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遞到嘴邊,米粒不敢置信的張開了狗嘴。吃著慕容真餵的飯菜,本是想質問慕容真為何前幾日待自己刻薄的她,此時心裡暖暖的,對他沒什麼不滿!
深邃的眸子裡多了一絲柔意,熟悉的眼神,像極了長輩看待晚輩的眼神!
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米粒還是淪陷在他的溫柔中!難得見他這麼溫柔,也不管是怎麼眼神了,張大了嘴隨時準備吃飯!
飯後,簡單的收拾一番,這才準備入睡。
躺在慕容真的身邊,米粒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了尾巴,伸出前蹄捂著自己的眼睛,腦海中回想著方才他餵自己吃飯的畫面。
這時,尾巴好似被抓住了一般,米粒頓時回頭向身旁的慕容真望去,只見慕容真正閉眼休息。
見此,米粒抬爪便向他的手臂揮去,認真道:「別裝睡,我的尾巴很敏感,你就算碰了一根毛我都能感覺到!」
「別動。」
簡單的兩個字吐出,慕容真微微睜眼,方才小憩一會一直被米粒的尾巴。
側臉,看著那不滿的狗臉,眉頭一皺,又道:「明日所剩時日不多,一天的時間為你恢復身體所用,剩下的六天則是去處理邪教之事,你若是在中途搗亂,那我只好讓你與世長辭。」
「我會搗亂嗎?我這麼聽話的人可能會搗亂嗎?要不是你欺負我,我才不會做出什麼智障的事兒!」米粒嚴肅的說著!
她是脾氣不好,但她卻也明白什麼情況該做怎樣的事兒!
收起了尾巴,撇開狗頭,躺在他的身邊,便繼續睡覺。
再次閉上雙眼,慕容真輕聲道:「但願如此。」
與米粒相處這麼久,他也算是對米粒有了些了解,知道她的為人,知道她的稟性,但慕容真唯一不能保證的是,就是她的聰明會不會用在別處。
風聲呼呼作響,屋檐下,紅色燈籠隨風搖擺,忽明忽暗的光芒容易讓人感到害怕。
次日
灰白的天空微亮,樹葉隨風搖曳。
被風聲驚醒的慕容真起了個早,梳洗整理後,帶上了一些乾糧,作勢出發!
看著床上的狗,眉心微蹙,大步走來。熟睡的模樣很是可愛,於心不忍的他,單手將狗摟在腰間,這才出發!
花國位置處於北方,如今還未正式進入冬天,花火各地便已經下起了雪。
高坐馬背,將米粒放在自己的身前,緊拽韁繩,加快速度!
沒一會兒,被顛簸醒來的米粒狗臉茫然的望著四周,感覺腳下懸空,沒有安全感的她,緊緊咬住馬鞍。
「嗚嗚嗚?」
四隻爪子緊扣馬鞍,緊夾尾巴,汗毛豎起,不明真相的她支吾著想問話。
行走後一段時間,米粒這才回過神來,鬆開了嘴。
「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我們要去哪兒?」一口氣問出自己心裡的疑惑,感到害怕的她四肢依舊緊扣馬鞍。
聞言,慕容真面不改色的低下頭,看著她那猥瑣的模樣,嘴角微揚,道:「去見你的身體,為你換回身體。」
「明,明白,你能慢點兒嗎,速度快了我腿軟,這還這麼高,我心裡很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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