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青年嚇得兩腿顫顫,臉色蒼白,人整個都嚇得清醒過來了。
臥槽!完了!
沒想到剛剛那小子竟然是兵哥的兄弟!
真尼瑪踢到鐵板了啊!
不,是鋼板!
「兵,兵,兵哥,我錯了,我錯了!」花襯衫青年都快哭出來了。
閻學兵平靜道:「我是,問你,想用哪只手動我兄弟。」
這時,一個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從車裡出來,趕過來,個個面目不善,仿佛凶神惡煞,幾十號黑衣大漢,陣仗十足。
花襯衫青年和另一個同夥被幾十號人團團圍住,死死盯著。
那個同夥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動彈。
「右,哦不,左,不,是右……都,都不是,我不敢,嗚嗚,兵哥,我不敢!」花襯衫青年都哭出聲來了,嚇得要死,極度恐懼。
閻學兵搖搖頭,一把將他扔在地上,「慫貨。」
「大頭,這兩個小子交給你教育一下吧。」
站在閻學兵身後的大頭咧嘴一笑,「嘿嘿,沒問題。」
說完,他一個人兩隻手,揪住那兩個青年的後領,拖了出去,拖進巷子裡,接著就是一聲聲慘叫哀嚎聲。
閻學兵似乎沒聽到,徑直走向易楓,原本冷峻的臉龐如同冰雪消融,親切笑道:「哈哈,小楓,我沒來晚吧?」
「楓哥,你沒事吧?」韓平安跑了過來,關切問道。
「沒事。」易楓微笑道。
「兵哥,你沒來晚,剛剛好,謝謝了。」易楓向閻學兵表示感謝。
閻學兵嘿嘿一笑,道:「小事一樁,我剛顧著喝酒了,一肚子水,撒泡尿就沒了,我也得吃點宵夜才行!」
忽然,他扭頭看向易楓身邊的顧沐希,眼睛一亮,讚嘆道:「這位就是弟妹了吧,行啊,小楓,你女朋友真給你長臉的!」
「我就聽我妹提起過,是個大美女,真人還真漂亮啊!」
「嗯對,我女朋友,顧沐希。」易楓落落大方介紹道。
顧沐希是頭一次見到閻學兵本人,以前只是聽易楓提起過很多次,知道閻學兵不是一般人。
「嘻嘻,兵哥好~」顧沐希欠了欠身,打聲招呼。
「好啊好啊,弟妹,初次見面我也沒什麼好禮物送給你的,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剛在路上金店隨便買了個金鐲子,就送你了,哈哈!」閻學兵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明晃晃的大金鐲子,塞到顧沐希手裡。
顧沐希兩眼瞪了溜圓,心中震驚,見面就送大金鐲啊,這麼豪爽啊?!
「啊不,不行,兵哥,這個禮物太貴重了。」顧沐希婉拒道,想要把金鐲子還回去。
閻學兵揮揮手,故意板著臉道:「哎,弟妹,我閻學兵送出去的禮物有收回來的先例嗎?你問小楓。」
易楓苦笑一聲,把顧沐希拉了回來,對顧沐希道:「好了希希,你就收下吧,兵哥送的,可沒得退。」
整個廣市道上,敢退閻學兵禮物的,恐怕也沒多少人。
顧沐希吐了吐舌頭,無奈道:「好吧~那謝謝兵哥了。」
閻學兵摸摸肚子,笑道:「行了,都別站著聊,我和兄弟們應該都餓了,先吃點宵夜先!」
「兄弟們,都找地方坐下哈,吃點東西。」
四十幾人呼啦啦地去找位置,嚇得原本位置上的食客紛紛放下錢就跑。
普通人誰跟跟這群人一塊吃飯啊?
那胖老闆叼著煙也嚇呆了,一時間不知所措。
易楓對胖老闆招呼道:「老闆,給他們沒人來一份豬雜粥,干炒牛河 ,賬算我的。」
「嘿,謝謝易總!」
「易總牛批!」
「感謝易總請客哈!」
有些人認識易楓,紛紛起鬨。
閻學兵調笑道:「咱易總請客,你們都吃飽一點,不夠再點,千萬別跟他客氣,記住了沒?」
現場幾十號人都樂了,一片笑聲,還有人喊著要加菜的。
易楓豪爽道:「行,想吃什麼再繼續點,算我的。」
閻學兵拉著韓平安和易楓坐一桌。
易楓看韓平安獨自一人,好奇問道:「平安,你女朋友小璐呢?」
韓平安聞言,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哎,楓哥,閻璐還沒答應我呢……」
「沒答應也快了啊,經常看你們膩歪在一起的,只是你自己沒行動而已。」易楓笑道。
閻學兵大掌一拍韓平安的肩膀,搖頭道:「我剛剛喝酒的時候還跟他說了,平安你就這點不好,不夠乾脆,拍個拖,拖拖拉拉的像怎麼一回事?」
韓平安乾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憋出三個字:「沒,沒經驗。」
易楓和顧沐希兩人聞言都樂了,捧腹大笑。
顧沐希憋笑道;「平安,平常看你做什麼都不怕的樣子,怎麼碰上感情的事情就慫了呢?」
說著,顧沐希還不忘揶揄易楓:「你啊,應該多學學易少的厚臉皮,要不然,你讓易少分一半臉皮給你,他臉皮厚。」
易楓嘿嘿一笑,道:「對,學我,只要臉皮夠厚,沒有什麼搞不定的。」
韓平安還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認真道:「行,下次我試試。」
閻學兵拿出煙,第一支煙給易楓。
易楓正下意識去接,忽然感受到身邊一道冰冷目光刺來,扭頭一看,是顧沐希正盯著他。
「咳咳,我,我暫時戒菸哈。」易楓乾笑一聲。
閻學兵嘿嘿一笑,饒有興趣道:「哎,看不出來,咱們易總還是個妻管嚴啊,不過,妻管嚴也好,有人管總比沒人管的好。」
閻學兵收回眼,隨後給易楓遞一個眼神,道:「小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說,我們到一邊去。」
「好,去旁邊聊吧。」易楓領會意思,起身道。
閻學兵和易楓兩人走到一旁的巷子內,路邊有招牌擋著兩人身影。
這時,閻學兵又發他一支煙,笑道:「行了,我在家裡,有時候我老婆在的時候,也不讓我抽,不過,在外面她可管不著我。」
易楓有些詫異,閻學兵的老婆夏芸他見過幾次,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貴婦氣質,沒想到在家裡還能把閻學兵制住。
易楓接過煙,笑道:「我能理解,男人嘛,只有寵老婆才自願當妻管嚴。」
「對了,兵哥,你有什麼事?出來帶這麼多人,是不是雷舟那邊有什麼動作了?」
閻學兵點著煙,吐了口煙,道:「我倒寧願他們有所動作,但自從上次你搞掉戴茂才後,他們好像龜縮起來了,我想引他們主動出來,他們也沒動靜。」
「我引蛇出洞那招,失效了呀。」
「為了以防他們偷襲埋伏,我現在出門,身邊不能少於四十個兄弟。」
「現在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就怕,防不勝防了。」
話落,閻學兵語氣有幾分凝重,似乎預感到局勢新變化,或許會更危險。
易楓點了煙,思索道:「看來是打草驚蛇了,你做點準備也好,安全點。 」
「如果他們繼續躲起來,那我們只能想辦法在年後主動出擊了,雷舟的地盤,起碼要先搞掉。」
閻學兵贊同地點點頭道:「不錯,你跟我的想法一樣,不能再這麼等著了,要不然我晚上也睡不安慰。」
「只要雷舟那伙人存在廣市一天,我始終如芒在背呀!」
兩人抽著煙,都沉默了,其實心裡都很清楚那伙人的危險程度。
易楓自知已經不能置身事外,搞掉戴茂才,就已經站在雷舟的對立面。
雷舟那伙人就像一根刺,扎在肉里,時刻都能感受到刺痛,但想拔出來又無從下手。
易楓彈掉菸灰,吐出一道煙圈,沉聲道:「我始終感覺,他們會再次動手,下一次動手……恐怕跟以往都不同了。」
「不過,再怎麼樣,兵哥,我們和他們,已經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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