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的大雨,到了從傍晚到深夜,雨勢未減。
蔣良沒有回來,或許把話說開撕破臉皮以後,他覺得我們之間就連敷衍自己家人都沒必要了吧!
晚上十點,望著窗外重重的雨霧,我掏出了手機。
蔣良的手機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我邪惡的想到了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夜不歸宿的夜晚,他是不是在 xo。想到這裡,我更來勁了,不接?沒關係,我繼續打。
當我第六次撥打的時候,那天終於有人接了,卻沒人說話。詫異之餘,我很快便明白了真相。因為,那邊很快就傳來男人劇烈的喘息和女人放肆的呻 yin。
我猜對了,真的是在 xo,尼瑪!
伴隨著這不和諧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啊~快點~再快點~你好棒!」
我掛斷了電話,覺得非常的頹敗。我跟蔣良的那一年裡,自從新婚夜我抑制不住被訓了之後,從此以後,蔣良是從來不許我出聲的。眼下,這個女人卻這麼猖狂。
管她是新歡還是舊愛,尼瑪,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止輸了婚姻,就連 aa,都輸了。
這還有什麼意思?
這一刻,我心如死灰。我第一次,頹然的萌生了不如就此離了大家都爽快了的想法。
第二天,腦子昏昏沉沉的,連早餐都沒起來吃。昨天不過是淋了雨而已,竟然就這樣嬌氣了,看來,生產以後,身體好些都變弱了呢。上午喉嚨像在燒一樣,爬起來喝水,卻看到一個久違的人——周舜瑛。
自從我出院那次,到現在,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她。不知為何,一看到她,總是想起她女兒。
婆婆與她本來在說著什麼的,等我走近了,卻看到她們把話題打住了。雖然還病著,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點點意外,都忍不住生疑。我弱弱的瞅了她們一眼,總覺得她們就不是普通的敘舊。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我跟她打了招呼,倒完水,回房間繼續睡覺。算了,腦袋疼得厲害,天塌下來,等我好了再說。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這時候的我,吃了藥,悶頭睡過一覺,倒也好些了。
電話是蔣好打過來的,在我已經心痛失望快要放棄的時候,蔣好居然打過來跟我說:「嫂子,蕭綽要跟你說話。」
電話被別人接過去,弱弱的女聲,很軟很甜。「蔣少奶奶,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把蔣少將還給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又是哪一出。-#~?? 筆? 閣@無彈窗@@
我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昨晚還聽到這個女人與我丈夫高 chao 迭起,到今日,她居然來跟我道歉。
這樣軟弱,真的是昨晚那個接通電話以後故意跟蔣良撒嬌刺激我的那個銀蕩女人嗎?
我覺得有點難以置信,這變臉,委實也太快了!
「如果電話里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可以見你一面嗎?當面給你道歉,好不好?」那女人忙不迭的求饒,聲音很急切。「要是你不解氣,我給你下跪都行。」
下跪?我笑了!
這個蔣良,到底是找了個什麼貨色啊!我是小門戶出來的,連我都知道什麼叫做人活一張臉。骨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想到那個女人,搶我老公的女人,跟我示威的女人,跪在我面前,還是蠻帶感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