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眾人都去上工,姜雲舒找到萬新宇叮囑道:「這兩天注意點,別吃的太好,等搬出去了再改善伙食。」
明白利弊的萬新宇爽快答應,晚飯就來了一餐紅薯宴。
紅薯麵疙瘩湯,紅薯花卷饃饃,清炒絲瓜。
絲瓜是杜漂亮下午送過來的,萬新宇為了感謝,給了她兩顆大白兔奶糖。
得了心上人禮物的杜漂亮滿心歡喜的走了。
而其他老知青在看到姜雲舒和萬新宇今天的晚餐,心裡徹底舒服了。
都是下鄉的知青,憑啥她們頓頓有葷腥,而他們這群人就要吃糠咽菜,大家吃的都一樣,這樣才算公平。
夜裡,姜雲舒抽空去了一趟大隊長家裡。
人多,指望萬新宇一個人做飯肯定是忙不過來的,除了商量蓋房子的事宜,姜雲舒還拜託大隊長找兩位嬸子幫著一起做飯。
也不讓她們白幫忙,事後每人二兩紅糖、兩尺布,外加一瓶罐頭,在這年頭也稱得上是很厚重的禮了。
杜守全說道:「這好說,明天我給你問問。」
小姑娘做事厚道,他也不能讓她失望,明天就尋摸兩位靠譜的過來幫著一起做事。
有大隊長的承諾,姜雲舒也就放心了,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明天動工了。
想到再過幾天就能從知青點搬出來,她就止不住的開心。
坐在一旁許久不說話的郭鳳娥倒是坐不住了,要知道姜知青給的東西可比她在地里掙工分給的多,她忙出聲說道:
「姜知青,你看嬸子行嗎?嬸子沒嫁人之前,廚藝是十里八街聞名的好,你要是相信嬸子,就把做飯這活交到嬸子身上,嬸子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姜雲舒笑著說道:「嬸子肯幫忙,我感激還來不及呢,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嬸子過來幫忙,你要是有信得過的,也一起叫上。」
秉承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郭鳳娥繼續說道:「我大兒媳和二兒媳兩人老實本分,做飯也行,到時候我把她們喊上給我打下手。」
姜雲舒一口答應了下來。
被晾在一旁的杜守全見二人都商量好了,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在姜雲舒走後,他反覆叮囑道:
「姜知青既然把做飯這茬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上點心,別讓人家失望。」
郭鳳娥撇了撇嘴:「我和你過大半輩子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麼?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沒出息的事。」
自覺理虧的杜守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說話了,生怕說錯話等下打地鋪。
這老婆子年紀大了,脾氣也上來了,就跟那母老虎身上的毛,拔不得拔不得。
月亮高懸空中,姜雲舒借著月色慢悠悠的往回走。
突然,姜雲舒止住腳步,眉頭緊皺的看著眼前攔住自己去路的老男人。
滿身酒氣,走路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穩,爛醉如泥的酒鬼一枚。
「今天還真是晦氣。」
王富貴那淫邪的眼神在姜雲舒身上來回打轉,他舔了舔下嘴唇,色眯眯的說道:「你就是新來的知青……小妞……陪大爺我樂呵樂呵……大爺讓你快活快活……不要不識好歹……」
瞬間,姜雲舒的臉色變了又變,眼神里布滿殺意,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一個喘氣的,心裡多少有了底。
在王富貴靠近她的時候,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王富貴痛到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渾身的酒意也清醒了不少,他來不及呼救,如雨點密集般的拳頭就向他砸了下來。
拳拳到肉,王富貴被揍的暈厥了過去。
姜雲舒想到這人剛才看向自己的眼神,胃裡就犯噁心。
嘴裡能說出那種話的人,想來那種事情也沒少干。
既然這樣,乾脆將它那玩意廢了,也省的留著它再去禍害其他小姑娘了。
本著為民除害的姜雲舒抬腳精準的對著那玩意踩了上去。
昏過去的王富貴被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疼醒,然後再一次的疼昏過去。
姜雲舒對著那骯髒的玩意一連踹了好幾腳,直到百分百確定它是真廢了,才收手。
然後瀟灑的拍手離去。
「姜知青,大晚上的你這是跑哪玩了?」
受不了屋裡那股臭氣熏天的味,萬新宇乾脆揣了一口袋瓜子跑院外邊數星星,誰知竟然看到了從外邊回來的姜雲舒。
姜雲舒不答反問道:「倒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覺,杵在這餵蚊子。」
「出來透透氣,你還沒說剛才你去哪了?」
萬新宇打破砂鍋問到底。
姜雲舒說道:「找大隊長商量起房子的事,明天做飯的人我也找到了,大隊長媳婦和她的兩個兒媳,我許諾她們每人二兩紅糖、兩尺布、一瓶罐頭,到時候房子蓋完,東西我們平均出。」
「這事我不懂,你來安排就好了,需要什麼東西你儘管提,我現在就想早點從這裡搬出去。」
屋裡那臭味暫且不提,夜裡打鼾的、磨牙的、說夢話的、放屁的,他壓根休息不好。
從小到大,他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他家老太太要是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要哭暈過去。
姜雲舒叮囑道:「早點睡,這段時間有你忙活的,可別想著偷懶。」
房子蓋好,她倆就散夥。
喜歡剛隨軍就多胎!婆家祖墳冒煙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s 3.85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