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雲怒不可遏,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借風,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任由他狂妄下去,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狼子野心。
他準備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白大當家,這麼敬仰寒家的人,不如把我留在虎過峽。」
白借風顯然是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寒戰雲會說出這樣的話。
把寒戰雲留下?
白白浪費口糧。
白借風不想再掩飾,手指向一個人。
沒錯,就是李紫紫。
費了那麼大周章,把寒家的人趕上山,進了這土匪寨子,就為了李紫紫。
以及他多年前,就生出的情愫。
寒家人愣住了,這匪頭子,竟然敢肖想寒家的四夫人。
寒戰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白借風為什麼要留下李紫紫,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這都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李紫紫,只能是他寒戰雲的。
別人,休想。
他冷哼一聲。
寒家大嫂嫂則連聲說道。
「不可,不可,我四弟妹,怎麼能留在這。」
二嫂嫂也說道。
「我們寒家的媳婦,是不會分開的。」
寒老夫人則拄著拐杖,重重的搗在地上。
「你敢!」
寒戰雲實在憋不住心中的怒火。
「再敢冒犯,剁了你餵狗。」
白借風則是一臉邪媚。
「想剁哪塊。」
寒戰雲正要揮刀,這時,李紫紫走上前來,她雙手環肩。
「白大當家,說說,想認個乾娘。」
大堂里,哄堂大笑。
李紫紫接著說道。
「可我啊,還沒想過,要個好大兒。」
寒戰雲也忍不住笑了。
白借風面色窘迫,他從來沒有想過,李紫紫會變成這樣。這和他之前設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他原本以為,李紫紫會雙眼含淚,奔向他。
或者,一個人站在樹下,等著他來探望。
昨夜,他在他們住的院子邊,探看了多次,終究是沒有等到她。
那一聲好大兒,讓他尷尬到了極點,此時,他也不想再顧及什麼面子,準備挑破了。
「紫紫,你可還記得,十五年前,你說要嫁給我。」
大堂里的人,驚呆了。
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這寒家上山時,土匪們就已經把寒家人的底細,摸清楚了。能和幼時的相府嫡女李紫紫相識,說明,白借風的出身,也不簡單。
二管家也解開了,這幾年的疑惑。白借風剛上山時,從他的談吐和氣質,就不同於別的山匪。
別的山匪是為了口吃的,才打家劫舍上山。
而白借風,明顯不是,他到虎過峽,好像有什麼目的。
李紫紫呆在原地,她從來沒有想過,原身還能招惹這土匪頭子。可是,她把原身的記憶,搜羅了一遍,卻從來沒有想當壓寨夫人的念頭。
既然,白借風敢這樣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怎麼,白大當家,想壞我名節?」
寒老夫人聽了,舒了口氣,如果在寒家榮盛時,她不怕有人肖想四兒媳,把不長眼的打一頓就是。可是,如今不一樣。
寒家在流放,她怕四孫媳是不能吃苦的嬌弱小姐。畢竟,昨夜的床,睡的確實很舒坦。
如今,寒家是睡張床,都是奢望了。
想到這,寒老夫人,悲從心中來。她甚至有點擔心,紫紫會流連這山寨,有床睡,有熱飯,還有肉吃。
這時,她只能看向寒戰雲,希望四孫兒,不要掉鏈子,媳婦被人搶了去。
寒戰雲向前挪了下步子,伸出手掌,和李紫紫十指交握。
李紫紫的臉緋紅,雖然晚上睡在一張床上,但是,中間也是隔開的,開啟的互不打擾模式。
現在,竟然是在大庭廣眾下,不止和她牽手,手指還緊緊的握在一起。
白借風看到二人濃情蜜意,氣急敗壞的說道。
「壞了又怎麼樣。」
李紫紫淡然一笑。
「我呸!」
大堂中的氣氛,已經到了冰點,土匪們原本以為,寒家的四夫人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大堂中,又是哄堂大笑。
這時,寒戰雲在李紫紫耳邊,輕聲低語。
白借風自從來到虎過峽,當了大當家。還沒有,被當眾取笑過。
他氣急敗壞,正要發作時。
李紫紫則淡然一笑,娓娓說道。
「白大當家,就算幼時曾相見,可是,沒有媒妁之言,兒童的話,做不了數。再說了,當今聖上賜婚,我如今是寒戰雲的夫人。」
白借風坐在正堂,背靠虎皮椅,手指向寒戰雲。
「你願意去流放?」
李紫紫抬頭看向寒戰雲,宛然一笑。
「聖上賜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何不願。」
聽到這,白借風像泄氣的皮球。可剛癱到虎皮椅上,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就又有了精神。
「那個狗皇帝,他說的,算不了數。」
寒戰雲則不緊不慢的說道。
「白大當家,你雖然是虎過峽的寨主,可是,腳下的土地,是大越的。這山川河流,都是大越的。」
「我寒家,被奸人所害,今日被流放。可是,我們寒家哪怕吃不起飯,也不會落草為寇。」
白借風說道。
「你不懂我的苦衷,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時,寒老夫人站了出來。
「白家小子,你可記得,你們白家的祖訓?」
聽到這,白借風雙眼迷濛。
幼時,他可是天天背誦的。
他怎麼不記得。
喜歡剛替嫁就流放,她搬空國庫富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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