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看出我的心思,緩聲說道:「別泄氣呀。」
「在蒼老師地調查下,我們已經有了那張照片上的那個白衣人的下落。」
他一說到「蒼老師」,嚴思琴和常青的嘴角上都揚起了笑容。但是老秦現在正在說正事,他們很知趣,也就沒笑出聲來。
老蒼頭拿出那張照片,接著老秦的話說道:「據我一番辛苦地調查,這個白衣人現在正在江南的木葉鎮。」
我心中大喜,他們今天總算是說了點有用的東西了。
「不僅《風雲異志》下半部在這個人的手中,最關鍵的是他也在尋找五獸戲。」
我聽到這裡更是高興了,既然他也在尋找五獸戲,那我們就不用像沒頭蒼蠅一樣瞎轉悠了。只要等他把五獸戲找齊,到時候我們使出看家本領,豈不是兩樣東西都到手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聲了。
老蒼頭看著我偷偷高興的樣子,嚴肅地對我說:「你先別高興。等我把這個人的背景說完了,你可能就笑不出來了。」
「什麼?他還有背景呀。」
「這個人叫雲文會,是三六教里的,武功可是不一般。他還有個弟弟叫雲文通,武功也很高。最關鍵的是他們的叔叔雲里卿,那可是個不一般的人,具體武功有多高,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裡,我和嚴思琴對望一眼。我心想,合著這個雲文通只是個小角色呀,他的哥哥和叔叔才是真正的大boss,難怪臨走時他把他哥哥和叔叔搬出來嚇我們。
「三六教在他們三人的帶領下死灰復燃,他們還訓練了十八人偶陣,聽說挺怪異的。」
我說:「知道,我們今天還和雲文通以及十八人偶陣中的六個交過手。」
「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我本來想實話實說的,但想到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輕蔑地說:「哎,就一般水平吧。」
老秦說:「可能你只見到其中六個吧,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十八人偶陣。」
我點點頭,說了句「知道」。
老蒼頭繼續說道:「不管怎樣,你們都要小心這三個人和十八人偶陣,他們屬於做事從來不按規矩來的。」
我想,得,又得辛苦我們跑這趟了。
老秦說:「我在那裡有個朋友,叫程有禮,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我會提前給他打招呼的,你們到時候直接找他,他會給你幫助和指點的。」說著,拿出一張紙條和照片,「這是他的地址和照片,你們去了就報我的名字就行了。」
我拿著老秦給的地址和照片,和嚴思琴、常青轉身就要離開了。
老秦叫道:「等一下。」
我回頭看著他,說:「還有什麼事嗎?」
他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臉,笑嘻嘻地說:「那個照夜玉獅子……」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那個你就別想了。」
我心想,老子已經把你要的東西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貪心,太不夠意思了吧。
老秦連忙解釋道:「你誤解我了,我的意思是照夜玉獅子就留給你們了。你們這次去江南木葉鎮肯定會遇到很多困難,還是把九星指路燈也帶上吧,說不定會有用到的時候。」
我見他這麼好心,也不好再殘忍地拒絕他,就把九星指路燈往包里一裝。
我們三個人離開老秦辦公室直接來到一塵不染工作室。
我們來幹什麼呢?馬上又要出去幹大事了,能不好好合計一下嗎。
當然,這項工作主要還是由我和嚴思琴來完成,而常青是來看熱鬧的。關於這些事他是一點忙也幫不上,不帶上他,他還不高興。
接下來,我們展開了激烈地討論,討論的重點就是沒有重點。
常青提出,這次去木葉鎮,不管做什麼都一定要帶上他。他早就在那裡摩拳擦掌地準備大幹一番。我想,他跟著我出來,本來就是要漲一下見識,也就沒有反對。
最後,我們決定明天就出發,事情宜早不宜遲,萬一我們還沒趕到木葉鎮,那個雲文會就找到五獸戲走了,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火急火燎地開著車就往江南木葉鎮去。
其中最著急的是嚴思琴,常青是很想跟著我們去見識一下江湖,所以也跟著很著急的樣子。
嚴思琴把車開得很快,我有點擔心,就說:「你開慢點,注意安全。」
「如果晚了,我怕那個雲文會找到五獸戲就跑了,以後我們要再找他就麻煩了。」這一點她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我說:「就算如此,咱們也不用急於一時吧。別咱們還沒到達目的地,就犧牲在革命的道路中了。」我一隻手抓住安全把手,一隻手指了指時速表。
她也看了一眼,微笑著把速度降了下來。
開了一會兒車,嚴思琴說:「你覺得咱們這趟去木葉鎮會遇見什麼?」
常青馬上回答道:「會遇見重重困難、無數壞人阻擋,然後我們齊心協力勇闖難關,最後打倒壞人,完成任務。」
我嘆了一聲氣。本來想和他聊聊現實的,但不想打擊他的一腔熱血,也就說:「嗯,或許吧。」
嚴思琴看了我一眼,說:「那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常青也以為我會說出什麼高見來,從後面伸長了腦袋,就像是來聽我現身說法一樣。我想了一會兒,不知道說什麼,但為了表示禮貌,說:「我覺得……我們會遇見雲文會。」
「切,誰不知道呀,等你半天你就憋出了這個。」
「不知道你注意到一個問題沒有?」
常青馬上問:「什麼呀?」
「沒你什麼事。」
嚴思琴說:「什麼問題。」
「我們上次遇見雲文通和他那六個十八木偶陣里的。雖然他們武功不錯,而且招式也比較怪異,但是好像沒有江湖中傳說的那麼邪門。」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過,但是我後來想到這個十八木偶陣可能要十八個人聚齊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吧。」
我聽她說的有理,點點頭,說:「很可能吧,但我是覺得這其中有點古怪,或者是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讓我心中很沒底。」
我想了一會兒,繼續說:「上次和那六個人交手的時候,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我沒告訴你。」
她故作生氣的模樣,說:「你難道還有什麼瞞著我嗎?」
「不是,我是忘記說了。上次我被那六個人圍困的時候,我拿出烏金刀先砍斷了他們手中的鋼刀,後來我又在他們每個人身上劃了一刀,不知道你看到沒有?」
「看到了,有什麼奇怪的嗎?」
「就是這一刀之後,雖然當時形勢轉變很快,但我清楚地看到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好像他們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當時的場景讓我記憶深刻呀。」
「對,我當時看到你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站在那裡是為了耍帥呢。」
「切,我有那麼不要命嗎。」
我沒等她回應我,繼續說道:「當時那種感覺和我那次去往靜心寺的路上遇見的另外六個人的感覺一樣。」
「什麼?你還遇見了另外六個人,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接著,我把上次在去往靜心寺的路上遇見的那個拿著羽扇的老頭和六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給他們說了一遍,但還沒說到最後,常青就插嘴了。
「後來怎麼了?」
我本來想實話實說的,但想想如果我說自己是趁他們不注意就逃跑了的,這種結果好像不符合我在大家心中的高大形象,就說:「後來當然是我一個人力戰七人,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地逃跑了。也是我當時趕時間,不然非揍死他們。」
嚴思琴聽得隱隱發笑,因為她很清楚我的本事。常青則信以為真,連連稱讚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了一會兒,什麼也沒分析出來,也就作罷了。
常青很不高興,說:「師父,幹這麼精彩的事情竟然沒有我,我覺得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不能在旁邊幫助你們呀,要不然你們也不會打得這麼辛苦了。」
我和嚴思琴都很清楚常青的情況,心想,幸虧沒帶上他呢,要不然我們還不知要多費多少力氣來保護他呀。
聽他說完,我和嚴思琴掩面偷偷一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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