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與帝城兩國的南部領土有一塊人稱為「太陽神的意知世界」的龐大地域。
站在某座高山上看過去,它宛如一遍浩瀚的綠色海洋,沒有邊際,在雲霧裡半遮半掩,給人一種捉摸不定不定的神秘。在龍都,只在跨越它就能直接到達帝城的首都中芒。但傳說中「太陽神的意知世界」受太陽神的意知所控制,裡面的環境地形,天氣不定。曾有冒險家在面看見一條河突然變成深谷,平地瞬間堀起成了大山,一大班人無端摔進了火山口裡等等……
更可怕的是,曾有人看見數量驚人,類似幻神獸的怪物飛進了裡面。幻神獸是法尼納(神族的世界)的生物,它凌駕於神獸與龍之上,形態不定。它們可是連神也畏懼的強大存在。
第一次在龍都人民面前完全顯現其身的幻神獸要說到五十年前,一隻被叫做「亞利美斯」的八翼幻神獸,它帶著金光降在離「太陽神的意知世界」最近的龍都邊境大城德爾隆里,把整個德爾隆城破壞得近似廢墟,死的士兵和人民不計其數。有些連龍也不放在眼內的英雄們在面對「亞利美斯」時都死的死,傷的傷。
幻神獸的恐怖早已為龍都人民所熟知。
可是冒險家總是喜歡向恐怖和危險示威,也是為世人所熟知的。
特別是那些屠過龍後有幸成為英雄多時,卻沒有運氣或能力打贏「龍之智者——人龍族」的情況下,再沒有做過什麼為人世所知的震驚的事情的冒險家們,他們就得找找幻神獸來提高一下名氣,或幫自己減點壽命。
所以,被幻神獸攻擊過,加上離「太陽神的意知世界」最近的德爾隆城就不知從何時開始聚集了大量的冒險家。
這班冒險家,有的走進「太陽神的意知世界」找幻神獸,不過多數是沒有再出過來的,出得來的也不知怎樣出來。自己明明向前走,卻走回原地。還有少數走進去不到一個鍾就奇蹟般到了帝城。幻神獸就沒有見過了,也可能見到的人都死光。
別外,還有些進出「太陽神的意知世界」多次,無奈不知好運定沒運,什麼奇怪的事情也沒有碰過的冒險家們,就索性在德爾隆城定居,實行遲久戰,等。一邊求幻神獸快點來搞破壞,一邊做點生意之類的活過日子。等著等著就等到結了婚,等到做了爸爸做了爺爺,做了富商做了老闆,建起了一座又一座的房屋商店旅店。
在德爾隆城被破壞後的五十年裡,陰差陽錯地把天天求著快點給毀了的德爾隆城重建好,並把城的面積擴大了一倍有多,那時被「亞利美斯」踩過的地方也成了旅遊景點。來這裡的人己不單是冒險家,還有商人,遊客,來定居的……同時當然少不了吃霸王餐,搞事和收保護費,做黑的……
黑龍旅館門前,一個剛被旅店老闆踢來的混混額頭髮紅,兩腳左晃右擺,呲牙裂嘴地走遠後,另一班新來到德爾隆,想做點黑的人氣勢凶凶踢開旅店的鋼化玻璃門走了進去。因為是下午,旅客大多出了去玩,店裡只有五個人。
一個十七六歲的小姑娘,正在打掃。她有著一般美麗少女都會有的臉型,中短烏黑髮亮的頭髮,雙大得來好看的眼睛,穿著普通旅店裡的服務員都會穿的服式。她是這裡老闆的女兒,叫可莉·維洛亞戈。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放滿玻璃杯子的酒台前抹杯子。濃濃的眉毛,有神如劍鋒般的眼神和高大健壯的身軀就是他的特徵。同時也是旅店的老闆,叫維歐洛·維洛亞戈。
兩個穿著鎖子甲的的年輕人,看上去像是冒險家這類的,一個約有二十七八歲,叫路特。另一個跟可莉差不多年齡,叫深淵。倆人正在狂攻桌上的乳豬,雞和酒之類的吃物。一把長劍一把巨劍亂扔在地上。他們來自龍都北方地區叫陸幽的小城裡的某所孤兒院。孤兒院的院長曾是名聖騎士,那裡的孤兒大多是有著不錯的身手,他們是當中的佼佼者,因為不甘心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在二年前跑出孤院做了冒險家。來這裡是為了能有運氣見一見傳說中的幻神獸,可在來的途中被個矮人小偷引到森林裡,迷路了幾天。
最後是百越名。年齡十七歲,表情冷漠,額頭上有個不知什麼的咒文,留著把烏黑細長的頭髮,簡薄的衣著和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身子。他坐在可莉的旁邊喝啤酒,桌子上放著一大本由暗黑色金屬做成的書,厚厚的,書皮上刻著大量詭異的符紋、文字跟不知明的怪物。名並不喜歡喝這東西,只嘗了小口就把給推開,又叫了杯紅酒。
說回旅店裡。那十多個想做黑的撞開門凶凶的塞滿了旅店大廳後,店裡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望向他們。
他們要不是都拿住長短不一的危險物品,例如:火弩和專用於暗殺的高能冰*等。臉上少點不規或奸詐笑容的話,老闆肯定高興得兩眼放金光。可他現在還是很不情願地皺起眉頭來。
「我們是來收保護費的。」
保護費?天知道這裡有那個需要保護。老闆從袋口裡掏出一塊金牌走到「保護者」們面前給他們看。
金牌的一面刻著:經龍都帝國龍騎士團認證,維歐洛·維洛亞戈通過龍騎士測試,成功捕捉黑龍一條,國家技能級別一級,獲黑龍騎士稱號。
另一面有龍騎士團的高價巫師用熔金術打上去的龍騎士團印章。
「保護者」們看完後就連說句話的時間也沒有,一個接一個飛了出旅店,在大街上打滾。
德爾隆城是冒險家們重建起來的大城,那怕是在這裡洗碗的也有可能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英雄。
維歐洛·維洛亞戈就是位黑龍騎士。二十年前正直年輕的他一心來到這裡想戰幻神獸。但很「不幸」,他跟一個曾與他有共同目標的美少女相愛了。可女人一般都有個毛病,有了愛就會忘了從前的目標,有了家庭就只會想著如何管老公,維歐洛就這樣懵懵的,如此簡單的把他的青春,他的理想奉獻給他的愛情他的家庭。
他常常都會在喝醉酒的時候裝出很無奈的表情說他如果不是那一夜的衝動,現在應是名風liu的浪子,在龍都與帝城的鬧市中擁抱著萬千的少女,在姆大陸上浪漫地輕吻美麗而高貴的天使少女的香肩……弄到他老婆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會問他昨晚發過什麼夢。現在他老婆去了探她的老朋友。
店裡回復平靜不久,路特與深淵很好地把兩隻乳豬和幾隻雞給清了,也很滿意地摸著肚皮笑,閒說起他們兩天沒吃過東西,還以為會客死異鄉之類的話,順手扔了個金幣給可莉結帳。
百越名也喝過了十種不同的酒,每種只喝了一小口就把放在一邊。
這讓吃完飯沒事做的路特與深淵很好奇,可當名伸手扯了下可莉的胸前的圍裙受到她的一巴掌再問可莉有沒有甜的東西喝時,全場都大笑起來。
可莉紅著臉去拿牛奶,老闆就不知生不生氣好。女兒給人摸到了,可人家好像是沒有惡意。
「可惡的色情狂。」
深淵卻是看不過眼一個美麗的少女給同齡的人摸到胸部,亂撞開本來放得好好的凳子,走到名跟前指住他大叫。有種想動手的跡像。百越名對他的話不加理會,接過那紅著臉的可莉揣過來擺在他桌子的牛奶嘗了一口後就全喝了。深淵氣得舉起拳頭。老闆看了想出手阻止,因為室內的桌子為了好看,全都是用厚身玻璃做的,成本還是夠重,雖說破了可以叫他們陪,但用久了也有感情。可路特的話讓老闆停止了念頭。他笑得很興奮地向老闆說道:「老闆。他早在來這裡時就說我聽你的女兒可愛,現在給他一個獻身的機會吧。年輕人是很樂意為自已喜歡的女孩打架的,哈哈。」
說完就跟老闆很好朋友地搭肩,老闆說他知道這種事,他女兒太漂亮了,沒辦法。他二十年前也為他老婆打過架,一個打三十個那種,於是把他老婆迷住了。
深淵聽在耳里,立刻停下手來,臉比剛才被名摸到的可莉更紅,整個人木在名旁邊,眼睛有點勉強似的瞄了可莉一眼。可莉則頭底在胸前。名現在像是想再叫一杯牛奶但不知叫那一個好。
德爾隆城的早上沒有什麼特別。好好的屋頂上偶爾落下一兩個英俊或妖艷的艾唯奧靈傲倫族魔民,便使整個城裡的人興奮鬨動起來。作為人類的大城,魔民為了避免與人類產生衝突,從而引起神族的不滿(每個種族都知神族對人族的領導權是絕對的)通常不會在人類的重鎮大城出末。
名坐在房間的窗前,懷裡抱著那本書,呆呆地望著東方,是「太陽神的意知世界」的方向。可他對它的神秘沒興趣,他望的是更遠的地方。那裡好像有什麼事情或什麼人等著他。而他昨做了個夢,夢中有個少女,少女的樣子他在夢裡已見過無數次,她在他的夢中陪他度過十年來的每個晚上。她站在個很大很大的陽台上望著遠方的森林,山脈,白雲……明亮的眼睛裡有著對遠方的期待,這種期待的目光在他的夢中重複了一遍又一遍。而她站的露台下面有個種了很多很多很漂亮的花的空中花園,花園裡站著位青年人,他是第一次在他的夢中出現,少年有著紅色的頭髮,穿著身黑色的衣服,手上握著把有點特別長劍,劍身散發幽靈般的淡光。他抬頭望著少女,雙眼帶有與少女眼中相同的期待,他的眼神讓名有種說不出的不自然。
「餵。痴漢。」
深淵在旅館門前的大街上抬頭向著名大叫。顯然是對昨天的事懷恨在心。名底頭看著他,不明白他叫誰,繼續望著遠方發呆。深淵覺得對方當自已死的,便「自作多情」生起氣來。指著名,說出一切有關名的外樣子特徵後,名指著自已問他是不是叫自已。
「是。就是叫你,你這個痴漢……」
「不。我叫百越名。不是痴漢。什麼是痴漢?」
名反問他。表情雖然冷漠,說話卻帶著七歲兒童稚氣。
「我理你叫什麼。不要裝白痴了,看你個樣有氣無力的,下來陪我做一下早操,打場架怎樣?」深淵的奸詐笑容己把他的居心出賣。他顯然不是個做小人或奸人的料。
「哦。」
深淵沒想到名一下子便答應,心裡想著如何玩死你之類的計劃。
名左手拿著書,從三樓很自然地飄下大街,落地無聲。一個簡單的動作就使想玩玩名深淵傻了半響。深淵的性格雖然有點不知所謂的,可他並不是真的傻,人類那有從三樓高的跳下來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的?他作為冒險家的經驗來看,對方絕對是個不比自已弱的人。
深淵覺得自已犯賤了,自已挑戰人家而打不過是很沒面子的事情。他看了看周圍有多少人,開始計算一會滾地後會接受多少人的笑聲打擊來提前做點心理準備。他今次也走運了,自已起床早,街上行人不多,於是他就有了速戰速敗的的法想。不理名這時的反應,直接衝過去。
名見他衝過來,轉下身便把給避開。深淵想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幹嘛避開!!」深淵惱火地指著名罵道。
「是你太慢了。」
名的說話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也冷淡得很。深淵又「自作多情」地覺得名在嘲笑自已,認為名的反應冷淡是看不起自已,而沒有想過(也不知道)對方的反應冷淡是十年來沒有笑過沒有說人太多話,導致心理不正常的結果。他一肚子氣又自覺打不過人,就用說話來發泄。
「只會避開,廢物,垃圾。你來,我不避。」叫完,同時擺出一個架式。
「我從來不沖的。」名的說話使深淵泄了氣。
「你不沖,平時是怎樣打架的?」
「這樣。」名說著踏前一步,右手輕輕的,像平時拿起一朵花聞那樣動一下手,深淵整個人飄了起來。名也瞬間出現在他前面。名現在的動作猶如凌空拿著一朵花,而那朵花當然是深淵了,是一朵難看的花。深淵的表情是驚訝無助和絕望的結合品,臉的顏色也像是經過藝術家的手後,變得藍綠黑白應有盡有。
「怕了吧?我從來沒有打架打輸過的。」
名的中指輕輕一彈,跟彈鼻屎差不多。鼻屎也當然是深淵,他嗖一聲飛進大街盡頭的一個水池裡,激起數米高的水花。
慘敗給深淵打擊不小。
跟自已同所齡的人,他碰到了自已一見鍾情的女孩的胸部,再把自已當鼻屎一樣把給彈到五十多米遠。
身為男人,他什麼尊嚴也沒了。在暗角里偷看可莉時,自作多情地覺得自已對她不住。看見名來就有意躲開,他怕給名嘲笑。雖然路特說過名可能是魔法師,輸給他只是深淵對魔法沒有了解的關係。可他覺得輸就是輸,沒有什麼了解不了解的,還有輸那個肯定會給贏那個恥笑,是他生來就會有的規律,畢竟每當他打贏人後鐵定會想盡世界一切難聽的話把人家搞到心理不平衡的。
名也發覺深淵每次見過自已都會掉頭走,他童心是沒末的,很好奇。在旅店的大廳中吃飯時有意走到深淵身旁。深淵的心理頓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頭低著猛吞牛肉。路特推了推他,他當作沒有一回事。
「餵。明天早上還打不打架?我很無聊。」淡淡的話。深淵心裡起了巨浪。
路特對名說深淵不敢再跟他打,深淵自尊活活的給人撕開兩邊。可莉經過時,名說起昨天他給自已一隻手指飛了。深淵的人就如他的名字,掉下的深淵。
說到可莉。她自從被名不覺意摸過後,一見到名就會臉紅。路特看了,就對名說可莉愛上了他,深淵他要接受年輕人通常會遇到的事——失戀。又對名說年輕人的愛是幸福的。
名的思維方向和知識範圍在某些方面只是個七歲的小孩,雖然現在見的事多了也會知道是什麼,可沒見過的便不太懂了。愛情這種抽像的事情更不用說,天知道它能不能吃的。
名在旅館裡己住了五天多。他認識了老闆,可莉,深淵和路特。
他們是名獨自生活或者說是人生里第一班朋友。名覺得跟他們一起過得很開心,雖然他沒有為法把這種感覺表現在臉上或口中。
他很喜歡跟深淵和路特去圍著整個德爾隆城走,雖然深淵表現出越來越不喜歡他的樣子。因為路特說過他聽,按照他從前的失戀經驗來看,可莉愛上名了。深淵覺得自已心理,身體和感情都被名嚴重創傷了。加上近段時間看可莉經常主動去找名,幫他收拾打掃房間,一天兩三次,早已經超過一般的服務範圍。
名還跟著老闆去學喝酒,聽老闆向人說謊話,拖著老闆回旅館。這些都是他自願的,老闆沒有叫過他,他也是天天閒著,偶爾也會幫幫老闆做點事,買點東西什麼的,每次老闆都會說:「這不是我強逼你,請你做的哦。我不會給錢你的,你的房間錢也不能少給一分。」名沒有說什麼,老闆就開始喜歡他了。
「你覺不覺得這小子幫你是為了討你喜歡,去接近你女兒嗎?」
深淵找了個機會對老闆說。他覺得再讓老闆喜歡名下去,遲早會成為可莉的老公。
「那有何不好?證明我女兒有魅力,哈哈,讓他繼續喜歡,繼續幫我做事好了,說不定我會有天把可莉嫁給他。」
老闆的回答簡單得很。深淵可能只聽到最後那句話,老闆從此又多了個跑腿。老闆這招高明得很。可他還是不放心,因為名在第一天來時就摸了可莉,也不知有心定無意,萬一名真的喜歡上自已的女兒那怎麼辦?可莉近來也經常出入名的房間,說是幫客人打掃,但是那有一天打掃兩三次的。來個意外搞不好會出現他與他老婆以前的事,等到他老婆回來說女兒嫁了人,還快要抱孫,他鐵定給宰了不可。
「小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女兒?」
老闆晚上出去喝酒時特意叫名一起去,在路上他故意問名。
名對喜歡的理解還停在對人(不理男或女)有好感的程度上。於是說:「喜歡。」
老闆呆了。
「不只是姐姐,我也很喜歡老闆你,還有淵哥哥和特叔叔。」
名補充。老闆終於知道名是個「弱智兒童」。
可深淵不知道。他終於再也受不住心理上的拆磨,去找可莉表白了,結果很明顯地被拒絕,他流了整個晚上淚水。唱起了他家鄉陸幽城的一首情歌。
勇敢地去愛的年輕人啊
在樹下等待你的少女是誰?
在樹下等待的少女啊
你愛著那一個天涯中的浪子?
你是否知道
有顆熾熱的心
被你看過他的眼神帶到遠方?
有個勇敢的少年為你落淚
他不是因為害怕那一個山脈里的飛龍
而是你拒絕了他愛你不變的心
……
一直唱到朝陽曬乾了他的淚水,歌聲與雞鳴聲一齊和唱時才停下來,睡著。名昨晚又做了個夢,夢中的少女那個美麗的花園裡,紅髮少年跟一個身穿鋼甲的大漢在比試,大漢連半下也沒有碰到他就敗陣。少女看著他,旁邊還站了很多人,他們發出驚嘆與佩服的討論聲,儘管名覺得他的動作很慢一點力氣也沒有。少年打完大漢後笑著走到少女的跟前,與少女左邊站著的大叔聊了起來,還時不時對著少女露出溫柔的微笑。這微笑讓名感到不自然……
名醒來後沒事做就去找深淵打架。房間裡,深淵睡得一塌胡塗。路特對名說:「這小子失戀了,昨晚吵了一夜。」
「什麼叫失戀?」
路特聽老闆說過名是有點「弱智」的,他就很用心地用盡他所對失戀的經驗,向名解釋什麼是失戀。
「要知道失戀是什麼,就得從愛一個人開始。你知道愛是什麼嗎?」路特問名,可他又覺得問了也是白問,又開始說,儘量簡單地說:「愛一個人就是心理很想跟那個聊天,一起玩,一起睡覺,總之做什麼都想跟她一起,直到永遠永遠。而每當有別外的陌生男人跟你愛的人聊天或者用很深情的眼神看著所愛的人時,會覺得很不舒服,心口裡有點悶悶的,緊張。到了那個陌生人跟你愛的人一起玩一起聊天一起睡覺,總之做什麼都會在一起時,你就會變成像他那樣。」路特指了指床下的深淵,又說:「這就叫做失戀了。」路特不理名聽不聽懂,總之他覺得自已對失戀的解釋很成功。
「哦。」
名似懂非懂的回應。路特就認為他聽不懂。名就想起了經常在他夢中見到的那個少女和讓他不舒服的年青人。
他望向遠方,那是「太陽神的意知世界」的方向,聽路特說那是一個可怕的地方,他們要去那個地方,他也要去那個地方,儘管那裡不是「太陽神的意知世界」,但是那一個方向。
注:
火弩:簡單的噴火式弩弓,縱火之用。
高能冰*:管形槍械。是科技與魔法的結合品,矮人的吸收人類科技後的作品,雖然他們覺得這作品很差勁。能高射出帶有至寒性的魔法氣流,被擊中的物體會瞬間冷凍至零下百度以下。由於是氣體,所以很難被察覺,專用於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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