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鋒並沒有阻止封靈兒,坦然接受了這一禮。
「金甲何在?」
「在!」
金甲屍王聽到任鋒互換,趕忙上前。
他和茂凱瞳瞳不同,生前本是一名將軍,被煉成金甲屍之後,依然保留著生前的習慣。
「殭屍噬靈,風險與機遇並存。」
「你可知道?」
金甲屍王聞言連連點頭。
殭屍除了吸血,拜月,可以提升實力之外。
還有另外一個險招,那就是吞鬼噬靈!
在金甲屍王和任鋒所融合的殭屍記憶中,都有相同的記憶。
在記憶之中。
當年赫赫有名的殭屍王玄魁,就吞過兩隻惡鬼。
在生死邊緣掙扎之後,力量增強了十數倍!
「你陪著靈兒走一趟吧。」
「至於那些馬家的家仙,就看你有沒有胃口了。」
任鋒對金甲屍王說道。
茂凱服用龍之心屑,實力一躍成為妖皇。
之前黑白無常的三箱贈禮,除了其中一箱供封靈兒增加城隍廟的實力之外,剩下的兩箱任鋒給了瞳瞳。
瞳瞳早已不在是單純的鬼靈。
本體與螟蛉碑融合之後,體內能量過剩什麼的,根本不是瞳瞳考慮的事情。
在兩箱至陰之物都被瞳瞳煉化之後。
如今瞳瞳的實力,雖然依然停留在鬼王境界,但是她的實力已經比跑路前的離火鬼王強了不少。
金甲屍王反而成了三大陣將中最弱的一個。
「金甲領命!」
金甲屍王領命,站在封靈兒身後。
封靈兒手起劍落,馬家兩大長老直接身首異處。
「師父,那我去去就回。」
封靈兒抱拳躬身,御劍向著馬家方向飛去。
「我們也回去吧。」
「相信用不了多久,馬家覆滅的消息,就會傳播出去了。」
任鋒帶著茂凱和瞳瞳離開。
過了半晌。
三具屍體上,三大長老的靈魂冒了出來。
「唉,早知當日,就應該細心搜查。」
「沒想到當時的餘孽,竟然為馬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罷了罷了……」
三人的靈魂匯集在一起,彼此的語氣之中,都帶著濃濃的悔恨。
他們並不後悔屠了封門村。
他們後悔的是,當時為什麼沒有注意到這條漏網之魚。
不過現在已經身死,就算他們想阻止封靈兒,也已經沒有機會了。
很快。
兩名陰差就出現在他們身邊。
「喲,這不是馬家的三位大人麼?」
「怎麼會落的如此田地?」
兩名看著三大長老的靈魂,似笑非笑道。
近乎調侃的語氣,讓馬家三位長老面色齊齊一變。
他們馬家顯赫之時,小小陰差哪裡敢跟他們這麼說話。
可如今形勢比人強。
「見過兩位陰差大人。」
大長老趕忙賠笑,隨後看了身後的二、三長老一眼,「我們還是去地府,安心投胎吧。」
「呵呵,這恐怕不行。」
陰差嘿嘿一笑,「你們生前,可是得罪了我們地府城隍,這胎豈是那麼好投的?」
三位長老一臉懵逼。
城隍?
他們什麼時候得罪城隍了?
然而正當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
「嘩啦!」
陰差鎖鏈一抖,直接將他們牢牢捆住。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
打鬼棒就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他們身上。
……
數個小時後。
龍虎山。
相傳,東漢中葉。
正一道創始人張道陵曾在此煉丹,傳說「丹成而龍虎現」,山因得名。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端坐在正堂之上。
在他的左右,分別坐著數名老者。
這些老者雖然看起來雞皮鶴髮,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頗有大家氣勢。
這些人,全部都是道家各大宗門之首。
此次來龍虎山,就是為了道家出世的相關事宜。
「各位宗主,關於這次道家出世,可還有什麼異議?」
「我附議!」
「我附議!」
「我也附議,道家是時候出世了!」
其他宗主們紛紛表態。
只有馬洪濤躲在角落裡一言不發。
「真是怪事!」
「為什麼自從離開馬家,心裡就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馬洪濤心中越想,煩躁之意更甚。
正在這時。
「馬家主,關於這次道家出世,你怎麼看?」
正堂之上,龍虎山老天師張維問道。
然而馬洪濤此時心不在焉,根本沒聽到。
「馬家主?」
張維不由加重了語氣。
「啊!?」
這時,馬洪濤才回過神來。
「馬家主,關於這次道家出世,你怎麼看?」
張維看馬洪濤心不在焉,耐心問道。
「我自然聽老天師的。」馬洪濤拱拱手,敷衍道。
然而正在這時。
「不好啦!」
「老天師,馬家出大事了!」
門外,傳來年輕道童的急呼。
馬洪濤聞言,臉色驟然一變。
怪不得自己心神不寧。
原來,果真是馬家出事了!
很快,一個小道童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
老天師張維淡淡道。
「老天師,馬家、馬家……」
小道進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到馬洪濤之後,小道頓時語氣一滯。
「馬家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但說無妨!」
馬洪濤臉上閃過一抹急色,看到小道士很可能是顧慮自己,趕忙說道。
小道士眼中閃過猶豫,看向老天師。
老天師揮揮手:「說吧。」
得到老天師的允許,小道士這才組織了一下語言。
「方才張玉師兄的東西遺落在了馬家。」
「可他回去取的時候,卻發現……」
說道這裡,小道士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懼之色。
馬洪濤站起身子急道:「發現什麼,你到是快說啊!」
「發現……」
小道士一咬牙一跺腳,「發現馬家上下,已經血流成河,沒有半點活口啊!」
「你說什麼!???」
馬洪濤聞言,「噔噔噔」退了好幾步,臉上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自己這才剛剛離開幾個小時。
馬家上下,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馬家主,切莫著急。」張維緩緩說道。
「不著急?不著急個屁啊!」
馬洪濤頓時急火攻心,「我馬家的基業,我能不著急嗎?」
伴隨著說話,馬洪濤的呼吸越來越重。
眼睛更是漸漸變紅,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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