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皇上來了,連忙跪拜。
原來皇上今日出來散心就來到了這岳林書院,在外面沒看見長公主,問了下人得知長公主在此。
便跟了過來,沒成想一進院子就聽見了裡面的幾人對話。
文帝陰晴不定的落座。
「免禮都起來吧。」
幾名皇子站起身來在左右落座。
二皇子云閒挨著三皇子云淮坐了下來。
六皇子云徹則在七皇子云煥的旁邊坐下。
等眾人落座後。
皇帝威嚴的眼神盯著孟沐曦。
「剛才何事大聲喧譁?」
孟沐曦:「臣妾是說……」
雲淮起身上前打斷了她。
「父皇,王妃今日有些鬧脾氣,驚擾了父皇和姑姑。孩兒正準備帶她回去呢。」
皇帝環視一圈問道「是這樣嗎?」
孟沐曦:「不是!」
雲淮狠厲的瞪了一眼孟沐曦,制止她繼續說下去。
可是孟沐曦根本不予理會。
「臣妾要告發淮王和巧側妃,在成親前就相識相戀,他們把臣妾蒙在鼓裡。淮王更是寵妾滅妻,還動手毆打臣妾。臣妾請陛下做主,臣妾要同他和離。」
雲淮聽了一言不發。
心想,孟沐曦我真是給你臉了,不是當初你求著嫁給我的時候了。
在父皇面前如此說他,真是壞他大事。
皇上聽完卻笑了兩聲,不過這笑聲很可怕。
他沒想到孟沐曦這麼沒眼力見,不過他也想看看老三如何應對。
皇上問雲淮。
「可有此事?」
「兒臣沒有!兒臣冤枉!」
雲淮回答的斬釘截鐵。
孟沐曦差點翻白眼。
心裡干著急,心想你這個老皇帝,你問他,他肯定回答沒有啊。
你要問我啊。
孟沐曦忍不住小聲說:「皇上,淮王他……」
皇上一個眼神刀過來。
長公主便斥責道:「放肆!陛下沒讓你答。」
孟沐曦被訓得一個激靈。
難道今日要前功盡棄,功敗垂成,一想到以後她要在王府蹉跎度日,朝不保夕……屬實覺得委屈。
她覺得像一隻卑微的螻蟻,根本沒有人在意她。
皇上和皇子們談笑風生說著無關痛癢的話。
對跪在地上的孟沐曦和孟巧視而不見。
這時有侍衛上前對長公主匯報。
長公主一揮手。
「何事?」
「回長公主,門口的侍衛核查發現了一張假的請帖。」
皇上眯了眯眼。
「朕今日出宮一趟,才知這年輕人原來這麼有趣,不知這造假之人是誰啊?」
眾皇子你看我,我看你。
只有雲煥心裡一個咯噔。
想到了一個人。
他看向那人。
就見她咬著唇,兩行清淚已經滑落到了下巴。
一張臉微微泛紅,身子像一張繃直了的弓。
仿佛下一秒就要和人同歸於盡的架勢。
雲煥嘆了口氣。
孟沐曦啊,孟沐曦,你缺請帖你給我說一聲不就行了嗎?
……
守門的護衛很快過來指認了孟沐曦。
「回皇上,長公主,小人記得就是這位貴人的請帖與旁人不太一樣。」
皇上悠閒地喝著茶,不動聲色。
長公主厲聲斥責。
「孟沐曦你不僅是妒婦,還造假,欺騙本宮。你可知罪!」
孟沐曦心生頹意,想到反正沒監控,主打一個死鴨子嘴硬。
她直挺挺的抬頭,「若臣妾造假,臣妾願以死謝罪!」
長公主一愣,一個假請帖也用不著死吧。
「人證物證在此,你還想抵賴。」
雲淮也不得不佩服孟沐曦頭鐵。
真請帖她給了巧兒,孟沐曦無疑就是造假之人。
難以想像她這麼大費周章竟是為了和他和離。
難道他真有那麼不堪嗎?讓她冒如此大的風險也要離開?
七皇子云煥內心則有些擔心。
其實真假並不重要,可是孟沐曦這個態度擺明了讓皇上和長公主難堪。
要想個辦法替她開脫才是。
同樣擔心的還有二皇子云閒。
他的側妃與孟沐曦是表姐妹,他不能坐視不理。
長公主看了看皇上的臉色,又怕罰的重,孟沐曦會尋死。
思忖片刻道:「你不承認也沒有用。念你初犯,就罰俸一年,禁足三個月。你服不服?」
孟沐曦內心:我服你媽個頭。
不過還不待她說話。
雲煥開口了。
「姑姑你罰的太輕了,你忘了她除了偽造請帖這一出還有一樁嗎?」
長公主沒好氣的道:「你說的是?」
二皇子則急忙為孟沐曦求情。
「好姑姑,你就饒了她吧,孟王妃成親才兩月多,想來是和淮弟鬧彆扭,一時淘氣這才犯下錯事。不如就罰她禁足抄女訓,剛好磨磨她的性子。」
長公主:「老二,你別替她開脫,聽聽雲煥怎麼說。」
雲煥:「是啊,二哥,我們都知道你那夫人和她是表妹,你為她求情是合情合理。不過她除了偽造請帖還有一樁罪。可見她今日的確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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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嘿嘿一笑,故意問道:「七弟說的是?」
雲煥義正言辭的道:「當然是她污衊巧側妃懷有四個月的身孕以及三哥寵妾滅妻的事啊。」
老六聽了,頓感今日有熱鬧看咯。
附和道:「那這下可真是犯了大錯了。我看巧側妃身材苗條,根本不像有孕,孟王妃是污衊無疑了。」
長公主皺了皺眉。
這個雲煥,還以為他是孟巧那邊的,結果是孟沐曦這邊的。
老六雲徹也跟著瞎摻和,也不知他是哪邊的。
雲煥似乎還在和六皇子云徹解釋。
:「六哥,這你可猜錯了,我就見過有婦人即將臨盆時,還腰肢纖細的。」
二皇子打圓場。
「我看咱們就別在這瞎猜了,不過是女子之間的小事,不如就讓老三回去自己處理。」
雲淮道:「二哥說的是,是我這幾日事務繁忙冷落了王妃,這才讓姐妹二人生了嫌隙。以後我會多加注意。」
雲淮說完,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文帝。
氣氛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皇帝看了看幾個各懷心思的兒子們。
想起了最近朝上議論最熱的立儲之事。
太子病夭這事一直是他的痛處。
他最看好太子,誰料太子福薄,年紀輕輕就得病離世了,只留下五六歲的稚子。
想要等到稚子成長為一位合格的儲君,頗費時日。
如今他的身體,怕是等不到了……
皇帝緩緩開口道:「自古以來就是多子多福,只要是淮兒的血脈,幾個月又有何妨。不必那麼較真,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眾皇子聽了齊聲道:「父皇教訓的是!」
文帝仿佛終於想起來了地上還跪著的兩個人,輕輕抬手。
「都起來吧。」
「傳太醫!」
隨行的太醫很快上前為孟巧把脈。
完事恭敬的跪在地上。
「啟稟皇上,淮王側妃確是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胎像穩固。」
一眾人紛紛向皇帝道喜,向雲淮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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