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道尖銳的叫聲,在酒店房間響起!
夏清清看清楚身邊躺著的男人,嚇得花容失色,裹著床單滾下床!
又驚又怒。
為什麼她會跟賀大年躺在一起。
身上車碾般的疼痛,還有斑駁的紅痕,提醒她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不該是夏知槿嗎!?
賀大年被她吵醒,坐起身,看向地上臉色慘白的夏清清。
「鬼叫什麼,昨天你不是也很爽?」
「閉嘴!我為什麼會在這!!」
分明昨天是夏知槿跟他進了房間,為什麼被欺負的變成她!
昨天賀大年在占有一剎那,就發現不對勁,因為林雅告訴她,夏知槿尚未開苞,可身下的人,不是第一次!反正兩個都不差,他便將錯就錯,紓解需求!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忽然換了人!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誰知道是不是你主動送進來。」賀大年不耐煩的套上浴袍,「你放心,我會娶你,答應你爸的注資,也不會食言,我……」
「混蛋,你個噁心的老男人,你強姦了我!我要告你!」夏清清根本就聽不進去, 她憤怒的指著賀大年。
賀大年冷笑,「你去告,老子怕了你不成?」
「我跟你拼了!」
她起身就朝著賀大年撲過去,抓、撓、拍,用了渾身解數。
賀大年被撓疼了,一巴掌將她拍倒在地,怒目圓瞪,「瘋子!」
隔著兩間房。
夏知槿渾渾噩噩的醒來,想到昨晚的事,瞳孔驟縮,猛地低頭查看衣服。
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眼中瞬間露出警惕。
慌亂的爬下來床,拿起床頭櫃的菸灰缸。
「啪嗒。」
門打開,她抬手就砸過去。
手腕半空中被扼住。
謝嶼眯眸,「謀殺親夫?」
看清面前的男人,夏知槿大腦瞬間宕機。
謝嶼拿下她手裡的菸灰缸,「女孩子不要那麼粗魯!」
有什麼從夏知槿腦海里掠過,想到昨天,她被賀大年帶走,他冷眼旁觀的眼神,咬唇道,「你為什麼見死不救!」
謝嶼將菸灰缸丟在桌上,轉身看向她,「見死不救?這從何說起,要不是我,你現在估計清白不保,還是說,你想見到是賀大年?」
夏知槿對上男人狹長鳳眸,朱唇微微抿起,過了片刻,開口,「謝謝!」
謝嶼走近,高大的身軀畢竟,臉上似笑非笑,「這麼沒誠意!?」
觸及男人胸前半露的胸肌,她如同被燙到一半,移開視線,「那你想做什麼?不行我請你吃飯!」
「我看起來,像是吃不起飯的嗎?」他垂眸,伸手捏過她的下巴,與她視線平視, 夏知槿對上男人深眸一瞬間,心跳漏了半拍!
「那你想要我怎麼謝,我沒錢!」
謝嶼輕笑兩聲,「親一個。」
夏知槿瞳眸瞪大,「你認真的嗎?」
「我看起來像開玩笑?」謝嶼挑眉。
手指微微收緊,心跳愈發失常。
深吸一口氣,湊近,一啄即離。
謝嶼只覺得柔軟從唇瓣掠過,眸光漸漸深。
目光掃過她紅透的耳朵,愉悅的輕笑一聲。
「真乖!」
說完還摸了摸她的腦袋。
「……」
忽然隔壁傳來一陣吵鬧聲。
「夏小姐,請問你為什麼會從賀老闆房間出來,難道你們昨晚共度良宵?」
「聽說你們好事將近,這是真的嗎?」
夏清清剛出來,就被等候已久的媒體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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