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和我回賭場嗎?」
此時的白癜風,徹底魂飛魄散。
他連連搖頭,說道:
「兄弟,不用了。給我一條活路,我把這陰陽皮,連同這二百四十萬,一起送給你!」
我抬手示意。
老黑便鬆開了他。
就見白癜風,拿出一張看似普通的濕巾。
在手臂上,輕輕擦拭著。
隨著白色消失,一張薄薄的從手臂到手指的手套。
慢慢的,滑落了下來。
就在下來那一瞬。
三張撲克牌,跟著掉在了地上。
我立刻撿起撲克,拿起看了看,馬上問說:
「你怎麼能搞到,這種賭場專用撲克?」
要知道,沒有和賭場一樣的撲克。
單有這陰陽皮,也是一點用都沒有。
白癜風不敢再隱瞞,直接說道:
「我妹夫之前在雲上工作。辭職之前,他搞出了兩幅牌。我現在手裡,還剩下一副。你要是想要,我一起送你!」
我聽著,心裡狂喜。
要!
我當然要!
沒有和賭場一樣的撲克,我根本也沒辦法出千。
和白癜風回去取了撲克。
臨走時,白癜風特意把那錢袋子遞給我說:
「咱們雖然乾的是偏門欺詐的勾當。但說話還是得算話。這錢,你拿走吧」
能感覺到。
白癜風有些不舍。
我拿過錢袋,說道:
「叫你一聲老哥,其實我剛剛讓你離開濠江,沒別的意思。只是告訴你,你繼續在濠江玩下去。早晚有露的那一天。到時候,可是誰也幫不了你的」
說著,我把錢還給他後,轉身便走。
我喜歡錢。
但我抓白癜風的目的,不在於錢。
回去的路上,老黑好奇的問我說:
「小六爺,你說如果你和這假白癜風交手,誰的勝率更大?」
我必須要承認,這個假白癜風肯定是個高手。
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千術也是一樣。
比如,他會的東西,我可能不會。
但我會的,他也未必會。
真正對手時,看的是誰的局,做的更深,誰發揮的更好。
等我們回到租住的別墅時。
洪爺也已經回來了。
閒聊了幾句後,我便問洪爺說:
「感覺怎麼樣?」
洪爺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感覺挺有意思的,一群sb跟著我,偏偏我也不出千。他們看也是白看。對了,就連齊成橋那個大傻x,都沒認出我來。笑死我了」
「那21點的台子呢?看的怎麼樣?」
「我算了一下,滿台時,平均一局在兩分鐘左右。人少時,平均一局在一分鐘半左右。荷官發出去的牌,會重新放回牌靴中。一副牌,在第二張白咭出現後結束。整局下來,大約需要兩個半小時左右」
而所謂的白咭,是指白色的卡片。
在21點中,一共有兩張。
開牌之前,由賭客把這兩張白咭插入牌中,再放入牌靴里。
第二張白咭,必須要插到牌堆最後面,三十張或者三十張以上的牌才可以。
這種做法的原因,幾句話說不清楚。
在這裡,不多解釋。
我聽著,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洪爺也知道,我在思考。
他抽著煙,也不打擾我。
好一會兒,我忽然抬頭,看著洪爺問說:
「洪爺,我想教你一招兒最基礎的千術。怎麼樣,想不想學?」
「想啊!太想了!」
洪爺立刻開心的說道。
很多人都覺得,基礎的千術。
應該應付不了,太大的局。
但事實上,千術沒有所謂的高低之分。
之所以是基礎。
完全是因為,掌握了這些。
才可以更好的運用高段位的手法。
而在許多大局上,最實用的。
往往都是,那些基礎的千術。
我要教洪爺的手法,是下焊。
這種手法,別說洪爺。
就是一般的老賭徒,也都會點兒。
但我要教洪爺的下焊手法,和別人不一樣。
沒有規律。即使被抓,對方也叫不開。
到了賭約的第二天。
我們幾人,誰也沒出去。
就在別墅里,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
洪爺因為有基礎,加上下焊並不難。
所以,很快就上手學會了。
而小朵和賀小詩一起研究著。
怎麼能不用白癜風的辦法,讓陰陽皮和人皮膚一個顏色。
賀小詩是學霸,小朵擅長易容。
兩人加一起,很快就把問題解決了。
我則是開始熟練陰陽皮。
主要就是,如何熟練的換牌,而不被監控抓拍到。
這一天,大家都在忙碌中度過。
到了半夜時分,我才上床睡覺。
剛一躺下,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點開一看,是齊嵐給我發了條簡訊。
「休息了嗎?聽我弟弟說,明天是你們賭約的最後一天。小六爺,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我想了下,回復道:
「謝謝,你怎麼還不睡?」
齊嵐:
「我在雲上樓下呢。我忽然發現,我好像挺喜歡濠江的。你之前不是問我,想好去哪裡了嗎?如果能選擇,我想選擇留在濠江!」
齊嵐的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濠江的確是個好地方。
可這裡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所有人夢想著,在這裡一夜暴富。
在這種地方生活,齊嵐能把持住自己呢?
想了一下,我才給齊嵐回復了一句。
「那就祝你,夢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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