
這話語順著子菁的衣領流下去,然她整個人都打了個顫。
時翼弦沒有動,他看著英子菁的反應。
她好像被他的話語定住了一般,半晌都沒有太大的表情。
過了不知多久,她才回過神來,目光和他相遇。
時翼弦看著她的眼睛,烏黑的瞳仁,好像珍貴的寶石,閃著迷人的光澤。
他幾乎忍不住,就要低頭去吻她。
但是子菁別開了臉:「那麼多文件,需要很多時間才能做好吧。別耽誤時間了。」
時翼弦明白這是一個溫和禮貌的拒絕。
他心裡在趁勢強攻和就此罷休之間掙扎了些許時候,最終還是直起了身子。
囂張的慾念並沒有退去。
時翼弦覺得意志和身體的爭鬥是一場苦戰,最後無論是他的思想還是他的身體,都同時是受煎熬和忍受痛苦的那一方。
但英子菁已經從一旁扯了一張空調被,裹到了身上。
「你覺得有問題的都給我看一下吧,我雖然只工作了一個多月,但是對荷系的酒店還是比較熟悉的。」
時翼弦沒有答她的話,現在他正在忍受思想和身體的雙重折磨,思想上想要她,身體也想要她,但是他必須要克制。
他把箱子打開,從裡面抱出文件。
一言不發地翻開了起來。
……
「你記得荷系的酒店編號嗎?」他一邊翻著一邊問子菁。
「當然記得。」子菁趴在沙發上,「入職培訓的考核就是這個,每家酒店的編號我都記得的。」
「那好,我就不提酒店名字了,有問題的直接告訴你編號吧。」時翼弦說道,他現在在看總表。
「等等。」子菁忙一個翻身,從茶几上摸到筆和筆記本,「你說,我記下來。」
時翼弦點頭。
「g07d,今年的測評僅有一次中級評價。測評員劉麗萍。你記一下。」
子菁唰唰地記著:「麗萍人還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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