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越來越往壞的方向走了,在聽到鄧霖解釋說楊虎是楊浩的大哥的時候,蕭岸然就知道,這次他們要栽!
高級學員,對現在的他們來說,絕對是無法撼動的山嶽般的存在。
因為任意一個高級學員,最次也會有筋骨五重的實力!
就像是新生年級,筋骨一重算是佼佼者,但是當一年之後,開始晉升為中級學員後,實力最次就要有筋骨三重了。
再往上,則需要筋骨五重。
高級學員一年期滿了之後,大部分都能夠修煉到筋骨七重乃至更高,一些天資縱橫者,若是修煉到筋骨九重,還可以在學期滿後留校任教!
所以現在對他們來說,高級學員的出現,絕對是一種噩耗!
蕭岸然面色凝重,剛才他莫名其妙就接了那楊虎一招,到現在後背還是火辣辣的痛,但相比於這個,接下來他們的處境怎麼發展,才是關鍵!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關家的小朋友,你老師沒告訴你們,新生試煉中有執法隊的存在嗎?我剛才可是聽到你說要他們交出馭靈牌啊!明搶?」楊虎一臉戲謔之色,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關銳。
至於被他一擊擊退的蕭岸然,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僅僅只是在蕭岸然急速躲避後,詫異於他的反應速度而掃了他一眼。
關銳面沉如水,咬牙道:「他們搶奪馭靈牌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出現?現在我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你們就好死不死的出現了,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楊虎,我看你是早就隱藏在暗處,如果我們栽了,你弟弟楊浩拿了大便宜,你怕是都不會出現了吧?」
楊浩臉色一變,就要開口說話,但楊虎橫了他一眼,他便止聲了,看得出來,他還是很畏懼這個大哥的。
「你們可知道新生試煉之地有多大?執法者不過五隊,總計十五人,要管這麼大地方上的上千新生,如何管得過來?不過是碰巧撞上了而已,廢話不用多說,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到的,就是你們要明搶他們的馭靈牌,按照規矩,你們必須接受懲罰,行了,將馭靈牌中的凶獸血氣都交出來吧,我們會予以銷毀!」
楊虎大義凜然,且絲絲咬住了關銳之前讓楊浩他們交出馭靈牌這句話上,幾乎等於是站在了規則之上。
再加上他們執法者本身就是規則的執行者,聽他這麼一說,一班這邊,眾人臉色頓時都變了。
蕭岸然下意識攥緊了拳頭,他很想衝上去打爆這個楊虎的腦袋,可理智告訴他,現在衝動,得到的只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這時候,腦海里也響起了姬雲殤的聲音:「小子,你可千萬別衝動,那三人實力都不是你現在能對付的,那楊虎更是有著筋骨六重的實力,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人家一隻手打的!」
蕭岸然悚然一驚。
筋骨六重!?
「怎麼?還要讓我們執法者親自動手?」楊虎面色不善,盯著關銳喝道。
關銳額頭青筋暴跳,顯然同樣處於暴露的邊緣,但此刻即便是暴脾氣的鄧霖,都忍住了沒有輕舉妄動。
如果對方只是筋骨二重,他們或許還會選擇拼一拼,可對方是筋骨五重六重!
這怎麼拼?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連拼的資格都沒有!
『嗖!』
一甩手,關銳終究還是將馭靈牌拋了過去。
見關銳都如此,鄧霖也是死死地咬著牙,拋出了自己的馭靈牌。
「都給他!」關銳低吼道。
他像是一頭處於暴怒邊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野獸,事實是不只是關銳,一班人人都是有一股怒氣憋在胸口!
誰都不是傻子,楊虎這擺明了偏袒楊浩的做法,誰看不出來?
可只要他不親口承認,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在這試煉之地,執法者就是王!
蕭岸然也拋出了自己的馭靈牌,反正裡面的凶獸血氣之前就被楊浩奪取了,丟給他也沒什麼。
蘇司思鄒文君杜正清等人同樣如此。
當一班總計三十二人全部將馭靈牌交出去後,楊虎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一一將裡面的凶獸血氣剝奪後,才將空著的馭靈牌交還給蕭岸然他們。
楊浩這時候也是冷笑著盯著蕭岸然道:「有些事,即便你知道,卻也無法去做什麼,所以,人要學會識時務,我們走!」
隨著楊浩一聲令下,二班三班的聯合部隊,開始往後撤去。
楊虎三人則短暫的停留了一下,楊虎更是盯著關銳似笑非笑道:「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威脅!
直到楊虎三人也離開,鄧霖才狠狠地一拳砸在地上,怒吼道:「操他媽的!!」
關銳什麼都沒說,可那陰沉到極點的表情,已經足以表明他內心是怎樣的怒火中燒!
蕭岸然或許算稍微能夠克制一下的,畢竟在楊虎來之前,他們幾個的凶獸血氣就被楊浩奪走了,但那莫名其妙挨了一記的傷口,也在提醒著他這件事不算到此為止!
「控制一下情緒,他們是執法者,在這一點上我們就要吃虧,而且很顯然,接下來他們會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一系列麻煩!」蕭岸然咳嗽了一聲,看著一班的同學大聲說道。
現在必須有人站出來做點什麼,關銳跟鄧霖是最好的人選,不過鄧霖性子偏激,關銳又始終一語不發,蕭岸然只好自己站出來撫平一下這些人的怒火。
「他們喜歡盯,那就讓他們盯好了,我們只要不犯規,去獵殺凶獸難道他們還能管嗎?!」杜正清憤恨的喊道。
關銳冷笑道:「你要是這麼想,那就太天真了!」
「為什麼?」杜正清疑惑問道。
蕭岸然看了關銳一眼,若有所思。
「有這麼一尊靠山,你覺得楊浩他們,會不給我們找點麻煩嗎?就算我們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的來招惹我們,而出了事,他們不會有任何麻煩,反倒是我們,會重蹈今天的覆轍!」
關銳冷聲說道。
「那我們就坐以待斃了?」吳學文皺眉問道。
關銳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楊虎的存在,給了他們極大地威脅,如果不解決掉這個威脅,他們做什麼都不會安心!
吳學文又看向了鄧霖跟蕭岸然。
「蕭岸然,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鄒文君這時候也問道。
一班要說誰能夠領導他們,之前是只有關銳和鄧霖,現在或許可以再加上一個蕭岸然。
女生裡面其實也有人可以,比如蘇司思,鄒文君,這兩人都是可以的,不過在這種場合,女生可能潛意識裡會先詢問男生的主意。
蕭岸然沉吟了片刻,而後沉聲道:「既然他們要玩,那我們就玩場大的!」
他的眼裡,流露出瘋狂之色。
從小到大,蕭岸然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因為父親去得早,母親一個人要操勞家務,又要養他成人,很多方面的管教或許也不是那麼到位。
這也就造成了蕭岸然從小就有些叛逆的性子,但所幸的是,他無論再怎麼叛逆,對母親始終是心存感恩和尊敬的。
而這一次的事件,讓他心中也是憋著一股氣,不吐不快!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性子,被打了之後咬著牙想著怎麼打回來,這才是蕭岸然的作風!
聽到蕭岸然的話,一班的人頓時都看向了他,就連關銳和鄧霖也是如此,身旁則是鄒文君和蘇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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