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你居然偷襲我。」
「喵嗚!」
「行了,不要跟一隻貓鬥氣了。」白桉桉忍不住笑了一下,重新把小貓咪抱回來.
「可能把你跟它放在一起,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吧。」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帶貓能力麼?」憲君澤眯起眼眸。
「沒有……你開心就好。」
這時候,一直躺在沙發上看他們的鬥嘴的兩人發話了。
「我看我還是回家睡覺比較好,免得留在這裡當電燈泡。」
「等下,帶我一個,睡什麼覺,我們還是打遊戲吧,之前那個副本還沒有刷下來呢。」
路九說著,攬著原賴的肩膀,兩人抱在一起走了出去。
「我也要回去上課了。」
感覺氣氛安靜下來有點奇怪,白桉桉把貓放進他懷裡,轉身就要走。
「等下。」憲君澤拉住她的手,把貓掛在脖子上,「我看過課程表了,下節是體育課。」
「那也要回去的呀。」
「體育課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跟我去玩。」憲君澤說著,眯起眼睛。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埃?」白桉桉茫然地被他拉著走。
心想,他怎麼有那麼多好玩的地方可以去,難道是上次那片沙灘麼?
事實證明,這個好玩的地方,並不需要跑那麼遠的路。
因為它就在學校後山的小樹林裡。
「這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基地,怎麼樣,不錯吧?」
憲君澤往涼亭里一坐,舒展長腿,樹蔭底下微風習習,很快就驅散了夏日的炎熱。
「這裡確實挺好的,居然還有個鞦韆架耶!」白桉桉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
跑過去坐著,用腳踮著搖晃了起來。
「啦啦啦,好好玩噢。」白桉桉很快就進入了娛樂狀態,笑得眯起了眼睛。
陽光細碎地灑落,她長長的頭髮隨風紛揚。
「笨蛋。不過是個鞦韆架而已,至於開心成這樣嗎。」
憲君澤寵溺地望著她,忽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弧度。
走到她後面,惡作劇地推了一下。
「啊啊,不行,慢點!」
「太高了啦!」
「要掉下去了!憲君澤你這個壞人,放開我,不要鬧!」
兩個人嬉戲著,就好像回到了幼稚園的時光,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憲君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男孩。
「憲君澤,你這個大壞蛋!」白桉桉終於從鞦韆架上來,撲過去就要揍他。
卻沒注意到腳下一崴。
「當心點。」
在她即將摔倒的前一刻,憲君澤很過靠過去,單手扶住了她,堅實地胸膛也成為了她最牢靠地墊底石。
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地上,白桉桉猝不及防,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距離太過接近,只有幾厘米……
差點又kiss到一起去了。
時空就好像暫停了一般,憲君澤望著她,她也看著他,臉頰不自覺地飄紅。
他呼吸灑落的氣息熱熱的,而她的髮絲落在他臉上痒痒的……
「喵嗚!」就在氣氛變得稍微有些微妙的時候,小白貓忽然跳了出來,窩在了憲君澤的頭髮上。
「……」
憲君澤:「這個傢伙……」
他現在有點懷疑二毛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了,簡直是個搞破壞能手。
「噗嗤。」白桉桉也忍不住笑場了,從他身上爬起來。
「好可愛哦,它完全把你的腦袋當成貓窩了。」
「下去!」憲君澤一把將它從頭上拍下去。
「用來當圍脖還差不多,本少爺的頭髮是你想玩就能玩的麼。」
「喵嗚。」小白貓委屈地跑到白桉桉懷裡求安慰了。
「你好兇,這樣它都不會喜歡你了。」
「本少爺每天餵它吃,帶它出來玩,都快變鏟屎官了,它應該知足了。」
憲君澤往後一躺,懶洋洋地說。
「你繼續抱抱它吧,我還要去玩盪鞦韆。」白桉桉似乎對那個活動樂此不疲。
憲君澤坐在地上,望著她的身影,小貓咪窩在他懷裡。
畫面看起來十分愜意。
然後
褲子上忽然傳來熱熱的感覺。
「麻蛋!」憲君澤拎起小貓咪,發出一聲奔潰的咆哮。
「二毛!!!」
「怎麼了?」白桉桉嚇得急忙跑過來。
結果看到他的褲子……濕了一大片痕跡,還是在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噗哈哈哈哈!」
忍不住笑出了聲。
抱歉,鮮菌子的臉色實在是太好笑了。
憲君澤強忍著衝動才沒有把二毛掐死,見她笑得那麼高興,直接一個冰冷的視線掃過去。
「你再笑下試試看。」
「咳咳,我沒取笑你。」白桉桉立刻恢復嚴肅的樣子,把二毛從他手下解救出來。
「小貓咪你也太不懂事了,怎麼可以在別人身上小解呢,下次不准這樣了。」
「這次幹得好!」她在心裡暗暗誇了一句。
「……」憲君澤眯了眯眼睛,不想跟一隻貓一般見識。
看了下濕得沒法穿的褲子,冷冷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原賴,我在學校後山,找人送條褲子過來。」
「褲子?」原賴的眼睛頓時放出了光芒。
還是在後山……
「誰穿的?」
「當然是我!」
「你的褲子怎麼了?!」電話那邊,兩個人都湊了過來,激動地握緊了拳頭。
難道說君澤哥這次終於把小桉桉給辦了嗎?
還是在後山那種野外場合,想想就覺得超刺激啊。
「……問這麼多幹嘛,趕快拿一條過來啊!」
被貓尿在身上這種事情。
他會說嗎?
「好的,我懂了。嘿嘿嘿。」原賴邪惡地笑了一下。
「我現在就去給你送褲子。」
說完掛斷電話,兩人面面相覷,繼而露出一抹默契的笑容。
憲君澤:「……」這笑聲聽起來怎麼有點不對勁。
他懂什麼了?
「太好了,不過君澤哥也太不小心了,居然把自己的褲子給毀了。」
「就是說,大概是戰況太激烈了吧。」
兩人激動地說著,趕去學校後山。
「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憲君澤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個電話撥過去。
「馬上就到了,啊,非禮勿視,你們在小樹林的哪個位置,需不需要我們蒙著眼睛進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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