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勇商量了很久,包括許多細節,程勇也被我徹底的說服了,他願意陪著我演這場戲,到時候程勇會選擇轉院,然後避開蠍子的眼線,繼續查找蠍子的罪證。
我起身離開。
程勇問我叫什麼。我說叫宋剛。
程勇說想要加我微信,我一聽,有點尷尬的笑,說我還沒手機。
程勇說沒關係,他覺得我以後一定能幹一番大事,以前走錯路沒關係,以後只要走對了就行了。
我點頭,然後離開。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我進了屋子,就覺得氣氛不對,我媽和宋柔都蹲在角落裡,不說話。
我立即轉身,看向門後面。
門後面有三個蒙面的人,手裡面都拿著刀。
「你們要做什麼!」我後退了一步,我腦袋都大了,這個宋剛煞筆到底惹了多少人!
那三個人朝著我嘿嘿一笑,前面的人說:「別緊張,剛子,我就是過來問問你,任務執行的怎麼樣了。」
我一聽,才知道,原來他們三個都是蠍子的人。
我面不改色的說:「我今天出去踩點了,然後順便跟蹤了解了一下程勇,正打算明天早上動手呢,他就是個普通小職員,身體也不壯,我殺他沒問題。」
那人冷笑了一下,說:「哦?是嗎!這樣最好!如果你想要玩什麼么蛾子,呵呵,你家裡人的小命,我可隨時就拿走了。」
我哼了一下,沒說話。
那個蒙面人點點頭,說:「行,老闆就是讓我告訴你,明天早上動手,如果有什麼閃失,你等著!還有,千萬不要耍小聰明,在這藤原市縣城裡,到處都是老闆的人,包括醫院的護士和警局的警察呵呵」
說完,三個蒙面人離開了。
我站在那裡,心涼了,真的,我最終還是低估了蠍子的勢力了!
我不停的搓著手,手背冰冷冰冷的。從蒙面人的話,我能聽得出來,我今天跟蹤程勇的事情,被蠍子知道了!
而且,蠍子已經懷疑我了,他還說他在醫院裡有人,在警局裡也有人,顯然,蠍子在警告我,不要耍把戲!而且,蠍子特定強調明天動手,很顯然,明天早上在西山公園裡,也會有人專門監視我的行動的!
只要一步錯,我就全盤皆輸!不說我能不能活下去,妹妹和我媽是肯定過不下去了!
雖然對我來說,她們其實就是陌生人,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受罪。
媽的!
「哥,你的手好冷。」宋柔握著我的手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宋柔笑,「沒事,對了,還沒吃晚飯吧,我們做飯吧。」
我媽在那裡哭,她一把拉住宋柔的手,說:「柔柔,你幫幫你哥吧,幫幫他吧,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殺人,去被槍斃啊。柔柔,你去找那個老闆好不好。」
宋柔也哭了,只是抹眼淚,沒說話。
我聽到這話,心裡堵得慌,想朝著我媽發火又沒辦法發出來,難道為了我這個兒子就能犧牲自己的閨女嗎!真是農村老太婆!估計宋剛能走到今天,和這個老媽的溺愛也有關係!
我趕緊說:「行了,媽!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嗯,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想好對策了,吃晚飯吧,這件事情你們千萬別說出去,知道了嗎?」
宋柔抬起眼睛看著我,「哥,你真的想好對策了?」
「想好了」!我點頭說,然後笑了起來,笑的很輕鬆,「放心吧,只要你們不把這件事情往外傳,我就一點事情都沒有。」
宋柔和我媽相信了,接下來我們吃了晚飯,晚飯很簡單,就是燉野菜和煎餅。
我心裡嘆氣,怪不得宋柔長得這麼瘦,天天吃這些,沒貧血暈倒就不錯了。我得趕緊把蠍子給擺脫,然後掙錢養家餬口才行。
吃完飯,我就去了房間,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能解決目前的狀況了,那就是玩真的!
我從床下面摸出那把匕首,擦了擦,這匕首很鋒利,雖然比不上手術刀,但也不差了,輕鬆就能刺入一個人的心臟。
我試驗了幾次,然後在我胸口這裡摸了摸,閉上眼睛開始回憶人體解剖知識,心臟、脾臟、肺臟、胸腔隔膜、肝臟等等位置,像是印在我腦子裡一樣。
我想了幾遍,然後把匕首放在枕頭下面,關燈睡覺了。
宋柔睡在隔壁,她在那邊百~萬\小!說,一直看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睡。高三的學生,沒有不辛苦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換了一身舊運動服,裝模作樣的往外跑步。
街邊有個大媽正在掃地。
我跑過去,然後裝出崴腳的樣子,哎喲一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都被磨破了一塊皮,流了血。
「哎喲,小伙子,你怎麼了?」大媽趕緊走過來,把我扶好,一看是我,那個大媽就一臉的厭惡,「剛子,你這麼大早的想去幹嘛?」
「我在跑步,阿姨,我腳好像崴了,手也破了。」我說。
大媽沒好氣的指著我鼻子,說:「就你還跑步,你有這個力氣,幫你媽去分廢品多好!作孽啊真是,宋志江有你這個兒子真是作孽!」
我鬱悶的坐在地上,我都不知道這大媽是誰,真是的,劈頭蓋臉就把我罵了一頓,難道我以前得罪過她?
大媽雖然罵了我,不過看到我坐地上起不來,她還是把我架了起來,說:「還能走嗎?」
「腳崴了,你看,都腫了,走不動了。」我說。
大媽一邊嘀嘀咕咕的,一邊把我架到了我們家。正好我媽剛起床,大媽就和我媽說了會子話,說話的時候又嘀嘀咕咕的把我訓了一通。
等那個掃地的大媽走了,我問我媽:「媽,這人誰啊,怎麼教訓我教訓的這麼順暢呢。」
「你周嬸嬸是附近街道居委會的主任,她可是老好人,嘴巴欠了點,但是心腸很好,她剛才還說呢,要給你介紹工作呢。」我媽說。
原來是居委會主任,那還去掃大街?
不過這樣也不錯,有一個居委會主任給我作證,這下嫌疑肯定能洗清了。
我再次換了身衣服,帶著個舊帽子,裝上一個口罩,拿起匕首,從我們家後院翻了出去,悄悄的就朝著西山公園跑去。
到了西山公園,我也沒看到蠍子那伙人,不過我知道他們肯定在暗中監視著我。
我藏身在一個石頭後面,心跳有點快,這次要玩真的了,我必須得打起精神。我的手心裡都是汗,也顧不得擦。
我蹲在那裡,閉著眼睛,開始回想自己第一次進解剖間解剖死人的情形,回想在醫院實習第一次進手術室的情形,回想自己第一次拿起手術刀,給病人開膛的情形漸漸地,我不再害怕了。
對,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的優秀,我相信,這一次我同樣能過關!
蹬蹬蹬
程勇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朝這邊跑過來。
我咽了口唾沫,把口罩帶上,也朝著程勇迎面跑了過去。
程勇演的挺好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只是一邊聽歌一邊跑。
我迎面走上去,看著程勇的胸膛,我抓起匕首把柄,朝著他的胸口就快速的刺了下去!
一刀下去,程勇懷裡的血袋破開了,都是血,不過,那一刀也直接刺進了程勇的脾臟上方。
程勇驚恐的看著我,他啪嗒一下倒在地上。
我沒有停手,舉起匕首,接著又刺了程勇胸腹兩刀,刀刀都有八厘米深!
程勇緊張的尿了褲子,他叫了起來,驚恐萬分。因為這和之前我們商量好的完全不一樣!之前說是演戲,只是刺破血袋就行了,而現在,刀刀入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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