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按照映花的叮囑,帶著回禮,客客氣氣地來到了直指司。張英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也沒想到他又跟江璃一起登門拜訪,意外之餘,也有些不祥的預感。
梁翊強忍噁心,尷尬地跟張英聊了一會兒,話題自然就扯到了正陽門前的恥辱碑上。張英掩面偷笑,心想他果然是為了那個砍恥辱碑的人來的。梁翊一心急,也就不想繞彎子了,直截了當地說:「我一位朋友冒犯了那塊石碑,不知是不是被抓到直指司來了?如果是的話,我替他賠個不是,替他出十倍的罰金。還望張正使看我幾分薄面,放了我那位朋友吧!」
張英低聲笑了起來,笑聲頗有幾分詭異,他說道:「我司一向事務繁多,怎會跟一個區區小賊過不去?只要是被抓進來的,肯定都是犯了重罪的。梁將軍如今如日中天,不會跟這些重犯扯上瓜葛吧?」
梁翊默默握起拳頭,想一拳將張英的腦袋打得稀爛。而江璃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安靜地坐在一邊喝茶,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看來也不能指望他幫忙。梁翊嘆了口氣,強裝笑顏,說道:「如此說來,張正使的確是將我朋友抓來了?」
張英得意地大笑了兩聲:「我還真抓了一個砍恥辱碑的犯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梁將軍的朋友。如果此人真是你的朋友,那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梁翊不動聲色地問道:「什麼麻煩?」
「你那位朋友的身手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和殘月在越州圍攻過我,我的眼睛,就是在那次受傷的。」張英不懷好意地盯著梁翊,又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如果你執意將他認作朋友,那梁將軍,你跟殘月的關係,可真就撇不清了!」
梁翊痛恨張英的狡猾,又一個勁兒告誡自己千萬別失去理智。江璃像是來看熱鬧的,冷眼看著這兩個人唇槍舌戰,就是一句話都不說,隻字不提風遙的冤屈。梁翊哀嘆了一聲——原來聰慧的映花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熱鬧看夠了,江璃站起身來,笑著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梁翊以為他要走,江璃卻一本正經地問了起來:「所以說,張正使抓他的理由,並不是因為他砍了恥辱碑,而是因為他跟殘月一起圍攻過你?」
張英冷著臉說道:「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是琵瑟山莊的另一名殺手——赤日,至於殘月…」
張英意味深長地看向梁翊,梁翊卻只是波瀾不驚地喝了一杯茶。江璃對張英的鬼心思心知肚明,他雖然在心裡責怪梁翊,但還是不忍心讓張英陷害他。他想了想,問道:「你有證據嗎?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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