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雙腳並用,拼命地爬著的時候,突然有一把飛散出來的鋼刀衝著我就橫砍過來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一定認為那把鋼刀後面有人遙控。
我見鋼刀鋒利的刀刃正衝著我,急忙腰身一用力,甩動著這根登山繩,繩子順勢一盪,才算驚險地躲過了這一刀。
我雙手抓住繩子,準備好好地喘勻這口氣,但卻看見對面又飛來了鋼刀,而且這次是兩把。只見這兩把鋼刀一前一後衝著我砍來,把我嚇得汗水立刻浸濕了衣裳。
刀山倒塌之後,我現在已經能看見對面的情況了,此時嚴思琴和常青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
嚴思琴看著著急,沖我喊道:「你還在發什麼愣呀,快往上面爬呀。」
切,我難道不知道嗎。
眼看著那兩把鋼刀就要飛來,我連忙繼續往上爬去。我剛爬上去幾步的距離,那兩把鋼刀一前一後地砍了過來,還好我現在已經不在那個位置了,否則……但我下面的繩子已經被砍斷了。
我爬到上面之後,發現那一根繩子已經被亂飛的鋼刀砍斷一截了,但好在還有可以抓手的地方。
我在上面,順勢將烏金刀和赤金劍都取了下來,然後縱身一躍,輕輕地落在嚴思琴面前。
嚴思琴的表情立刻從剛才地焦急中恢復平常,說:「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常青也應和著:「就是,就是。」
「哎,這點小困難怎麼可能嚇倒我呢,你們真是瞎擔心了。」雖然我剛才心裡怕的要死,但還是故作輕鬆地說。
我本以為闖過這座刀山就能夠直接走到出口處,然後我們就能輕鬆愉快地出去了,可眼前擺著的「攔路虎」告訴我們沒那麼簡單。
只見在我們前面不遠處是一條河,與其說是一條河,我覺得不如說是一條水溝。水溝只有一二十米長,但是整個寬度填滿了我們所處的這條路。在水溝的對面就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出口,此時耀眼的光芒從出**向我們。
一般能出現在這裡的任何看似尋常的東西,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一定不尋常。
正在我思考著怎麼從這條水溝過去的時候,在出口處突然冒出一個人影。那個人影緩慢地走到水溝另一頭,說:「你們還真不錯,竟然能走到這裡,看來我還是有點小看你們了。」
我一聽就聽出了這個人就是添財堂堂主周禮,想必他是準備來給我們收屍的,不過我們讓他失望了。
我對周禮說:「你等著,我們馬上就要過去了,到時候別忘了你的承諾。」
周禮對我一抱拳,說:「放心,只要你們能過來,我一定不會失約,只是這條火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過去的。」
火海?媽的,沒想到我剛才隨便的一句話,竟然成為真實了,看來以後真不能隨便亂說了。
周禮說完話,招呼也沒打一個,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火海,見下面的水平靜、清澈,完全和我想像的火海不一樣。
常青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衝著火海丟了下去,只見石頭在水裡並沒有多大不同,但沒過多久,眼看著那塊石頭漸漸地熔化了。
從石頭落水的聲音聽出,這條火海里的水一點也不深,要是沒有這些奇怪的現象,我真想下去洗個腳。
再看嚴思琴,她正愁眉苦臉地看著這一切,半天沒有說話。我心裡知道,她也被這奇怪的現象困住了,一時半會兒沒想出對策。
我心想,不能任何事情都指望一個女人,這時候應該是展現我們男人的本事的時候了。
此刻,四下安靜,大家都愁眉苦臉地面面相覷,苦苦地思考著辦法。
我看著火海,再回頭看看那座倒塌的刀山,一個辦法浮山心頭。
我回過身,在剛才掉落的那一堆鋼刀中撿了幾把過來。
嚴思琴不解,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搭一座過路的橋?」
嚴思琴和常青還是不解。
我看著手中的鋼刀,這些刀很是鋒利,而且長短大小和一般使用的鋼刀沒什麼兩樣,但最大的不同是所有的鋼刀都沒有刀柄,這雖然給我的辦法帶來了一些麻煩,但還是瑕不掩瑜。
我拿起一把鋼刀,隨手一揚,鋼刀飛速射出,直端端地插進火海中。接著,我仔細地觀看著。
大概過了有十幾秒,鋼刀慢慢開始熔化,沒過多久,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在火海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嚴思琴立刻明白過來,沖我滿意地點點頭。
常青還是不懂,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對嚴思琴說:「你走第一個,常青緊緊跟著,我在後面給你們斷後。待會兒大家動作都必須很快,因為鋼刀在水裡面堅持不了多久。」
嚴思琴點點頭,常青則說:「什麼意思。」
我說:「你好好跟著吧,把以前學的輕功使出來,千萬不要有絲毫的猶豫。」
常青聽我說要使用輕功了,頓時喜笑顏開的。
話不多說,我拿起幾把鋼刀,依次將它們插入火海中。
嚴思琴見我插入了第一把鋼刀,二話沒說,拉起常青一縱就跳上了第一把鋼刀。
接下來我們配合的比較默契,我連忙跟在他們身後,也跳上了我剛搭好的橋上。
就在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之時,常青跟在嚴思琴身後走在火海中間,不知發生了什麼,我在後面看著他身子突然一矮,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了。
在他前面的嚴思琴也發現了,連忙轉身一把將他拉起。可這時我們耽誤的時間太長了,眼看著腳下插著的鋼刀就要熔化了,我連忙焦急地大喊:「別耽誤了,快走。」
嚴思琴一轉身,回頭看了我一眼,伸手使勁一推,將常青直接推向了對岸。
但這一下她使的力氣太大了,以至於整個身子向後一倒,眼看著就要掉到火海中。
我見勢不好,連忙輕點腳下的鋼刀,一縱身來到她的身後,一把接住了她。
這一下來的驚險,且時間短暫,大家都沒有思考的餘地。
此時腳下的鋼刀已經熔化的快要到腳底了,我心裡緊張,拉著嚴思琴再一縱身,立刻有跳到了另一把鋼刀上。
嚴思琴對我搖搖頭,好像是準備放棄了。我心知不妙,這種危及的時候最怕就是心裡的鬆懈,也沒有搭理她,依然拉著她繼續跳向下一把鋼刀。
我知道這一跳也只是做最後掙扎,因為下一把鋼刀幾乎已經全部熔化,我們跳過去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今天依然三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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