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隊瀟灑離開,眾人卻是恨的牙根發癢。
洪爺更是衝著我,直接說道:
「小六爺,咱們不如故技重施,把三美這單生意攪和了,然後栽贓給這姓柳的。到時候,咱們坐山觀虎鬥,你覺得怎麼樣?」
我想都沒想,便立刻搖頭。
當初我劫李建路的貨,藍道上幾乎人盡皆知。
如果還這麼做,等於不打自招。
再有就是,唐子凡和柳家罅隙已經沒辦法彌合。
只要等到他們這局生意結束,唐子凡就一定會找我們,我們沒必要做些給自己增加風險的事。
這一折騰,已經到了晚上。租車的店鋪關了門。
加上大家又累又餓,和小朵幾人聚齊後,我們便決定在玉溪再待一晚,明天再回大理。
找了個酒店,簡單吃了些晚飯後。
大家便各自回了房間,準備休息。
這一晚,我都在琢磨怎麼能徹底的和滇中三美捆綁在一起。
畢竟,我們在雲滇沒有半點根基。
想要和柳雲修斗,單憑我們這些人遠遠不夠。
第二天一早,我們幾人便到了餐廳吃了早餐。
餐廳人不多,大家一邊吃,一邊閒聊著。
小朵眼尖,我們正說著。
她忽然朝著窗外指了下,說道:
「怎麼來那麼多車?」
我跟著轉頭,就見一個商務車隊,正沿著馬路朝著酒店的方向開了過來。
方塊七已經吃完了,他站在酒店門口,抽著煙看著熱鬧。
我們正看著,整個車隊便停在了門口。
車門一看,就見大姐廖婉兒和二姐江之艷從車上走了下來。
兩人站在車旁,神情肅穆的抬頭看著酒店。
接著,身後車隊的車門也接二連三的打開。
一群短打模樣的打手,從車裡跳了出來。
這些人手上都纏著白色的布帶,手中緊緊握著寒光四射的砍刀。
看到這一幕,眾人不由的一驚。
賀小詩更是不解的嘟囔了一句:
「這怎麼還氣勢洶洶的呢?出什麼事了?」
洪爺也跟著說了一句:
「是啊,好像要砸場子似的。不會奔我們來的吧?」
小朵滿不在乎的吃了一口羊肉米線,搖頭說道:
「怎麼可能?我們這幾天好好的,和她們也沒仇沒怨的!」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放下筷子,仔細的看著。
兩姐妹帶著一眾打手,已經進了大廳。
門口處,還留下幾個人在守著大門。
餐廳是在大堂的左側,距離並不遠。
還沒等見他們的人,就聽方塊七的聲音從大堂里傳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
「壞了!」
洪爺嘟囔了一聲,立刻站了起來。
此刻,一種不祥的預感也湧上了我的心頭。
說話間,方塊七被幾個打手推到了餐廳里。
兩姐妹也跟著一眾打手,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沒等我們開口。
就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衝著其他客人說道:
「不好意思,各位。我們小姐辦事,麻煩各位迴避一下。為了表達歉意,在座各位在酒店的所有消費,都由我們負責」
本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出現,就讓這些客人心生怯意。
一聽這管家這麼說,眾人沒有猶豫,起身便走。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整個餐廳里只剩下兩姐妹和我們幾人。
此刻,我不能再裝聾作啞了。
站了起來,我衝著廖婉兒和江之艷說道:
「二位老闆這麼早過來,是來找我們的嗎?」
廖婉兒並沒說話,目光在我們幾人身上來回巡睃著。
好一會兒,她才問我說:
「小初先生不是說昨天就離開玉溪嗎?」
我不解的看著對方,難道就因為我們沒走,廖婉兒就如此大動干戈,這不應該啊?
我剛想開口,廖婉兒忽然又問說:
「小初先生,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你說!」
「聽說你有位要門的好友,帶了不少武乞來雲滇幫你助陣,有這件事吧?」
廖婉兒說的人是荒子。
在八荒時,她們是見過荒子的。
我沒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他人呢?」
廖婉兒追問了一句。
「在大理。廖老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沒必要兜圈子!」
我話一出口,廖婉兒臉色一變。
剛剛的冷漠,轉而變成憤怒。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的那批貨,你現在是否該還給我了?」
嗯?
我們幾人全都愣住了。
互相看著,全都是一頭霧水。
而我的心裡,卻是一陣忐忑,我忙問說:
「廖老闆,您這話什麼意思?」
廖婉兒冷漠的眼神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之前藍道江湖便有傳言,凡是做場子的招惹上初六,基本就沒什麼好下場。現在看,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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