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靳言已經結婚了,我不做橫刀奪愛的事!」
柳夢婉說得大義凜然。
誰料柳鶴平卻一巴掌打在柳夢婉臉上,「混賬!你不讓他娶你,誰還會要你這個賠錢貨?你要柳家蒙羞嗎?」
柳夢婉捂著臉冷笑:「所以你只是在乎你的面子,哪裡是真的為我著想?」
「賤人!你還頂嘴!」
柳鶴平又要打人。
陸靳言出手攔住他,擰眉沉沉道:「柳伯父,別太過了。」
柳鶴平暗暗掙扎了下,發現拗不過陸靳言,只能作罷。
他放下手,鼻子哼著氣說:「陸靳言,你跟我女兒本來就是一對,我不管你們中間發生過什麼,既然現在生米煮成熟飯,那你就負起責任,娶她為妻!」
「」
阿璃看柳鶴平來勢洶洶要讓陸靳言負責,感覺她自己像個事外人一樣。
有點想笑。
又覺得很悲哀。
她沒有家世背景,所以哪怕她這個正妻才是受害者,眼前這個人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
也是。
一個孤女,誰在意她怎麼想?
「我不會跟阿璃離婚。」
陸靳言忽然表態。
「大叔?」
阿璃一愣,她意外地看向陸靳言。
陸靳言也看向她。
這次他不由分說,將她攔腰抱起來,對柳鶴平說:「我的妻子受傷了,我先帶她去醫院,至於昨晚的事,我之後會給柳家一個交代。」
「混賬!你想跑嗎?」
柳鶴平想攔陸靳言,卻被保鏢擋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陸靳言離開。
「該死!」
他又憤憤瞪向柳夢婉,怒聲道:「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陸靳言不是喜歡你嗎?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竟然先顧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柳夢婉也沒想到自己跟陸靳言「同床共枕」也沒能把他留下。
她捏著拳,指甲都快嵌入掌心,眼神陰晴不定。
斂著眸說:「爸,人家阿璃好歹陪靳言睡了一年,現在受了傷,靳言送她去醫院不是很正常的事?我覺得沒什麼不妥。」
「哼!他那樣對你,你還幫著他說話!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這次陸家必須給柳家一個交代!」
說著。
柳鶴平就憤然離去。
柳夢婉沒跟上,她轉頭去扶安御,「阿御,你還好吧?」
「夢婉姐,我是想幫幫你,你別生我氣。」
明明安御被打,卻還要給柳夢婉道歉。
柳夢婉聲音溫柔說:「阿御,我命苦,這個世上沒幾個體己人,你是一個,所以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夢婉姐。」
安御聽了又感動又心疼,他咬牙道:「你這麼好,只有你才配得上靳言哥,那個賤人交給我,我一定幫你趕走她!」
柳夢婉眼中噙著淚,「阿御,你別亂來,我怕靳言怪罪你。」
「放心,我有數!」
**
阿璃被陸靳言送到醫院。
醫生給她包紮傷口,她也不哭不鬧,人看著呆呆的,乖順極了。
等醫生走後。
陸靳言坐到阿璃身邊,指尖曖昧地拈著她小巧的耳垂,主動找話:「怎麼看著傻乎乎的?難道腦子撞壞了?本來就不聰明,這可怎麼辦?」
一絲不苟的男人,竟然在開玩笑?
如此難得的溫情時刻,要是換做平時,阿璃肯定要跟陸靳言撒嬌發嗲,可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全身無力。
「大叔」
「嗯?」
「我們,要不離婚吧?」
當阿璃話音落下,病房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中。
其實阿璃心裡也在打鼓,她本來應該聽奶奶的話死纏著大叔不放,何況大叔也說不會離婚,她沒必要自己提出來。
可阿璃很害怕。
她唯一的優勢就是大叔睡了她,必須對她負責。
可現在柳夢婉跟大叔也睡了,她唯一的優勢沒了,雖然不知道大叔為什麼不願意離婚。
但今天不願意,不代表明天不願意。
她不想像死刑犯一樣數著自己的天數戰戰兢兢的過日子。
與其那樣。
她還不如主動放手。
早一點學會自力更生。
「我說了吧,我不會離婚。」
不知過了多久,陸靳言的聲音重新響起。
不復一開始的溫柔,變得冰冷徹骨。
阿璃問:「為什麼?因為還在跟柳夢婉賭氣,要拿我氣她?」
下一秒。
她整個人就被重重壓倒在病床上。
男人用力按著她的肩膀,力道像是要把她碾碎,他臉色陰霾,眸中醞釀著盛怒,「你就這樣想的?」
「難道不是嗎?」
阿璃頭疼,肩膀也疼。
換做以前她早就哭唧唧求饒了,這次卻倔強地憋著眼淚。
她聽說過的,醉酒的男人是不可能有反應的。
他既然能跟柳夢婉睡,就說明他想。
看到阿璃眼中的懷疑不信任,陸靳言薄唇忽然扯開一抹譏諷的笑:「呵,你能這麼識趣就好,在我對柳夢婉消氣前,你別想著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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