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然心裡咯噔一下 。
「江媛,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敢殺了我,傅寒深絕對不會放過你!」她試圖說出傅寒深的名號來震懾江媛。可惜江媛聽完,嗤之以鼻,壓根就沒當一回事,反而目露鄙夷的看著她。
「就你這種爛貨,傅總又怎會放在心上? 」江媛毫不留情戳穿她的偽裝,沈欣然臉色瞬間變得扭曲猙獰。
「你閉嘴!」她惱怒的冷呵道,「我們之間的事,你懂什麼?寒深他是愛我的,要不是唐星挽那個賤人,我們現在已經訂婚了!」
「行了,不要自欺欺人了!」
江媛不願跟她廢話,看向為首的男人,「準備好了嗎?」
「嗯。」
她起身,「走吧。」
江媛帶著幾個人驅車離開,整個莊園,就剩下沈欣然跟唐星挽兩個人!
想到剛才江媛諷刺 羞辱,沈欣然對唐星挽,幾乎是恨到了骨髓里。
她從廚房拿起一把剔骨的刀,氣勢洶洶上樓而去。
「唐星挽,你個賤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推開門,看到站在窗邊的唐星挽,她的眼中綻放出毒蛇一樣怨毒的光芒。
唐星挽視線掃過她手中鋒利的剔骨刀 ,星眸銳利的眯眸,「你要幹什麼?」
「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她的目光落在唐星挽那張精緻絕美,讓人嫉妒的臉,惡狠狠的說,「你這張臉不是挺會勾引男人嗎?我今天就要將你這張臉給剝下來。」
「你會嗎?需不要我教你?」唐星挽絲毫不慌,就剛才她看到江媛帶著幾個男人離開,而她也掙脫了桎梏,像沈欣然這種繡花枕頭,她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偏偏這個女人,沒有自知之明,以為跟江媛合作,就能占據上風。
若不是之前在江邊碼頭,她一時放鬆警惕,鬆開了江媛,也不會被他們打個回馬槍,綁到這裡 。
不對,如果不是忌憚他們手裡有槍械,他們幾個人,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是想要陪她玩玩,看看她是如何垂死掙扎,還真當她好欺負?
在沈欣然看來, 唐星挽這話,無異於是在挑釁她,她的眼中怨毒的光,仿佛要將她給擊穿,握緊手裡的剔刀,朝著唐星挽瘋狂撲了過去。
「賤人,我要殺了你!」
沈欣然逼近瞬間,揮動手中鋒利的刀刃,朝唐星挽的面門,狠狠劈下去,這一刀下去,深可見骨,血流成河,可惜她的算盤打空了,唐星挽輕鬆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你……」
「想知道我怎麼鬆綁的吧?」
唐星挽目露不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又不自量力的女人?我不過是想陪你玩玩,看把你牛逼的。」
手指快速摁下她手臂上的麻穴,沈欣然只覺得一瞬間,握著刀的那條手臂,如同被人注射了麻藥一般,徹底的失去力氣與知覺。
手中的刀下一秒換了位。
唐星挽 晃動著手中的剔骨刀,「好刀,可惜用它的人是個十足的蠢貨。」
「賤人,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麼!」沈欣然心生恐慌,驚恐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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