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步行在一條黑色的街道中。筆硯閣 www.biyange.com街道裡面有一隻黑不溜球的鯊魚,滾燙的火焰在鯊魚的肚子上烤。將魚烤的制熱。我左手拿起一個鯊魚的肉,右手拿起一把火鉗子走進墳墓堆里。
墓堆中有無數個屍體,我挑了一件少女的屍體鑽了進去。她正是我的原身,而我就是那個鑽入少女屍體的靈魂。少女長得萬般優美。臉色白皙,皮膚嬌嫩。我已經是遊蕩在這個世界上兩百多天的靈魂。
我是一個元神,當然人死之前身體和原神是在一起的,當人死之後,元神就會出來。
我變成了少女,百無所事,每天只是過著洗澡,尿尿,上學,放學,穿衣,做飯,洗衣,打理,去天上摘星星,在地上躺著的日子。這一天的太陽非常的大,惠風和暢。我一個人又來到了這片久違的草地,我躺在了地上,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地上,任風吹拂在我的手指,脖子,頭髮,還有眼睛。
風將我吹起來,吹到天空中,化成了一個氣球,我在空中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真的飄了好久好久,飄到了大氣層和宇宙的臨界點。突然發現,誒?這裡的氧氣有一些稀薄,我怎麼也飄不出去了。b的一聲,我爆炸了,我又死了。
我的元神來到了那片墓地,又挑選了一個屍體。這時候我要選一個帥哥不了,還是選一個少女吧。我眼看著在墓道中走來走去,自己挑選了近百個回來時有一些渴在墓地里拿了一杯水喝。這個墓地裡面的男男女女都是俊男靚女,他們都是秦始皇在陪葬的時候一起下葬的男女。由於當時的陪葬技術有一些發達。凡是在這裡死去的人,其實過上百十年,過上千百年,他們的容顏依舊容光煥發,如雨後春筍復甦,和活著的時候,沒有啥大的兩樣。兵馬俑一共五十多個坑,現在只為發掘了四個坑,還有其他四十多個坑。縱然人類進不去,但是我可以進去,因為我是元神呀,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可以鑽過門縫偷看人洗澡。我也可以伸手去拿我想吃的東西,什麼狗不理包子,什麼鱷魚,什麼包子,什麼美國,日本,非洲我是說去就去,說來就來,元神!沒辦法就是神,神就是不行而至,不急而速的一個事物,那我就正是那一個被描述的事物。
天氣又特別好,這一次我化身成了一位理髮師的女人。我把自己的頭髮染白,我將自己的身體穿上人類最好看的衣服。我已經與世間絕緣。好幾十年過去,時尚這個東西一天一個樣子,一年一個樣子。十年更是有樣子,我只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性感,可愛,迷人,端莊,得體,典雅,古典風範,仿佛這些詞在仿佛這些詞彙,嗯!多位一體的人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走出了房間。從樓上直接跳了下去,這裡是不需要樓梯的。我又需要什麼樓梯呢?我只要往下一跳,就可以跳下去了。之見我偏偏起舞的飛到了一個理髮店,今天有位客人偏要讓我給他理頭髮,畢竟我找到了一個新的職業,我就是理髮師。今天這位少女進來了之後要燙頭髮,要讓我把頭髮給她燙,燙成五顏六色的樣子。我想了很久。如果我只燙成一個顏色,肯定是浪費了我的發藝,雖然我只是一位新任的理髮師,上班沒有多久,但是我很有創意。我很喜歡把大的頭髮塗的亂七八糟,塗成各種五顏六色,塗成七炫八彩,塗的像彩虹一樣絢爛,我認為這才是人活著的目的,人活著總會有一死。在此前一定要像煙花一樣綻放,所以她的頭我就給他弄爆吧,不要給他塗什麼亂七八糟的,實際上最美麗的顏色莫過於鮮血。
只見我從染髮室中像模像樣得將顏色調的均勻,塗上了一些洗面奶,洗潔精,八四消毒液,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給鍋里一放一煮。放上洋蔥,還有兩根面,我把麵條吃了。居然還沒有死?真的是好奇怪。剩下的我都用染髮水給她染了頭上,直接上兩個多小時過後,這位少女的頭上有蔥一樣的顏色,有包子一樣的顏色,還有火一樣的顏色,更有水一樣的顏色,水是無色無味。
對,我們可以染透明的發色,這真的是我們理髮店的一個新款產品,就是將頭髮染的透明。大家有見過將頭髮染成白色,就像特別白的雪一樣那種白,有比奶奶灰還要白的白色,但是我們這種特殊情懷染髮劑,可以把頭髮染成透明。就可以看到你的腦仁,可以把整個頭都染沒了。
最近有沒有心情談戀愛。只是一個人孤孤零零地划著船在湖上望著湖上的小鴨子,鴨子一會兒來,一會兒去,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我的個人生活也沒有什麼私生活,就是很簡單,很簡單,很簡單的一個女孩子。這一次我決定我不能再死了,因為畢竟太麻煩,總要換換身子,人家活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我總是死了。習慣活來又去死,死去了又活,今天我就不死了。
鄰居家的小孩子想買一個小水槍,夏天也快到了,我決定去給他挑一個小水槍。走在了玩具商城裡,各色各樣的水槍映入眼帘。我挑了很久沒有挑到我找到喜歡的,憤憤然的離開了這個一般般的ribahua(陝西方言,意為不行沒能力垃圾)的雜貨店。
出來又向前走,我看到了一個漢堡包店。等我吃漢堡包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真理,就是把水可以灌到漢堡包里,然後直接扔出去,這就不需要刺水槍了。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我鄰居家的孩子,鄰居家孩子興奮的睜開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歡呼簡直太美妙了!」
於是我給他買了十個漢堡包。我說等你爸爸回來的時候,你就用漢堡包砸他的臉,他一定會很開心。鄰居小寶寶這麼聽了,他就用漢堡包放到了水裡,然後將漢堡包泡的的很濕潤。這是玩漢堡包刺水槍的第一步,如果到第二步,第三步的時候,就一定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令人髮指,將這個漢堡包扔出去,扔到自己喜歡的人臉上,讓他們去狂怒吧,讓他們去瘋狂吧,讓他們去瘋掉吧,人生在世,得意需盡歡,哎呀,就是今朝有水槍今朝刺,明朝沒水槍明朝不刺。
拿起水槍,拿起我們的漢堡包水槍,就向自己的父親臉上扔去。只見父親臉上滿臉都是水,漢堡包由自還有雞腿,芝麻,生菜,醬。父親不但沒有生氣,而且特別開心,覺得自己的孩子很有創意,獎勵了孩子100塊錢。嗯,父親說了這麼一句話——「漢堡包刺水槍很好玩。我給了你錢,你給我以後別這麼做了。」
孩子聽了之後,興高采烈的就走了。第二天諾貝爾獎給孩子打電話,說他拿了世界上最佳創意獎。孩子興高采烈的去諾貝爾頒獎,台下做了金庸,莫言、川端康成、太宰治、墨子、老子、莎士比亞,亨德爾,貝多芬,還有很多人的名字,咱也不敢說,說了又被封了。坐在台下,嗯。
小孩兒上台領獎。主持人這麼說的——「你是我諾貝爾頒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獎者。如果你有什麼感言,請毫不客氣的給大家說出來,鼓勵一下年輕人。如果你沒有什麼感言,也請你多說兩句,多站一會兒,說一說家常,家常便飯。嘮嘮嗑都是可以的,頒獎的舞台就是你的,請上台。」
見小孩子拿著一盆自己做的刺水槍,裡面就是漢堡包泡著水。然後將這個漢堡包扔下了所有的人,莫言,魯迅,茨維格,亨德爾,還有千千萬少年,少女,老人,物理學家,化學家,經濟學家,匪夷所思的操作,大家臉上都是漢堡包。有人餓了,嗯,比如說莫言吧,他就有一些餓,只見他拿著漢堡包放在嘴裡咀嚼了兩下。
誒!李敖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告訴說「這個獎。是我有史以來認為諾貝爾獎頒過最合情合理的一次。我決定我要放棄我的諾貝爾提名,獎項以後也不要給我提名了,我們以後就搞創意,有了創意才會有希望。有了希望,才會有新生代的力量,祖國正缺少的就是這樣的東西。我作為一屆諾貝爾提名獎的獲得者。我向組委會提議。諾貝爾從此就可以停了,這樣的獎以後頒給誰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看這樣的孩子玩次水槍都能獲獎。我們這種科學家,大文豪住在這裡。非要去拿一個獎,目的性太強,意義不大。」
組委會興高采烈的同意了李敖先生的說法。散會之後李敖還專門找了小孩,要了個簽字,小孩也不會寫字,就給李敖口頭說了一下叫啥名字。李敖說「嗯,嗯,好,好好,真的好名字。」
說完大家就散會了,小孩兒回來之後把這個事情給了爸爸說。爸爸一見兒子獲了獎,是因為玩呲水槍。就把獎給他撕了,撕的亂七八糟,撕的零零碎碎,完之後扔到垃圾桶里,告訴孩子以後不要拿什麼諾獎了。「諾貝明天講的評委會腦子都有問題,你要跟他們一塊兒有問題嗎?你還年輕。縱然以前怎麼樣,從此之後這個獎給你一頒我覺得他們就跟你過不去,跟我過不去。我作為父親,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就這樣了,兒子把獎就扔了,以後好好上學,好吧?你才二年級。書還沒念完,拿什麼拿什麼諾貝爾獎。」
兒子聽了也沒說什麼也不笑,也不哭,反正諾貝爾獎對他來說只是一文不值的一個張紙而已。大家嘻嘻哈哈就這麼了。
二年級開學了。只見小孩子到了學校誒,講台上站著一位班主任,頭髮都是白色的,全身白皙如雪,頭髮白皙亦如天山之珍珠。臂膀與手指玉脂一般純潔光霞,甜甜的小手伸出來,全班一半的男生都愛上了這位女老師,然後女老師聲音剛一出來,百靈鳥般的柔和,讓全班的女孩子都愛上了這位老師,全校所有的人都愛上了這個,只有一個人沒有愛上他,這個人是誰?校長!這個人是誰呢?校長!校長沒有愛上白就對了。班主任的名字就叫白,大家先是自我的一番自我介紹,班主任說我姓巴拉巴拉,我叫什麼什麼什麼。省略1萬字,反正就是她叫白。學生們聽的膛目結舌,然後一個一個挨個的介紹。有小明呀,小紅呀,小剛呀,小白呀,小菜呀,小菜正是中森名菜。中森名菜就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學生,所以叫小菜,對了,小虎是小虎隊隊長,還有亂七八糟的什麼中島美雪,那也是學生吧,反正就在這個教室里一塊兒坐著。白是他們的老師,為什麼校長不喜歡白呢?所有人都喜歡白,為什麼校長不喜歡白?這個我給大家講一下。校長呢不是喜歡不喜歡白的問題。校長作為一校之長,就是一定要給大家樹立榜樣,如果整個學校的淪陷,那麼學校不就成白的了。所以堅守在陣地的最後一個關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現在萬夫已經開了,就剩一個夫了,那這個夫是誰?當然得是校長。
我們繼續往下說,白給這一些優秀的學生上課。他給中島沒學上課,他給中森名菜上課,給小虎隊的隊長上課。一個班坐上的一個班90都是明星,剩下10的都是清潔工呀,掃馬路的保潔員呀,什麼賣包子的呀,賣白菜的呀,賣油潑麵的呀,開飯店的呀,那這個班肯定要極品,那不極品怎麼能組成一個班呢?班級的意義就是在於一把一群極品的人集合在一起。當人類群星反應閃耀時,所有的人都是你是你,我是我,你已經閃耀了,那我就不需要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這個意思。大致如此,中國人講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就是大家都發光的時候,那就越來越遙遠了,所以在這個大家都發光之前吧,我們大家集結在一起,好好上一個課。
這個課今天就不讓別人來上,就讓白來給他上,畢竟白就是班主任有。班主任不上課,難道讓門口的清潔工來上課嗎?肯定讓班主任上課,那班主任在教室的意義就是她就給人上課的。該上課的不上課,不該上課的來上課,那學校還有什麼意義存在?我們就讓班主任跟他上課,今天白什麼也不教。就教一件事情——疊床單。
佛告訴人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飯,睡覺,拉屎,這話沒毛病吧?佛說人一生最主要就是這三件事,把這三件事做好了,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遺憾所在。
人能有什麼遺憾呢?人呢吃飯了,會睡覺,會到拉屎,那還能有什麼遺憾呢?人還想要什麼?人什麼都擁有了,什麼又能是什麼呢?都是假的。大家想想。如果一個人不吃飯了,他要什麼寶馬,奔馳,法拉利有用嗎?如果拉不了屎,那不憋死了。如果連覺都睡不好,縱然你是李小龍的身體,雖然你是什麼功夫皇帝啊,縱然你是亂七八糟的,什麼洪金寶呀,什麼什麼,什麼一滴血裡面史泰龍呀?有用嗎?那不能睡覺,那不兩天累死了。所以說吃飯,睡覺,拉屎,那佛教說的話就沒錯。那佛說啥的?佛就竟說一些人們不人們能感知到,但是人們說不出口的一些東西。
那麼既能給這麼一些精英上課,那肯定要上一些大家都需要的東西。
睡覺,睡完覺之後要鋪床單。鋪床單就是人生中的大事中的大事,是以白就開始給大家上課。白拿起一個床單告訴大家「同學們。每一個人都要睡覺,睡覺都要蓋被子,不蓋被子,一定會著涼巴拉巴拉(省略1萬字。)」
然後講了一些有的沒的,正在這個時候,校長突然拿了一箱冰棍兒進來了,白說「請你出去,我正在上課,你沒有聽到我在上課,我在給大家教怎麼疊被子。」
校長樂呵呵的說「天上下雪了,請大家吃冰棍兒。」白和眾人只見走到了窗口,看到了外面下起了大雪,這個時候中島美雪就開始唱起了一首歌,這首歌的名字叫《憐子》,看到了雪,抒發起了一種自己心情上好過或不好過的事情。
中島美雪,當然是最喜歡雪的人,要不然她名字里怎麼會有雪呢?只見她唱著歌。心情大好。
好嗎?那不好都不行。都下雪了,都說好了,那就得好。唱完了之後,中森名菜給她跳舞,然後小剛在旁邊打著貝斯,還有我們的小虎隊,各種側空翻倒空翻,就像猴子一樣的各種跳躍。你跳舞,你談了ba,我彈了吉他,你敲了架子,我又跳了舞,就差脫衣服了。
大家在雪中奔跑,玩耍,旋轉,側翻,倒,空翻,正空翻,各種空翻,各種飛,各種玩雪,自己身上玩的熱乎乎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跟自己過意不去,仿佛整個世界就是自己想幹什麼,他們偏偏不做什麼,仿佛整個世界就是世界下雪,本來不想讓人玩兒,但是人偏要玩兒。萬物皆滅,天宮開物,索愛非凡。玩兒就是神,會玩兒就是神的孩子。不會玩兒,那就是魔鬼的,孩子不會玩就會死,會很早的死去。
人家會寂寞而死,乾枯而死,枯燥到連人間的幸福的感覺不到,那肯定要死了,那活著沒有快樂,活著的意義在什麼?活的意義要麼是快樂,要麼是痛苦,那痛苦會讓人改進,快樂會讓人感知到生命中多多少少的那一點,催璨與燦爛光輝。
玩完之後,校長的雪糕還在袋子裡放著,但是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只見校長看到了自己融化的雪哥,悶悶不樂的就走了,告訴大家,你們先玩,我回去還有點事兒。誒,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小姑娘叫住了校長。姑娘長得相貌非凡,也是一位巨星,但是這個名字呢,先不說了,這名字不重要。我害怕名字說多了,就把我封了。
繼續小姑娘望著。對校長深情款款的說「校長,今天晚上我想跟你睡一夜,好不好?我晚上每天晚上的時候特別寂寞,就是特別寂寞,就是一種煩人的寂寞,不知你能感受得到不?」
校長說「你也寂寞?我也寂寞。剛好咱一塊兒睡覺唄。」
小姑娘說「嗯,咱們是開房睡呢?還是在你家睡,還是在我家睡,還是怎麼睡?總得有個睡法。還是在草地上睡,還是在沙漠裡睡,還是在深山裡睡,我們來一個睡法。」
校長認真思考了一番,「我們去鳥窩裡睡!」
少女想了想問道「嗯?什麼鳥啊?請問,世界上鳥窩多了去了,有知更鳥,孔雀,鳳凰,麻雀,喜鵲,百靈,鸚鵡,鴨子,天鵝,烏鴉,知更。請問是什麼鳥?」校長笑了笑,神秘神神秘秘的爬到了少女的耳邊,說出了兩個字,慢慢吞吞,緩緩而不著急。這兩個字說出來,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鳳凰!鳳凰!」少女驚恐的叫了起來。
「啊,原來是鳳凰。你確定嗎?我不敢相信呀,校長!你是在說謊吧?」
校長說「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如果我在說謊,我還做什麼校長呀?你放心吧,既然為一校之長,我絕對不會說謊的。」
這話剛說完,整個班上的同學一哄而起,哎呀,就像喝酒的狂徒一樣,就像一批千軍萬馬似的,大家齊聲而賀「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也要跟你睡覺,我們也要一起睡覺,我們要集體睡覺!」
校長撓了撓頭,問道「請問大家是否都很寂寞?」
就有人說「對呀,我們很寂寞呀!啊,聲音高亢,就像夜中夜空中起了火把。」
「&nbp;唉!」校長忽然在嘴裡深情的引到了一首詩
如今但有,看花老眼,傷時清淚。不怕逢花瘦,只怕愁、老來風味,待繁花亂處,留雲借月。也須拼醉。
這是《水龍吟》,程垓的一首詞。「待繁華亂處。留雲借月,也須拼醉」,講的就是這位詞人告訴我們,做人要直面現實的信念絕對不要坐以待斃。有快樂就今天享受,沒快樂就明天死去。
校長是一個通達的人。校長是一個敢於直面人生困難的人,只見白給校長的一個眼色,意思是說自己的課還沒有講完,本來要教學生疊被子,但是校長這一來,整個班都亂鬨鬨的。
校長說「行,晚上6點放學,6:30我在學校門口等大家,我請你們吃世界上最好吃的麥當勞。」
誒,這個時候歌手小剛走過來問道「世界上好吃的麥當勞。麥當勞不都一樣的嗎?那不連鎖嗎?你在騙誰呢?你在耍我們啊!」
只見洪哥下來,差點把校長一腳踢飛。
但是只見校長樂呵呵的說,放心吧,今天這個麥當勞是我們學校開的。不一樣,他的名字就要麥當勞,那不是那個麥,也不是那個當,也不是那個勞,是「賣襠牢」。是另外三個字。大家跟我來就行了,就是山寨,山寨的也好吃。只見白又給大家開始教疊被子。
在校長走了之後,白給大家教亂七八糟,教了一下午疊被單啊。一個班的同學,大家都一開學都在疊被單。但是幾個小時過去之後,一個下午本來會疊被單的同學,變成了不會疊笨蛋的同學。本來疊的很好的同學變成了不會疊的同學,本來可以疊的一模一樣的被單,結果讓整個班級的每一個人都疊的不一樣,而且有的人把被單纏在身上就是個笨。
哎呀,這些人咋這麼笨呢?沒有辦法,只要把被單都剪掉了。在最後一個小時白和學生無事可做,就給大家把頭髮染了。所有的人都染成了白色頭髮。
嗯,要不然就不要說是白的學生,作為白的學生就得把頭髮染白,如果白是一個女人那麼白一定是一位強勢的女人一定是一位霸道的女人,凡是女人,十有都會有嫉妒心很強。那也不是性別歧視,那就是這麼一說,隨便吐槽。男人呢就是心眼兒小唄。反正男人女人各有各的優勢和各有各的缺點,我們要取長補短,或者說是去取短補長也行,只要自己活得開心,怎麼都無所謂,取短補長,揚長避短也好;揚短避長,取短補長也好,反正世間沒有什麼可以說是固定的到點。一個方向,只要一直衝出,它一定會有一條直線,一道一條康莊大道。走出來沒有什麼是一定,可以或者一定不可以。這在孔子的話裡面叫做有不可有,非有不可,有非有,有非不可,非有非不可,無可無不可。
沒有什麼是一定要做的,我們先繼續說。只見大家把疊被子也沒學會,但是快6點多也放學了,頭髮染白了都。每個人白著頭髮從教室走出去,仿佛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可以為所欲為,為非作歹,那就為非作歹。
這個時候他就想到一件事情,誒!今天還不能去搶劫銀行,今天我們還不能為非作歹…今天校長約了我們去吃麥當勞。那就吃唄,校長在門口等了很久了,只見校長一個人坐在門口。端了一個火鍋,大家問校長走吧,我們去吃麥當勞吧。
校長說「不,今天我忽然不想去了,我忽然想起來一件大事兒。」
眾人眾人悶悶不樂的問「咋又不去了?你不是說話算話的嗎?不是說去鳳凰的窩裡睡覺嘛,大家都很寂寞呀,一塊兒走吧,快睡吧。睡完還有事呢。
校長說「哎呀,不了不了,我還是不睡了,我今天真有事兒。」
大家問「你有什麼事兒?」
校長說「飯我可以請你們去吃,但是吃完飯之後,我不能去鳳凰窩裡睡覺了,首先因為寂寞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我不寂寞,我很喜歡一個人,而且我也很喜歡獨處,這是首先。而且我的時間是有限的,我怎麼可以有那麼多時間陪大家睡覺呀,對不對?而且我是一校之長,我陪你們睡覺,那我豈不是傻子了?你們可以寂寞,你們可以去找熊樣,貓呀,驢呀去睡覺,但是不要找我了。第二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請你們吃麥當勞,就請們吃麥當勞,嗯,這個麥當勞是山寨麥當勞,其實就是一個中國的火鍋。這個我就請你們吃了,吃完之後如果喜歡,下次再來,反正就是一個火鍋店。嗯,我平時不怎麼喜歡吃太辣的東西,所以我就只好用火鍋來當飯。火鍋不是太辣,火鍋就是你吃就行,你吃了進去之後呢,他感覺是辣的,其實它不是辣的,它是香辣香辣的。嗯,香中間也帶辣,但是我沒有胡說。我就是不愛吃辣,也有三鮮鍋,而且火鍋裡面可以放很多菜,你喜歡吃什麼就放什麼什麼白菜,蓮菜,西蘭花,什麼土豆,橡皮,香蕉皮。」
「香蕉皮可以吃嗎?」有所疑問的中森名菜。
「能。」
中森明菜又叫了一句校長。
「嗯。中森明菜!」
校長叫了一聲中森明菜的名字。
中森明菜又叫了一句校長。
校長又叫了一聲中森明菜。
中森名菜又叫了一句校長,
校長說「請講!」
中森名菜又叫了一句校長。
校長繼續說「請講。」
兩個人嗲里嗲氣,你一句我一句叫的人心亂如麻。這個時候有男同學,也是一位巨星站了起來,說到「請不要再叫了,再叫我就心慌如魔了,我著魔了。你倆一句接一句愛,到底是誰叫誰,到底是怎麼愛,不要再叫了。我已經暗戀她很久了。」
嗯,這個也是個巨星,這個巨星呢大家可以自己去想他是誰?提醒你的姓郭,香港姓郭的老天王。然後這位巨星就是很喜歡中山明菜。之後他們還經常在一起合影,一位是天王巨星,一位是跨世界歌姬。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這位巨星說他這一輩子最喜歡的人就是這個中森明菜。
沒辦法。那是明星。再加上長得就是漂亮,作者都喜歡。那就喜歡唄,那喜歡能咋嘛?人家是明星,我能把明星咋了。而且現在年齡差距啥都不說了。
繼續說中森明菜和校長,你一句我一句,兩個人對答如流
校長說「好的,今天呢我跟誰都不去開房了。」
等等等,不是開房,是去鳳凰窩裡睡覺,只見校長拉起中森明菜的手兩個人去了鳳凰窩裡睡覺。
那火鍋怎麼吃?校長說「哪裡有人問火鍋怎麼吃?」
應和聲。
校長說「吃就吃,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火鍋的鍋我已經端來了,你們把火一點,然後自己去找點兒料,菜市場在旁邊自己買菜。」
同學愣愣的看著校長說「校長不是說讓我們吃麥當勞的嗎?麥當勞呢?你在耍我們嗎?」
只見洪同學又走了出來,差點一腳跺到了校長的胸口。就差那麼一點點,狠狠的看著校長睜大兩隻眼睛。怒目、傷心、深情交集。
校長說「哎呀,不要大動干戈嘛。大家有話好好說。我們這個山寨火鍋,山寨麥當勞。其實它就是火鍋,火和鍋加在一起就是火鍋。菜自己買是不是很省錢?對不對?你們自己買了菜,本來十塊錢的火鍋。你可以吃出100塊錢的價值。你們自己買的菜,本來20塊錢的火鍋,你可以吃出2000塊的價值。海底撈呢是火鍋,麥當勞呢是快餐,我們叫著「賣襠牢」快餐的名字,賣著火鍋有問題嗎?這叫山寨,山寨就要有山寨的范兒。就是你很范兒,我也很范兒,大家都很范兒。你吃火鍋,我也吃火鍋,大家一起吃火鍋,其樂無窮,菜自己買,我走了。
話沒說完,轉身一走,已經在了眾人遙遙之外。眾人樂呵呵的看著校長。就說「哎!這人為了中森明菜簡直見利忘義呀,這人校長以後不得了呀,就不能交朋友呀。你跟著校長交朋友,他不是把你賣了嗎?你交了一個見利忘義的人。怎麼跟他交朋友?一個見利忘義的人,值得跟他交朋友嗎?尤其是這種重色輕友的人。哎呀,不說了。」
眾人只好洋洋不樂的去買點火鍋料,自己吃火鍋。
「哎,等會兒,校長不是說請客呢嗎?校長錢都不給,拿啥買呢?」
眾人砸鍋賣鐵,把學校賣了,然後吃火鍋,去了學校賣了。真的賣了,賣給中國銀行,哎,算了,賣給一家銀行了,上市公司,然後簽署合約的人是小虎隊的隊長。大家把錢一平分,學校也沒了,這個課也不用上了,就是很二就是很合情合理,就是就再見,拜拜,說再見,ay拜拜,大家就就這麼開開心心的解散了。學校也不用上了啊,校長現在為了一個人,為了和一個女人去睡覺,去鳳凰窩裡睡覺。就讓校長去做他的春夢吧,讓校長去做他的那個春秋大業吧。嗯!愛跟誰睡,跟誰睡,反正學校我賣了,你以後也不要找我們來念書了,我們不念了,你愛跟睡覺,你愛跟誰睡覺,反正以後不要煩我們了。我們只是來上學的學生,我們不是來給你贖罪的。
我們就這樣,我們就是這樣來氣我們校長。再見,校長,學校歸我們了。眾人把錢再散了之後,眾人去世界遊玩,幹嘛的都有,後來有的人成了歌手,有的人成了明星,有些人回到了日本,然後繼續他的創作生涯,有些人回了香港啊,有一些學生呢還在澳大利亞,那就得去。妮可基德曼,那就回澳大利亞。
眾人走了,散了,煙消雲散,你來我往,你來我往。
校長和中森明菜來到了這個鳳凰窩,鳳凰窩中呢有很多好玩兒的杯子。鳳凰羽毛製成的衣服,還有鞋子,還有菜,有菠菜,還有一個很好的p3。嗯,小菜把這些毛衣穿在了自己身上,嗯,十分耀眼,十分好看。
兩個人坐在了鳳凰窩裡。聽歌,唱歌。唱的紫氣東來,唱的不亦樂乎,唱的開開心心。你我歡喜。誒?這個時候小鳳凰回來了,只見小鳳凰的小嘴小巧玲瓏,身體像兔子一樣的柔軟,而且發熱,金光燦燦。小腦袋圓圓的,咕嚕咕嚕向左右,就像一隻大皮球被小孩子玩耍,卻怎麼也不能停停下。就像一個桌球在蕩漾的湍急河水中。滾滾而來去。小菜一看到這個小鳳凰就喜歡的愛不釋手。
上去擁抱了它,只見剛一碰,鳳凰碎了。鳳凰遂成了泡沫。小菜問校長「誒,這可怎麼辦呀?」
只見校長卻已經熟熟的睡去了。整個人已經癱軟在旁邊,太累了,校長真的太累了,校長根本就沒有搭話,也無暇顧及什麼。
鳳凰沒了。原來鳳凰是神,人的手怎麼能觸碰它呢?一碰肯定沒了呀,那不用說的事呀。
小菜有一些惶恐。這個時候只見小鳳凰漸漸地從身體正前方右下角的地方又漸漸出了來。原來還能變出來,原來不只是消失,還可以再變出來。
小菜和鳳凰你把我點一下,我又消失了,然後我又回來了。你把我親一下,我把你啄一下。小鳳凰喜歡用自己的嘴來啄小菜的身體,屁股,大腿,手指,臉蛋兒,眼睛,眼窩,酒窩。
小鳳凰在小菜的身上嘰嘰喳喳個不停。啄的小菜疼的發癢,又好玩又好笑。只見小菜用手指,又輕輕的點著小鳳凰,小鳳凰左一拐右一拐,又一拐上一跳下一跳,蹦蹦跳跳,竄竄躲躲。兩個人就玩的稀里嘩啦,兩個人玩的神出鬼沒。
這夜很快就到凌晨三四點了。整個樹洞的外面,鳳凰住在一座神樹之中,神樹就是幾萬年的一棵老樹,鳳凰是就禽類之聖。那麼一定要住在樹木之神的大樹之上,這這棵樹也掌管了整個地球的樹的命脈,如果這棵樹沒了,那地球的樹也就沒了,它可以說是海有泉眼樹有樹根,那這棵樹就是全世界的樹的樹根。至於校長怎麼找了過來也不太重要,此時已是天色已晚,僅僅凌晨三四點。
老鳳凰也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小菜和鳳凰兩個,緊緊的靠在了一起。小鳳凰窩躺在小蔡的胳膊之間。樹洞外繁星點點,此時正值溫暖的初春過後,春夏交際之時,暖暖的春風迎面而來,夾雜著各式各樣的花香。從樹洞外面,緩緩的、舒展了進來,落入大家的氣息中。花香與深邃,安心與纏綿交織在了一起,甜甜的裝扮了這個無盡深邃幽香的夜。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37s 3.83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