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陡然之間,夏墨四周空氣發出一陣悶響,盪出層層氣浪,湧向四方八面,讓得傾斜而下的雨水隨之飛濺。
同時,夏墨那毫無血色的臉也恢復了正常,染血長衫呼呼舞動,強大氣勢籠罩著這一方天地,包括那三個飛擊而來的領頭人。
這一瞬,他們三人都感到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壓著自己,宛如萬丈山嶽一般,根本無力抵抗,就連後撤也不可能。
「你……這怎麼可能!」
「你的修為……你的修為怎會陡然飆升到看不透了,為什麼!」
「夏墨,你竟然壓制自己的修為引我等上當,奸詐小兒!」
三人調動全身內勁,吃力的扛著萬頃壓力。紛紛看著夏墨,咬牙切齒,恨與悔在心中不停翻滾。
夏墨嘴角一揚,露出詭異微笑,冷聲開口:「若非壓制修為,裝著內勁耗完,隨時都可能倒下,又如何能讓爾等上當?」
「你們今夜前來,就算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又如何會放過我們流雲派?對於敵人,我又怎會放走一個?」
「不故作弱小讓爾等上當,你們定會在亂中逃跑,那不是我想要的。」
說著,夏墨徐徐抬手,長劍指向那三個領頭人。在氣勢節節攀升中,冰冷話音自唇間字字飄出:「今夜,必讓爾等無恥之徒有來無回!」
話音落下,夏墨便動了。
只見他腳尖在樹梢上輕輕一點,身軀便化成殘影消失原地。
嗖!
白影一飛沖天,長劍寒芒耀眼,自高空劈斬而下,高亢之音也隨之而起。
「開天闢地,宇宙洪荒,聚靈而生,就我帝皇……」
咻咻咻……
每一個字落下,皆有數朵劍花綻放,耀眼無比。
頓時間,劍芒鋪天,交織成網,將已然嚇破了膽的三人籠罩其中,進退不能。
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看著那一柄奪命利劍朝自己襲來。
「你這究竟是什麼劍法!」
就在長劍入喉的那一剎,其中一人吼出了心中所問,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咻!
劍芒一划而過,帶起三條噴涌血柱,一劍收三命!
鏗!
清響聲中,長劍入鞘,白影再立樹梢之上。
夏墨目光掃過雙手緊捂噴血脖子的三人,淡淡的吐出四個字:「帝皇劍法。」
「呃……呃……」
三人很想說什麼,但始終沒能道出一個字,捂著脖子從空中跌落而下,亦成了三具死不瞑目的屍體,任由雨水沖刷。
嗖!
夏墨俯衝而下,身形如電,沒入那些忘記了哀嚎、滿臉都是驚恐的受傷人群。
咻咻咻……
破空之聲再次響起,一段段寸余長的樹枝急速飛***準的命中那些人的咽喉,瞬間奪命。
僅僅三息時間,數十人全部命隕,無一生還。但他們的雙眼還大大的睜著,並帶著極度恐懼之色。
或許,他們死了後靈魂都還在顫抖。
夏墨立於岩石之上,抬頭看向大雨瓢潑的蒼穹,淡淡開口:「穿越後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但他們偏要來破壞,怨不得我啊!」
語畢,夏墨從懷裡取出一個拳頭大小,高約半尺的瓷瓶,並迅速拔開瓶蓋,將裡面的白色粉狀之物撒在屍體之上。
剎那間,一股股刺鼻的白煙從死屍中飄出。而死屍也像發酵一般,紛紛冒著氣泡,快速腐爛。
不到幾個呼吸,屍體全都化成了血水,連骨頭也不曾留下半分。隨即,便被大雨沖走,痕跡全無。
夜,依舊漆黑;雨,仍然未停。
全殲敵人的夏墨也沒在山裡多呆,施展身法,快速返回門派,進入房間,再下密室。
這密室為歷屆掌門閉關之地,其他人不知裡面什麼情況。
夏墨進入密室後,環視著掛在牆上的一幅幅畫像道:「雖然我來自地球,但既然成了流雲派的大師兄,就會替你們管理好,不會讓他人欺凌。」
說著,夏墨便盤膝於鋪墊之上,雙眼閉著,調動神識遊走全身各處。
腦海之中,漂浮著兩本泛著紫色光芒的書,左邊一本的封面上,印著帝皇劍法四個金色大字,很是耀眼。
右邊的那本,則叫乾坤心法,同樣是金字封面。
這兩本書,就是在穿越中鑽入夏墨腦海的,成了他獨有的東西。除此之外,還獲得了一顆稱為聚力丹的丹藥和不少靈藥。
夏墨吞服了那枚聚力丹,修為得以飆升,成為了五星武師,不僅是年輕一代第一人,很多老輩強者都被他超越。
又加帝皇劍法的精妙,夏墨有信心,在單打獨鬥下,不輸其他八星武師。今夜前來的那四個領頭人都只是三星武師而已,又如何能在夏墨劍下活命?
勇者大陸,以武為尊,而武力如何,最直接的表現形式就是修為程度。
就目前夏墨所了解的情況,修為從低到高分成了武徒、武師、武侯、武王、武皇、武帝、極師,共七個境界。
而每一個境界裡,又可細分九個階段,即一星到九星。
一般情況下,武者都難以跨階戰鬥,高階武者基本可碾壓低階武者。當然,也有特殊武者可越階而戰,甚至越境殺敵。
比如劍修、體修,皆屬這一類人。但劍修和體修極難修煉,要求極高,有資格的人鳳毛麟角。
選擇這兩條路,大部分都常年停留在一個境界,很難突破提升。
就像流雲派,大家都在練劍,但修為都較弱。出了老掌門文武才和夫人外,尚未有人突破到武師境。
即便是文武才,也才堪堪達到了七星武師,比其他四大勢力的掌舵者要低一星,實際戰力也只略高一籌而已。
按理說,流雲派當成為天協城第一勢力,但城主府據說有九星武師的太師爺存在,讓其穩坐第一勢力交椅。
也正因如此,夏墨才沒有正面和城主府撕破臉皮,給流雲派爭取全員提升的時間。
但在全力發展之前,夏墨必須揪出門派叛徒,並當眾懲處,讓全派上下一條心。
唰!
夏墨猛然睜眼,隨即起身,再看一眼那些畫像,拱手道:「不知那人是不是你們誰的後代,但他敢背叛門派,就得付出應有代價!」
語畢,夏墨便走出密室,返回房間休息。
而此時,城主府的議事大廳里卻燈火通明,十餘人圍坐在一起,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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