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我被驚得話都不會說了:「快看,這……這……這******……活……活了。」
再側頭看看嚴思琴,她和我差不多,大大的張著嘴巴,眼睛瞪著,說:「我……」說了一個「我」字,我知道她是在模仿我,想說一句「我靠」,但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硬生生的把那個「靠」字憋了回去。
她大喘一口氣,繼續說:「竟然是『活死人像』。」
「什麼鬼?『活死人像』?聽都沒聽說過。」
她也來不及解釋什麼拉著我就想往回跑,正跑到門口不遠處,鐵門嘩啦啦的從上面掉下來了。她用短劍砍了幾下,鐵門紋絲未動。看來做這扇鐵門的材料是遠遠超出國家標準的。
完了,我們只有跟這六個怪物拼了。
只見那六座羅漢塑像一搖一擺的朝我們走來,速度雖然不快,但排列很整齊,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士兵一樣。
我和嚴思琴紛紛拿出腰間的武器,我說:「我們還是不要待在一起了,你去那邊,我在這邊,以免被他們一網打盡了。」
嚴思琴點頭稱是。
我真的有點想不通,這種沒有動力的塑像怎麼會自己行動,這完全不符合能量守恆原則嘛。
這六座塑像見到我們兩個分開到兩邊,它們就像有眼睛,而且還都是智能的,也學著我們一樣分作兩隊。
我眼睜睜的看著三座塑像朝我走來,它們不僅排列有序,而且就連搖擺的頻率都是一樣的。我腦袋有點冒汗了,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它們。
當先的那座塑像已經走到我面前,我看得真真切切,它的眼睛睜得比剛才更大了,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更加猙獰。
它彎下腰,拿著鋼刀衝著我的腳就橫砍過來,我本來以為它們走得這麼慢,攻擊人的時候也快不到哪裡去,但是我錯了,它朝我砍來的那一刀速度極其之快,如果是人的話,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個好手。
我不敢輕敵,順勢一個空翻,躲過這一刀。還沒等我落下,另一座塑像也走到我的面前了,又是一刀,朝著我的腦袋劈了下來。
這下我也是避無可避了,就在空中轉換方向,雙腳登著塑像身上,想要借著這個勢頭跳出圈外,如果被三座塑像圍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但還沒等我跳出去,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腳踝,這手的力氣之大,差點把我的骨頭捏碎。我暗道不好,但這時在空中,就算想掙扎也沒有辦法。
這隻大手抓住我還不算完,把我一扔,我感覺自己就像被發射出去的炮彈一樣,硬邦邦的撞在牆壁上,疼得我險些暈過去。
在空中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有時間和心情看了一眼嚴思琴,看著她對付那三座塑像也極其吃力,心裡瞬間就涼透了,暗道:完了,完了,死在哪裡不好,死在這幾個怪物手上,傳出去我豈不是死後也不得安心。
掉在地上,我不敢休息,連忙爬起來,大喊:「董事長,這玩意兒這麼破?」
嚴思琴也很慌張,說道:「我也不知道。」
「怎麼在這個關鍵時刻你就不知道了,快想想辦法吧,我們不能這樣被動挨打呀。」
說到這裡,我想到一點,這些塑像雖然攻擊的速度很快,但它們移動的速度是很慢的,我們為何不利用輕功,先避開它們的攻勢再說。
我連忙大喊一聲:「輕功。」
嚴思琴聽到我說「輕功」,也馬上醒悟過來。
趁著它們還沒有靠攏之際,我看到一個空隙,瞬間鑽出它們的包圍圈,這時嚴思琴也跑出來了。
我們稍作休息,我說:「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是啊,我剛才就一直在想,這活死人像一定是我們不經意間啟動的,只有找到他的開關就行了。」
「開關,開關,我現在到哪裡去找開關。」
「你先吸引它們的注意力,我在四周找找有沒有什麼開關?」
我很無奈,但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畢竟在我們兩個裡面她確實是比我更細心一些。
我點頭同意。
嚴思琴說完話,躲到一個角落裡,追著她的三座塑像追了幾步,發現還是我靠得更近一些,轉過頭沖我追來。
這次沒在它們的包圍中,我正定了一下心緒,想到:大不了就是一死。拿出了革命樂觀主義精神來,站在原地等著它們。
前面的那座雕塑走來,又是一刀砍下,我這次不再躲避,拿出短刀順勢一擋,只聽見「當」的一聲巨響,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同時虎口也被震得發麻。這傢伙力氣確實不小呀。
我知道硬拼不是對手,向後面連退幾步,幾座塑像也向我移動幾步。
我焦急,喊道:「找到沒有?」
嚴思琴回了一句:「別急,你再抵擋一陣。」
我此時累得滿頭大汗,深怕自己會被它們包圍起來。
就在這樣邊打邊退的節奏中,我不知不覺就靠近嚴思琴,她說:「你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想和我同歸於盡呀。」
我根本沒心情和她閒扯,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你到底找不找得到?」
她看著我,失望的搖搖頭,說道:「看來我可能想錯了,這裡根本沒有什麼開關,我想開關可能就在它們身上。」
我被這句話嚇到了,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我的董事長,你不會是要我去虎口拔牙吧。」
「誰要你去,我一直在注意它們的眼睛,我覺得眼睛很可能就是它們的開關。」
說完話,她從百寶囊里拿出兩隻飛鏢,手一較力,兩隻飛鏢同時飛出,如閃電一般,分別打在一座塑像的兩隻眼睛上。說也奇怪,只見那座塑像繼續又動了兩下,就待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我心中大喜,連忙也從百寶囊里拿出兩隻飛鏢,照著她的樣子,朝著塑像打去,後面的那座塑像也不動了。我承認,我扔飛鏢的技術雖然比她差,但要打塑像的眼睛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高興地說:「嘿,還真讓你蒙對了。」
我們兩個紛紛動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其它幾座塑像解決了。
看著危機已經解除了,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人就像癱瘓了一樣坐在地上。
嚴思琴也放下心,坐在我旁邊。
我說:「你剛才說的『活死人像』是什麼東西?」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古時候發明的一種自行人。」
「自行人?我只聽說過自行車。」
「就是一種能自己行動的人像,我以為這都是江湖上的誤傳,今天才知道原來真有這種東西呀。」
她接著說道:「一般來說,這種『活死人像』的攻擊性極強,而且由於製造技術的不同,它們的靈敏性、反應力也會有很大的差別,這幾個應該是做的製作工藝很高的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沒聽說過的江湖傳說?」
「我知道的不多,怎麼做你的董事長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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