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雨,周六零便沒有出門去接委託,等晚上他剛洗漱完畢。就見朴瑟從外面回來。
「晚上好,零大人」
「實在抱歉,這幾日我在幫克洛斯特大人處理一些事務,對您的照顧多有不周,還望您能諒解」
零點點頭,沒說什麼,回到房間休息。朴瑟去到後院左邊的樓,三樓最右側的屋子就是他的房間。
兩名男僕已在裡面等侯多時。
他看向左邊的男僕:「護衛隊的安排怎麼樣了?」
男僕行了一禮:「護衛隊已經提前做好了分配。」
朴瑟點點頭,看向另一名男僕,他也行了一禮:「侍部中的安排與進展一切正常。」
朴瑟點點頭:「在過不久,學院就要開展競技賽,一定不能出現差池。」
「是。」
深夜,博瓦站在窗前,聽著女僕對毒師內部清掃的結果匯報。
「抱歉,博瓦大人,是屬下能力不足,沒能發現毒師內部的臥底。」
「哦,是嗎?」
博瓦去到椅子上坐下,嘴角露出了一個難以捉摸的微笑。
「那你呢?」
女僕將頭壓低了些:「屬下絕對忠誠於您,博瓦大人。」
他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查不出一個臥底?這麼大的組織中,難道就沒有一個臥底嗎?」
女僕沉默片刻:「是屬下無能。」
聽到了女僕的回答,博瓦大笑幾聲:「那自然是因為,在你之前,他們就已經全部被我除掉了」
「自從毒師3號叛變之後,所有加入毒師的人,我全部在他們心臟的位置植入了魔法道具」
「一旦發現異常,我便會啟用魔法道具將他們殺死,這當然也包括你。」
「但魔具遲早會有損壞的一天,原本在磨具損壞的時候,也就是你們的生命終結之時」
「但殺死真正忠心且有很強能力的的屬下,對我來講又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這次的任務你完成的很好,留下來的人中,的確已經不存在臥底,所以你若是因為失誤而殺死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那你的考核也就失敗了。」
「在不清楚魔具的情況下,還能如實稟報這個看似荒謬的結果你的忠誠也已經得到我的認可。」
女僕立即半跪在地:「感謝您的認可,博瓦大人」
博瓦笑了笑:「站起來」
「是。」女僕應聲站起,博瓦也起身走向了她:「忍著點。」
他的左手突然化為利爪,猛的抓向女僕的心臟,隨後往外一扯,就拽出一個圓形的器物。
他將那東西一把捏碎,從口袋取出一瓶藥水遞給她:「去休息吧。」
女僕接過藥水飲下,強撐著身子站直:「感謝您,博瓦大人。」
男人笑了笑:「毒師3號那時被毒師2號殺死,他們兩個的身體,被同時炸成了肉泥」
「所以除了我,你現在應該是毒師中唯一擁有自由之身的人了。」
「可要好好珍惜啊。」
說著,博瓦又走向窗邊,小雨淅瀝瀝的,他盯著遠處屋檐下的一隻蝙蝠,稍微品嘗了些手上的血,隨即便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
「哼,野蠻人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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