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吵架才分房睡?
蘇懷被她這番看似有道理,實則用在她們身上一點道理都沒有的話逗笑。
展顏的樣子明媚動人,薄情的眉眼在冷白燈光的映襯之下染上柔意。
"你從哪本書上看到的?"
這下子輪到顧予犯難了,哪有什麼書,全是現場自由發揮的好吧。
都怪蘇懷鎖什麼門啊,請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共處一個屋檐下,居然還要鎖門,她又不會吃了她。
蘇懷簡直太可惡了。
內心腹誹絲毫不影響面上的情意綿綿,在演戲這方面,顧予也是一把好手。
否則當年就不會把蘇懷騙的團團轉,從未懷疑過她無父無母,與外婆在城中村艱難相依為命的事情。
顧予騙人的技巧往往是真假摻半,她不會直接編造出一個完全為假的謊言,叫人一眼就能看穿。
就比如現在,面對蘇懷的質問,她只愣了半秒,理由張口就來。
"生活之書,你看哪個家庭不是這樣的?"
"只有感情破裂,或者我又惹你生氣了才會這樣。"
"蘇懷,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守在門口就是想找你認錯,可是我敲了好久的門你都沒反應,就只能坐在門口等你了。"
"然後..."眼淚簡直是顧予的拿手好戲,眨巴眨巴眼睛一滾就落了下來,"然後就...就不小心睡著了。"
認錯是假,敲門是真。
蘇懷鎖了門,她到處翻鑰匙想強行打開,心中肯定還是有些害怕的。
不如先敲門試探試探她的意思,再看要不要真的直接開鎖。
畢竟冷臉的蘇懷真的超級超級超級嚇人!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蘇懷聽完後連思考都沒來得及就將人緊緊鎖在懷抱之中,整顆心都被甜蜜灌滿。
語氣泛著心疼:"我沒有生氣,剛才在處理工作,沒有故意不理你。"
至於為什麼不解釋鎖門,笑話,她總不可能說我怕你影響我工作,所以才鎖門的吧?
顧予聽了,不知道又要難受多久。
手掌覆上後腦勺,蘇懷的手不同於顧予那樣精緻小巧,好看當然都是好看的。
只是她的手指更加修長,長年握著手術刀,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與肌膚相觸時總能勾起不同尋常的癢意。
又借著身高差,下巴抵住懷中人的額頭。
得了好處,不滿足只會越來越多,她不提起,顧予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一茬。
"那你為什麼要鎖門?"
舌頭打結,蘇懷想了半天都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她在顧予面前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對於感情上的問題。
"所以你就是生氣了,對不對?"
見她這樣,顧予反倒興奮起來,兩眼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用來贖罪?"
好啊,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蘇懷真的想敲開這傢伙的腦子,好好看一看裡面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她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顧予的後腦勺,似嗔怪似拒絕。
"我們現在只是室友,懂嗎?"
"之前說什麼來著,你還欠我房租呢,別想占我便宜。"
什麼贖罪,怕不是早有預謀。
現在蘇懷還真不敢和這位小祖宗一起睡,鬼知道她心裡稀奇古怪的想法那麼多。
萬一干出有傷風化的事情,她把持不住怎麼辦?
末了,蘇懷又在心中警告了自己好幾遍,顧予如今的心理年齡只有十七歲!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顧予一聽就蔫了下來,興致勃勃仰著的頭也垂在蘇懷肩膀上,裝成半死不活的樣子。
"啊..."尾音拉的極長,"為什麼啊?"
到底該怎麼討好,好難啊,這不行,那不行,她腦袋都快被憋炸了。
要不直接霸王硬上弓?
反正還病著呢,蘇懷總不可能動粗吧...
越想越覺得可行,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顧予猛地抬頭,目光熾熱的盯著頭頂那張誘人的紅唇。
喃喃自語道:"我想親你,蘇懷。"
明明心裡想的是強吻,結果直接從嘴上說了出來。
蘇懷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誰會像她這個樣子啊?親人還事先徵得人同意,簡直太沒腦子了。
所以她眉眼彎彎,一臉溫柔,說出口的話卻很無情:"不行。"
嘴上說著拒絕,行動也很一致,說完馬上就鬆開了顧予,從她的桎梏中脫身。
其實如果剛才顧予真的不管不顧親上去,就像她想的那樣,蘇懷不會反抗,更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她忍的辛苦,蘇懷只會更辛苦。
誰又不渴望和心愛的人更進一步呢?
可惜機會沒了,再想實施就難如登天了。
等反應過來,熱源已經從身上消失好一陣,空調的溫度打得很低,冷得顧予一個哆嗦。
而蘇懷已經走到沙發上坐下,目光望向臥室方向,拍了拍身旁空著的位置。
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蘇懷剛才的動作是叫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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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予一下子轉悲為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明艷動人不過如此。
蹦蹦跳跳跑過來的樣子讓蘇懷愣神,髮絲隨著動作在空中舞動,滿心滿眼都只為了一個人。
十七歲的顧予永遠都是這樣,一舉一動都讓她深深為之著迷。
她們相處時間不過三年,在一起不過兩年,卻相識了十年。
後面的七年都只為懷念前面三年。
用三年愛一個人,又用七年去懷念這個人。
相愛容易,相守難,這句話很好地印證了兩人的感情。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之前顧予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而這一次,可是你自己要回來的,那就別再妄想著要走了。
想到這裡,蘇懷勾起唇角,眼底卻是晦暗一片。
再次回到熟悉的懷抱,兩人依偎著,顧予靠在蘇懷肩膀上,雙手環住她的腰。
價值幾十萬從國外採購的沙發坐起來柔軟異常,可比醫院硬邦邦的病床舒服太多了。
坐上去就不想起來,她舒爽得更是連話都不想說,眼睛都眯了起來。
就想這麼一直睡下去,如果蘇懷能一直抱著她,那就再好不過了。
但不說話可不行,跟蘇懷呆在一起,顧予總是有說不完的(廢)話,什麼都想問兩句。
"你為什麼要做一個醫生啊?"
好辛苦哦。
這幾天住在醫院,她親眼目睹那些醫生,半夜還過來查房。
甚至聽護士說,有能力的醫生常常從八點上班開始就進手術室,直到深更半夜才能下手術台。
一台手術六七個小時更是常態。
那蘇懷這麼優秀,是不是也經常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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