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呢你。我的初六爺,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但同時還是告訴她說:
「小朵那丫頭不小心把忘情水下到我的酒里,我現在太難受,不行了!」
齊嵐哭笑不得,她用手托著我的下頜。
我們兩人四目相對,她嬌嗔的說道:
「她下的藥,你應該找她才對,找我幹嘛?」
此刻的我,衝動早已大於理性。
我朝著她的臉湊了過去,而她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紅唇一翹,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拿別人沒辦法,你就知道欺負我!」
「那你喜歡嗎?」
齊嵐送了我一個白眼,接著拿開我的手,說道:
「哎,誰讓我上輩子欠你的呢。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滿意了吧?我的小祖宗」
說著,她便把我朝靠背一推。整個人也呈現出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
「你難受就別動了,讓我來吧!」
這是一次很特別的經歷。
以至於很久之後,齊嵐的小助理曾打趣我說。
那個夜晚,那台商務車像搖籃一般,搖搖晃晃了很久很久。
但我卻記不太清了,因為等我睜開眼睛時,已經在齊嵐的床上了。
看了一眼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小朵打來的。
而此刻的齊嵐,端著一杯咖啡,正坐在落地窗前。
她穿著一件短款的綢緞睡衣,一雙白皙的大長腿,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聽到我起床的聲音,她便轉頭看了我一眼,笑盈盈的說道:
「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走到了她的身邊。
「感覺好點了嗎?」
我再次點頭。
「嗯,好多了!」
話一說完,齊嵐忽然粉拳一揮,在我身上敲打了下。
「你是好多了,我現在很不好!」
嗯?
我有些奇怪的看向她,問說:
「怎麼了?」
齊嵐立刻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說道:
「你說怎麼了?疼唄!」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見我不說話,齊嵐便靠在我的身上,她小聲說道:
「可我還想」
我低頭看著她,問說:
「你不是疼嗎?」
齊嵐咯咯一笑,說道:
「輕傷不下火線!」
一句話,逗的我哈哈大笑。
放下咖啡杯,齊嵐讓我坐在飄窗上。
她一雙嬌柔的小手,輕輕捏著我的肩膀。
我們兩人同時看著窗外的晨景,齊嵐輕聲說道:
「初六爺,這個場景在我夢中出現過好多好多次的。你在睡覺,我準備早餐。等我們吃過早餐,便坐在飄窗上無聊的發呆。不去想任何的紛爭,也不在意任何的利益。整個世界就你和我,還有樓下的這些人」
我看著樓下,也不說話。
齊嵐也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想把岑小姐也拉到這場紛爭中。其實,岑小姐很明白的。但前提是,一定要對她有利。她本來和濠江馬家關係還不錯的。但當馬家要做銀沙的貴賓廳,關係便變得微妙了起來。所以,我和她說濠江馬找我時,她才會主動提出要一起過去的」
我微微嘆了口氣。江湖還是那個江湖,永恆的永遠是利益。
正說著,齊嵐的手機忽然在床頭嗡嗡的響了起來。
「哎!」
她嘆了口氣,不情願的去拿起手機。
看了一眼來電號碼,便有些驚訝的說道:
「奇怪了,這大清早的豹哥怎麼給我打電話?」
看了我一眼,齊嵐特意摁下免提。
很快,對面便傳來豹哥疲憊的聲音。
「阿嵐,有件事我想麻煩你一下!」
「都是自家人,談不上麻煩。有事豹哥直說就好!」
齊嵐依舊是八面玲瓏。
「我要見一下你的那位朋友,初六!」
齊嵐立刻看了我一眼,我則點了點頭。
「那好,我約他一下!」
掛斷電話,齊嵐則有些好奇的問我說:
「你說這豹哥怎麼忽然要見你?」
我搖了搖頭。
按我所想,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和濠江馬撕破臉皮。
而我又和他尋求合作,那我們就應該是朋友了。
收拾了下,我便和齊嵐直接去了雲上的貴賓廳。
一到門口處,豹哥的一個小弟便主動迎了上來。
看到我和齊嵐的那一瞬,他先是和齊嵐打著招呼,客氣的說道:
「嵐姐早,這位就是初爺吧?豹哥在辦公室里等著他呢,有些話想和他單獨聊聊!」
這話很明顯,就是不想讓齊嵐跟著。
看著我,齊嵐點了點頭,說道:
「去吧,我回辦公室等你!」
跟著小弟去了豹哥的辦公室,敲了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
「進來吧!」
進門的那一瞬,我便不由的愣住了。
整個辦公桌上,擺放著亂七八糟的酒瓶。
此刻的豹哥,兩腳放在辦公桌上,人縮在辦公椅中。
他雙眼半睜,一副大醉未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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