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直接出發去武堂的區域,這裡可是世俗當中最神秘的地方,也事關著世俗和深淵之間大戰的核心。」
一代人物大家族吩咐完以後,似乎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李天一,特意提醒道:「這世界的崎嶇一面,你見到的還並不多。」
「人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好高騖遠,甚至是分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此次滅除八大家族的功勞,我會在深淵那邊給你記下相等的功勞。」
「這樣的話,日後你就算打算移到深淵居住,與十王千歲們打好關係,開啟新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事後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世俗的好日子並不多了,甚至深淵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而深淵的武者們之所以進攻世俗,只是另有隱情。」
二代人物李天一雖然說聽出了,對方不滿的情緒。
但他也只能陪著笑臉,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他很清楚自己權力有限,很多隱秘的事情無從知曉。
所以就拿武堂這件事情為例,他第一時間只感覺到是自然災害,或者是武者之間大打出手的現象。
可聽著大家族的這番話語,明顯是能感覺到深淵搞的鬼。
但是為何他一點信息也未曾得知,那就說明著他始終都是處於被李家所邊緣化的狀態。
哪怕他的出身不俗,但是面對著古老家族之中的世襲罔替。
他做出再多的努力或許只是徒勞罷了,人家不可能把自己的位置拱手相讓於旁脈。
二代人物李天一心中嘀咕道:「在這裡忽悠誰呢?」
「我就不信世俗的生活如此豐富多彩,又有著這麼美麗的風景和發達的生活軌跡,那些深淵武者會看不上這些?」
「而且還說什麼在日後,深淵將會遠比世俗更適宜地居住?」」
二代人物李天一惡狠狠地說道:「可笑至極,想把我流放就直說,何必找這些歪理出來。」
「我就不相信,這世俗難不成還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不適宜人類居住?而深淵只不過是為了破壞不成?」
雖然說武堂就像是顆洋蔥,一層層地剝開以後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了。
但是在剝開的過程中,那些洋蔥皮卻是它的秘密。
那對於這種天空中的異象,影響的不僅僅是影視李家的人。
還包括著各個正在返回家族當中的武者們,他們萬萬沒想到。
演武場這麼精彩的事情結束之後,竟然還有著情況發生!
特別是鄭家的鄭碩文,此時正和鄭雪菲坐在同一輛車上。
他們父女倆一句話未說,似乎情緒都趨於穩定的狀態,但是心中的隔閡卻揮之不去。
畢竟明面上已經穩定了這麼多年的面子,突然間的撕破掉。
這屬實是沒辦法在像曾經那麼融洽,繼續表演著父女情深的戲碼。
鄭碩文考慮良久以後,也是打算率先一步的破冰,說道:「雪菲,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你現在出國是最好的選擇。」
「長老會那邊就算是我暫時獲得了信任,但並不代表著你會是安全的。」
「畢竟咱們鄭家就像是雨打浮萍,就算是保住自己都是件很困難的事情,更別說你的身份如此特殊。」
「假如日後你做出些許出格的事情,我擔心長老會那邊會顧及隱世李家的情況,不會對你有任何原諒的。」
鄭雪菲美艷的臉上,多出了一絲迷茫之意。
甚至她不再像是剛開始出現在演武場上,那種自信明媚。
更多的是一種被背後的這層複雜身份,壓得喘不過氣來。
難道像他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出現在了隱世李家當中,就活該成為一枚棋子被隨意地擺布嗎?
如果說從一開始自己的母親沒有犯錯,沒有選擇暗中與李家二代生下她的話。
那可能也不會有後面這些情況發生,也不至於讓這個憨厚無比的假父親。
一邊承受著家庭的壓力,一邊需要維護好整個鄧家的未來,將老實人的悲催模樣展現得淋漓盡致。
可實際上的話,鄭碩文卻始終憋著一口氣在。
直到做出了令鄭雪菲和背後李家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決定。
鄭雪菲很清楚,雖說他和鄧碩文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女。
但是相處了這麼多年時間,那再怎麼著也會有著一定的親情在其中。
而對方話里的這層意思,顯然是為了對他進行著保護,讓他遠離這是非之地。
因為鄧雪菲如果一旦沒了價值,那麼就很可能會被你家選擇除掉。
更何況現在待在鄭家,鄭碩文也無法對他進行著保護,這就是一個特別絕望的地方。
鄭雪菲捏著自己裙角,無助地回應道:「無論我是去國外,還是去遙遠的耶路撒冷,我都逃不掉的。」
「從我母親是鄭家人開始,就註定著我的身份在李家是不入流喲,是只能夠作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
「隱世家族的涉及範圍還包括著國外,在當初我留學時就已經注意到,自己在被人暗中觀察監視著,似乎在防止著我提前與任何異性接觸。」
「就是擔心我這麼一個上好的爐鼎,沒有發揮它的作用,為李家帶來相應的價值,反而被哪個不開眼的傢伙給撿漏。」
鄭雪菲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見到天邊出現了一抹特別艷麗的紅霞。
這似乎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顏色和風景組合,就像是一幅藝術畫。
只見她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也是順勢說出了心裡話:
「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讓自己繼續像是個傀儡一樣,任由著別人安排的劇本那樣活下去。」
「就好比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奮力反抗,能夠得到長老會那邊的撐腰,」
「可能我和你,依舊只能被李家安排著下一次的任務,甚至是直到為李家犧牲的結果。」
「哪怕我可能會活著,但你和鄭家卻只有死路一條。」
鄭碩文聽後久久沉默。
但這一次他卻是一改往日的懦弱逃避,拿出了從未有過的勇敢。
只見他忽然從懷中掏出了木質的令牌,遞到鄭雪菲手中說道:「其實我從來沒有恨過你的母親。」
「或許她和你一樣都是身不由己,背後都有著家族的操控、安排、指示。」
「所以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或許只有找到一個強大者進行著依靠,而在年輕一代中,我最看好的就只有葉楓了。」
「對方會是世俗和深淵之戰當中,最強的人形兵器!」
「如果他能夠解決深淵的問題,那麼執掌著天下的龍皇繼承者之位,非他莫屬了。」
鄭碩文並沒有把長老會當時在演武場外,已經對呂家主說過,內定好葉楓為龍皇候選者一事給說出來。
他很清楚對於自己的女兒而言,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就會不罷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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