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問題……我沒想過!國家會限制這個行業嗎?」別看洪濤抬槓誰也不怕,但真要聊起生意上的事情來,他離張媛媛的檔次還差很多。
人家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意人,見過、投過、管理過成百上千萬的企業,關注點都不同,一上來就已經開始從政策高度分析了。這個問題洪濤之前從來就沒想過,頂多是琢磨琢磨辦理執照的時候該如何歸類。
「要想把企業做大,這件事就必須想!這裡是中國,別的不說,就說歌廳這個行業吧,從它真正起步開始,我就在這個行業里混,是一步一步看著它發展起來的。剛開始也是沒什麼人重視,但當它的利潤一高、乾的人一多,國家對它的態度立刻就不一樣了。幾乎每年對這個行業的管理都會嚴格一點,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法規出台。」
「電腦我不懂,但我想電腦屋很快也會和當年的歌廳一樣,從被忽視到被重視。這時候就有門檻限制了,不是誰想進來干就能進來乾的。誰進來的早、誰規模大,誰就相對容易一點;規模小、進來晚的只會越來越難,最終不得不自己退出。」
看到洪濤的思路已經開始跟著自己走了,張媛媛立馬就從小白兔變成了大灰狼,眼淚早就干透了,眼睛裡全是興奮的光芒,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要是我不想做大呢?我只想弄點小錢,讓自己以後能生活好點就夠了,幹嘛去操這個心?」可惜洪濤不是一般人,主要是他有個不一般的小舅舅。張媛媛越是說得熱鬧他就越警惕。因為此時的張媛媛很像在薊門飯店裡幫自己侃價的小舅舅,不是說長得像,也不是說話像,而是那種感覺像。
「你還欠了我一屁股債,打算什麼時候還?以後想讓金月跟著你一起還賬啊,你還是不是男人!這又不是讓你去偷去搶,而是理直氣壯的做合法生意靠本事掙錢,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我都把百寶箱塞給你了,連個字據都沒說和你要,你還想怎麼樣?如果你要是這麼不相信我,那我和麗麗明天就搬家。錢你也不用還了,我們的半個院子算是送你了,謝謝你讓我看人走眼一次!」
見到洪濤還是這麼不上道,張媛媛又從大灰狼變成了小白兔,還是一隻義憤填膺的小白兔,眼神里全是不甘、失望、無助、憤慨……反正是複雜的很,洪濤都看不明白。
「你是不是就等著我拽著你不讓你走,然後良心發現,答應你的條件呢?死了這條心吧!這一套我十年前就在派出所里見識過了。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什麼的一通忽悠,讓我自己覺得自己咋就這麼混蛋呢?咋就這麼不知道好歹呢?!然後和警察一起把我同夥賣了,再然後我同夥也會吃這一套。等我們倆互相把互相的老底全揭了,最終傻逼的還是我們倆!」
洪濤伸手拉住了起身要走的張媛媛,用勁兒有點大,直接把她拉倒在沙發上,還是倒在了自己腿上。抱著懷裡這具熱乎乎的身體、看著那張因為激動而有些泛紅的臉蛋、感受著她粗重的喘氣……洪濤突然呲牙一樂,沒有情不自禁,而是照著她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下。
孫賊!我可算也挖坑埋你一次了!我讓你和我演,就在你以為掌控了一切,等著我自動送上門讓你擺布的時候,我突然醒了!我急死你!我氣死你!我窩囊死你!
「……你放開我,要不我喊了啊!」這個坑挖得有點大,張媛媛的臉是真紅了,血紅血紅的。看來洪濤這番話是說到她的痛處了,惱羞成怒形容的就是此時的張媛媛。
被人耍弄的挫敗感、被人揭穿的羞恥感讓她頭一次露出了本來面目,小臉蛋一耷拉,上面全是寒霜,嘴唇都快被牙齒咬破了,掙扎著想從洪濤懷裡解脫。
「你喊啊,我在這片是有了名的欺男霸女,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管的。麗麗和金月都在地下室呢,你如果能讓她們聽見,那我可就真佩服死你的嗓子了。以後娛樂城裡還裝什麼音響啊,你一個人就全代替了,不用費電,餵倆饅頭可以喊兩小時。」
洪濤只需要用十分之一的力氣就把張媛媛的胳膊腿全都制住了,讓她全身蛇一樣的扭動就是逃不脫。這種感覺太好了,以前自己處處被她制約,每次都得忍氣吞聲,沒想到這麼快就等到了報仇的一天。能讓她也嘗嘗被人制約的滋味,爽透了。
要說論力氣,那必須是江竹意第一。別看她挺苗條,真要玩命折騰起來洪濤至少要拿出八成力氣才能保證自己安全;孫麗麗應該就是第二了,這個丫頭不光脾氣直,力氣也大,估計她不是練過,而是小時候干農活鍛煉出來的,想不被她的鷹爪功傷到,怎麼也得出五分力。
金月沒和自己鬧過,她到底有多大勁兒洪濤還真不清楚;張媛媛則屬於氣勢最足但力氣最小的那種女人,兩隻手腕子被自己一隻手抓住,別說掙脫,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你就是混蛋……!嘶……」不過她的性格是這幾個女人里最狠的,現在又處於羞憤狀態,被洪濤抓小雞子一樣控制著更是憤怒。掙扎不開沒關係,一張嘴就咬在了洪濤的手腕子上。這可是真咬啊,如果不是洪濤反應快,趕緊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腮幫子,強迫她張開嘴,自己手上就得百分百見血。
「你是狗啊!還咬人……我讓你抓我!」嘴是控制住了,但張媛媛的兩隻手又獲得了自由,十根尖利的指甲直奔面門而來。手腕子上的疼刺激到了洪濤的脾氣,他決定讓這個習慣於高高在上的女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屈辱和疼。
她這招鷹爪功肯定是傷不到自己,先騰出一隻手攥住她的兩個手腕子,再把沙發上的枕巾抽下來,擰巴擰巴就成了繩子,先給她捆上,把自己的手騰出來。
「啪!……求饒,向我道歉!不說是吧?啪!……我看你能忍多久!別指望她們會來救你,我估計你早就和麗麗交代了,你不下去她就會拖著金月不讓她上來打擾我們的談話是吧?嘿嘿嘿……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作繭自縛!啪!……道歉不道歉!」
被捆上雙手的張媛媛直接被洪濤翻了過來,面朝下趴在自己大腿上,兩隻腿被自己的一支腿壓著,包裹在短褲下的小屁股正好和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樣,輪圓了就是一巴掌,打得它亂顫不止。手感真不錯,那就再來一下,問一句來一下,我讓你和我叫板!
「唔……」還真別說,張媛媛也是個犟種,挨了四五下,疼得兩條腿直打挺兒,但嘴裡就不求饒,還咬著沙發套裝地下黨,洪濤的每次揮擊頂多讓她低聲哼哼一下。
「哎呀!你不光是杜十娘,還是江姐化妝的杜十娘!成,你要過過江姐的癮是吧?那我就當一回中美合作所里的特務,只要你過癮了我委屈點沒關係,咱就這麼仗義!準備好了啊,下一項刑罰來了,我給它起了個名叫手風琴……」
欺負人的時候有一種情況會讓人很生氣,就是被欺負的對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沉默來對抗。洪濤有幸遇到了這麼一位,他打算看看張媛媛能硬頂到什麼時候。打你你能忍,我撓痒痒,看你怕不怕!
「嗚嗚……嗯嗯……」當洪濤的雙手伸進張媛媛短小背心兩側,對著她的雙肋開始彈琴時,張媛媛的反應比挨揍時明顯激烈多了。嘴裡發出了各種奇怪的聲音,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頻率也更快。可惜由於雙手綁在身後,兩條腿還被壓著,依舊是掙脫不了,只能接著享受這種很不人道的刑罰。
「還不服軟是吧?好,算你狠!咱再試試腳心……我說你以後要少穿跟太高的鞋,否則腳趾會被擠到一起去的。」撓了十幾秒鐘,張媛媛居然還能忍住不投降,這讓洪濤有點刮目相看了。
真能扛啊!沒關係,人身上可不止肋下這麼一個痒痒肉多的地方,腳心通常也很怕癢。脫掉張媛媛腳上的高跟鞋,洪濤覺得她的腳型稍微有點缺陷,由於長期穿高跟鞋把拇指外側皮膚磨得有些粗糙,五根腳趾還有向中間聚集的趨勢。
撓痒痒也是要講究技巧的,這方面洪濤很有研究。想讓人痒痒就得下手輕、柔,千萬不能用勁兒,因為疼會降低癢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不能一直撓,必須間斷,防止身體適應這種感覺。搔癢搔癢,何為搔?用手指甲輕刮也!
「哈哈哈哈……你……啊……混蛋!我日……啊啊啊……你……先人……哈哈哈哈……」古人果然很有見地,當洪濤按照古人言用手指甲在她腳心裡輕輕這麼一搔時,張媛媛再也忍不住了,哭中帶笑、笑中有哭、連哭帶笑的鬆開了嘴裡咬著的沙發套,大聲叫罵了起來,連家鄉話都帶了出來。不過沒有任何三個字能連在一起,離斷氣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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