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
「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傅風一擺手,截住了欲上前阻止的妮兒。
妮兒雖是有一百個不願,但一來傅風是妮兒最為佩服的人,更重要的是,妮兒更知道傅風的實力,就算再加上兩個妮兒與幽香都沒有半分勝算。
好在傅風向來言之有信,既然說了不會有事,那定是不會有事,這句話好歹讓妮兒放了一點心。一旁的幽香可沒妮兒對傅風那樣有信心,心裡早打起小算盤,勢均力敵還好,若是卡奧斯大大吃虧,自己怎樣都要找個機會出手,日本人有武士精神,但對戀愛中的女孩兒卻沒有效果。
一眾學員心裡可沒那麼多小東東,雖說尊稱傅風為社長,可看過傅風真正出手的人幾乎一個都沒有,傅風指點他們的時候,從來只說不動手。何況對破風、穿雲二劍多少有些耳聞,看到傅風對卡奧斯這般看重,吃驚之餘,未免更多的是興奮。
倒是身為這場對戰主角一點都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只顧對這把能自動凝起霧氣的穿雲劍把玩再三。半點也不把傅風的威脅放在心上。
傅風也不動氣,很有耐心的持劍上上下下打量起卡奧斯來。
難耐的時間,沉重的像鉛塊一樣將場外觀戰的眾人壓抑的越來越難受。
少根筋的卡奧斯好容易發覺了場中氣氛有異,總算認真起來。正經八百的持起劍,學著剛才妮兒與幽香般敬了一個開場禮。
傅風很是紳士的回了一禮,腰間一板,人若鋼槍般呈丁八字端立場中,右手拇指輕輕頂住護身,推開了些許縫隙,竟是用的最難用但威力也是最大的拔刀流。高手就是高手,若剛才妮兒與幽香的對戰,氣勢還是若有若無的「虛」,那麼傅風的氣勢便是有質感的「實」直若一把出鞘利劍,凌厲的沖體而出,連場外的眾人都能感覺的到這種有形之氣的威力,祼露的皮膚有若芒剌,辣辣作痛。
場中的卡奧斯自然不會好過,他連拿劍的手法都是現跟幽香、妮兒學的,那裡懂什麼劍道,這種人類的招式,神族可沒用過,神族一憒是以能支配力量多少來決勝負,招式只不過細枝末葉,所以卡奧斯的神族記憶里根本就沒有劍道的資料。
好在卡奧斯總算有神族的天賦,還不至於不戰而敗。不過在強大的壓力下連拿劍也累的夠嗆。所以他並不打算再等下去,起手就是上三段,直直的向傅風劈去,倒也像模像樣。
傅風肩頭一動,也末拔劍,右手輕微向上一抬,「當」的一聲,卡奧斯的劍在千選萬選之下,竟絲毫不差的將劍柄頂部劈了個結結實實。大驚之下,連退三步,傅風也末趁機追擊,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不對,招式只是一種學習的方法,劍是心的反映,別拘泥於招式而忘了心。」
卡奧斯也不笨,立即想通了傅風所指之意,沒用什麼種族比天族更懂運用心的力量了,無論是天神還是天魔都是操縱人心的高手,宗教就是天族發展出來的最好工具。
卡奧斯索性單手持劍,偏身順手一劍輕飄飄的劈向傅風,與剛才所劈那一劍竟是大相徑庭。場外諸人只有妮兒和幽香勉強能明白這一劍的改變和威力,道理她們是懂,可是要真正做到劍隨意走,意隨劍行,只怕非得經過千錘百練方能進入此種境界。
果然,傅風也開始認真起來,他最明白這一劍的後勢,若是他輕心避過或又是以剛才那樣的招式接下,後面便要面臨雷霆萬擊之勢,想要迅速扳回局勢,怕是不易了。所以他扳劍了。
拔刀流是速度與氣勢的結何,非是力量與速度均到了頂極的高手而不能用,否則拔刀流用出來只是一個笑話,而拔刀流術士的高低之分則全是眼力的考驗了。說穿了,拔刀流不過就是在敵人近身之前,迅速找到破綻並且以力量和速度在敵人傷已前突破這個破綻,傅風正是箇中翹楚。
便像古龍的小說一般,兩人一錯身間,勝負便已分,傅風的劍還在鞘中,沒有人看的出來他到底有沒有拔過劍。而卡奧斯的的劍已垂下,經典的一臉茫然的樣子。
心臟位置的練習袍上卻裂開了一個寸許的口子,只有隻一個痕跡證明剛才傅風確實拔過刀,而且贏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最先開口的竟是傅風,而且出口驚人:
「我沒贏!」
「為什麼?」妮兒也弄糊塗了,剛才那一劍若不是傅風手下留情,卡奧斯指不定已經被穿胸而過了。
「因為他沒使用力量,而且他的兵器也不趁手,否則勝負難料。」傅風淡淡到來,一點也不把勝負放在心上。
「哦,卡奧斯的確沒法使用力量。可是,社長,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這樣試練卡奧斯呢。」
傅風卻不答妮兒的話,轉身向眾人微一躬身,道:
「今晚試練到此結束,請副社長與幽香小姐留下。其它人解散。」
像看了一場電影似的眾人這才清醒過來,一一躹躬後三三兩兩激動的離開,必竟這是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場面啊,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有可能達到這種程度,怎能不讓眾人大為興奮呢。
妮兒三人知道還有下文,也就一言不發,靜待其言。
盞茶時間,偌大的武場便只剩下妮兒四人。傅風緩緩的轉過身來,用那一憒的平靜,道:
「中國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家。五千年的文明只有一個圖騰——龍,世界上再沒的一個國家有這樣的令人驚奇的歷史。自炎黃以來,無論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還是外族統治的元朝、清
朝,數千年朝代更迭,都城變遷,卻從來沒有一個統治者更換過圖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妮兒三人不知道為何傅風忽然提起中國的歷史來,也從來沒人提起過這種疑問,但仔細想來,確實大大有問題。像西方幾乎是更換一個統治者便會更換一種崇拜,圖騰的更迭幾乎比國家的興亡更為重要。比如古埃及金牛與白羊的信仰更換便一舉造就了伊斯蘭教、基督教、猶太教、共濟會大大小小十來個著名或不著名的宗教派別,也造就了諸如亞伯拉罕、約瑟、摩西這些千古人物。他們回答不了,就算是人類最博學的歷史學家也不能給出一個很好的解釋——漢族統治者還罷了,為何威震天下的元朝,連波斯灣都差點拿下,以致西方幾百年來都把中國稱為「黃禍」的蒙古人也要改弦易職,一統天下後仍沿用前朝的龍旗龍璽。
傅風也沒打算能聽到妮兒三人的答案,所以頓了一下接著道:
「天神族改進了猿猴,創造了含有神族因子的神人九族——天眼、天靈、天妖、天狂、天屍、天剛、天木、天宗和天龍,其中有龍族血脈的天龍力量最為強大,雖臣服於天神族,卻深為天神所忌,但又無法明著下手除掉天龍,便想方設法在數次神魔大戰中明著暗著折耗天龍的實力。天龍必竟不是傻瓜,很快就發現了天神所起之心,數次上訴無效後,群情激憤之下,奮起反抗。當時天神正與天魔交戰,無力再平內亂,遂許諾將東方大陸劃分給天龍,自然,擊敗東方大陸上的天魔蚩尤一族也是天龍的責任。」
悠悠古史,在傅風平靜的聲音中更顯幽遠。
「天龍無奈之下答應了這個條件,可是僅僅只有天龍一支孤軍對上強大的天魔族,無疑也是死路一條。好在幾乎滅族的龍神還尚留有後人,其中兩位化身為人,取名軒轅、神農,率領天龍和當地原人與蚩尤作戰,歷經十多年的艱辛,總算打敗了蚩尤,一統了古中國,但天龍一族也幾乎殆之於盡,無耐之下,再也不能顧及血統,便與當地原人繁衍生息,中國人便有了炎黃子孫,龍的傳人的說法。天龍一族便這樣變向的滅族了。但這樣一來天神族也無法再在東方大陸保持絕對的統治權,所以,在中國,無論什麼時代,都沒有宗教領導國家的例子。而無論那個朝代變更,總改不了與天龍的血緣和民心向背,於是,中國,便有了五千多年曆經數十朝代變換但圖騰卻從未變過的奇怪傳統.」
「而我,」傅風仰了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則是最後一位純血統的天龍族人。」
傅風眼中有一種無奈的悲哀,深遂的讓妮兒三人竟無法說出半句話來。
轉頭望向妮兒,傅風眼中便有了一慈愛的關切:
「我和榮靈一是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我沒有親人,所以一直把妮兒當作親生女兒一樣。這兩把劍出自剛族之手(遠古十八神族之一),今天就贈給你和幽香小姐吧。」
「至於卡奧斯,我看不透你,也不知道你是天神天魔,但我有個感覺,你絕非平常神族。你的情況,榮靈一早已傳信給我,相信有一個人也許能幫到你。」
這事不但卡奧斯關心,對卡奧斯真實身份早已心癢難耐的妮兒更是關切,就連一向淑靜的幽香,關心之情也是顯著於色,與二人齊聲問道:「是誰!」
傅風嘴角浮起一個古怪的笑容:「一個有趣的的人,你們很快就會見到他的。」
傅風顯然還不想讓三人知道此人是誰,沒等妮兒接口,便岔開話題對卡奧斯道:「我想你還沒有工作吧,也許你會願意來幫幫我。」
三人又是一頭霧水,傅風是歷史學教授,卡奧斯幫他?難道去做助教?那可,呵呵,可是有點滑天下之大稽哦,不敢想像才學會中文不久的卡奧斯站在講台上講課會是怎麼的一個樣子。
「他,呃,他能做助…助教麼?」一想到卡奧斯有可能給自己上課,妮兒就有點結巴,幽香則俏皮的在一邊掩嘴偷笑,卡奧斯麼,這麼兒就只會一個勁兒的搔著頭皮。
「呵呵,不是做這個。」跟三個年青人在一起,傅風笑的時間特別多,「是另一種工作,做清潔工。」
「清潔工?!」這可比做助教理讓人吃驚。
「對,清潔工,一些跳樑小丑的終結者。」傅風也會看施瓦力辛力格嗎?這可是港大的頭條新聞,妮兒還一直以為他只懂經史子集呢。
傅風接著道:「天神與天魔幾千年來一直想打開海靈的力量障壁。最近終於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天魔得到了海靈製造的八大神器之一——封印之鏡,而天神一直憑藉西方的科技力量在空間技術上有了進展。雖然一時半會沒有可能破解海印的最高封印,但卻製造出了一些縫隙,讓一些低級魔靈可以使用力量,而一些有著神人血脈的人類也出現了某些力量,這些力量導致了他們的肆意妄為。我們天龍一直守護著中國,看不憒這些製造污穢的力量,便和一些志同道和之士成立了clhn(cleanhunter)組織,但願意管閒事而有能力管閒事的人手還是太少,所以………」
「所以需要卡奧斯的力量?好啊,這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們也要參加!!!」早知道妮兒閒不住。至於幽香,白痴也能看出她對卡奧斯的感情,只要卡奧斯參加,她肯定是一百二十個願意。
「不行,這事太危險,你們不能參加。」傅風嚇了一跳,雖說是低級魔靈,但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歷害角色,特別是魔族,雖說不怎麼團結,但卻有很多天材有辦法擁有力量而進入人界,歷史上這樣的事情還真不少,「何況你們還要上課。」
「就要就要,不然卡奧斯也不許參加!」妮兒橫起來可不是一般的不講理。
「不行就不勉強了。」傅風早見識過了,才不怕這一招呢,裝作起身欲走,
妮兒一計不成,再來二計,嘟著嘴,抱住傅風的胳膊開始撒嬌了,「社長,知道你是大好人哦,我們也不小了,也應該去長長見識了嘛,再說我們功力也不弱,不見得會輸給那些魔靈哦,大不了,我們只跟著看看嘛,不動手還不成嗎?」
實話說,傅風對妮兒的這一招還真頭疼,上一次了就是這樣就被拐來當了社長。
一旁的幽香更是用一種期盼的眼光看著傅風,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了跟妮兒的撒嬌一樣威力巨大。
實無奈的傅風不得不勉勉強強的接受了這個「合理化的建議」。
卡奧斯倒是很願意有份這樣的工作,至少可以有時間到處轉轉玩玩。人界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嶄新的概念。何況,聽傅風的意思,能幫他恢復記憶的人也與此事有關呢。
公元紀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卡奧斯成為clhn組織的一員,榮靈妮與林木幽香也成為clhn的後補隊員。
這支後來聞名於世的組織與卡奧斯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便這樣載入了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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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王府井
若說中國軍人里誰最閒,以前的可能沒人知道,但現在肯定是高瞝少尉。從阿瞝上任以來,他就很「積極」的走入民間,「偵察」敵情。比如今天,在王府井的總統套間體驗生活到中午十二點以後,又辛辛苦苦的跑到王府井百貨里找了一個最好的觀察位置,啃著對面麥當勞里買來的可樂與漢堡,「密切」注視來來去去的行人。
這幾天時間,他已經查遍了北京的各大酒店和百貨商場,甚至連八大胡同和故宮都抽空跑了一趟,不過人民大會堂他到是沒想去。
雖說這個少尉做的並非你情我願,但屢屢嘗到甜頭的阿瞝到也不再說什麼,至少那天在故宮裡他坐皇帝寶座的時候,那個大塊頭看了他的證件後,屁都沒放一個。
只是天天這麼西遊東盪的,阿瞝的皮都玩鬆了。沒海灘,沒甜點,連下午茶都沒得喝,想看看美女吧,一個個都拿大口罩捂著著嘴,實在讓人掃興,阿瞝頭一次恨起天屍那幫鬼鬼祟祟的傢伙了。
「嗨,小靚仔!又見面了。」
咦,好熟的聲音?好像,好像~~~哇,是那個功力高的嚇人的精靈樂兒,條件反射似的,高瞝腳下一蹬,身體呈後傾四十五度姿勢向後激射而出,可是已經遲了,一隻白細的小手像從從另一個空間伸出來的不偏不倚,輕輕扶在了阿瞝的的右胳膊上,阿瞝的後撒之勢還末發出便告瓦解,半點也動彈不了。落在旁人眼裡,倒像久別重逢的情侶,阿瞝激動的站起來迎接樂兒一樣。
「搞什麼嘛,人家又不是妖魔鬼怪,用的著一見我就想逃嗎。」樂兒一身輕便的旅遊裝,洗白的牛仔加可愛的咖啡貓t恤,甚是可愛。加上沒戴口罩,便格外的引人注目。
「嘿嘿嘿,那裡會那裡會,我不過是怕你來要酒錢罷了。」阿瞝一陣乾笑,想扯遠話題,「哇,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吃了早飯沒有,親愛的樂兒小姐,要不我請你吃頓早餐吧。」
「吃你個大頭鬼啊,你以為是在香港喝早茶啊,可以喝到下午兩三點麼。」樂兒永遠是精明的,「不過呢,高少尉,若是你肯請我去吃板鴨呢,我可以考慮一下。」
「哦,這個,好啊,一起去吧。」某男一邊答應著,一邊思忖著怎樣開溜,這個小姑奶奶好像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待要走到電梯處,阿瞝臉上忽然出現一種尷尬的痛苦之色,雙腿猛的一夾,顫顫的抖聲亂叫:「哎呀,哎呀,好痛好痛。」
樂兒一瞧那還不知道阿瞝用的那招,想屎遁麼?嘿嘿,本小姐就陪你玩一會吧。
「怎麼了?怎麼了?」樂兒的演技早就說過了——一流呢,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可嘆的是竟然讓人不覺得有絲毫虛偽。
「沒什麼,沒什麼,」周星馳的片子看多了,誰都鬼馬精靈,阿瞝故做強忍狀,一副痛往肚裡吞的架勢擺出來,還真有點那麼像模像樣,「可能是早餐吃壞了肚子,忍忍就沒事了。」
做戲做全套,阿瞝剛站起來,咬唇結齒,一下又蹲了下去,直朝樂兒擺手。
「哎呀,去上個廁所吧,我先去下面等你。」等的就是就句話,阿瞝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可是一如既往的痛苦。
「你快去快回啊,我順便帶點瀉利停給你啊。」樂兒溫柔的像個小妻子,倒讓阿瞝心中一盪,要是樂兒少活幾百年可多好啊,老闆說樂兒至少有八百多歲了,做自己老祖宗都夠格了,唉,沒辦法,精靈活個幾千歲實在沒啥驚奇的,算起來,八百多歲的精靈不過是人類十七八歲的年齡。
想歸想,阿瞝的腳下可不算慢,一溜煙的向廁所方向跑去,推開綠色通道(不好意思,王府井百貨里那個廁所好像不在綠色通道旁哦,呵呵,不過沒關係,既然是屎遁,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撒腳丫子就往下跑,五層樓的樓梯算什麼,眨眼便到。
再推開後門,哇~~~~~~~~
阿瞝的眼都綠了,面前不是樂兒還能是誰?手裡拿著一個冰淇淋,也很吃驚的樣子,沒等阿瞝開口,先問了:「咦,你怎麼從這邊下來呢?」
「呃,呃呃,這個,這個,電梯人滿了,很擠,所以~~~所以我就走下來了。」
「哦,這樣啊,剛好我也是呢,我想從這裡走上去拿藥給你,想不到好巧就能碰到你,哇噻,要是我坐電梯,不就讓你找不到了,唉,真是好險。」
阿瞝的表情這會好像剛一口吞了整管的芥茉,眼淚水都快出來了。不行了,再玩下去恐怕命都沒了,你要是遇到一個活了八百多年的精靈,你也會有這種想法的。所以阿瞝決定開門見山。
「樂兒小姐,實話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什麼話?我想怎樣,我是你的組長呢,我是想問你,你想怎樣?」來直的?樂兒也不怕。
「組長?什麼組長。」
「非典調查特別行動組,中尉樂兒,少尉,還不報道!!!」樂兒換上一副臉色,煞氣橫眼。
「中尉?!天哪,你怎麼也進了國安部了?」阿瞝徹底昏菜了,不過還有一絲希望,希望這個小煞星只是開玩笑。
那料樂兒一聽這話,也開始愁眉苦臉了:「你以為我想啊,靠,誰讓你那個部長是我的什麼侄子,靠,逼得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他來幫幫他咯,結果一打聽,手下不但只有一個兵,而且還是你這樣一個~~~,嗯,三級殘廢低能兒。唉,命真苦啊。」
「呯!」阿瞝口吐白沬倒地了。
人生最不幸的事莫過身邊擺個大美女,你卻連指頭都不敢動她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自然不會好過,倒不是說樂兒有多盡忠職守,只是每天讓阿瞝陪著逛市場大採購,讓本來每天可以舒舒服服坐在咖啡廳里看美女養眼的某男做跟班擰的滿手是大包小包,這還不說,最讓阿瞝死去活來的是眼睜睜的看著錢包里的人頭、青皮一張張的犧牲,還有苦不能言,好在劉部長對二位的經濟方面管得不嚴,活動費予與予求,頭一次讓阿瞝過了一把「挪」用公款的癮。看來劉長老這次請人不淑,一個是見錢眼開,一個是善惡不分,兩人湊一塊,完全絕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
人說夜路走的多,必會碰到鬼。
鬼倒是沒見到,不過阿瞝在人民商場卻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是一個天使。
不是乖巧女孩的那種小天使,是真正的天使,而且是歷史上很有名的一位:大天使米勒迦。
若說是別人,恐怕真還認不出來,米勒迦化作常人的時候,除了英俊挺拔,金髮碧眼比較迷人之外,神氣已經完全內斂,就算是認出來的阿瞝,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半分天神之氣。
不過,碰巧阿瞝見過他,而且是幻化成人的米勒迦,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米勒迦卻沒認出他來,一來見阿瞝的時候,阿瞝還小,只是米勒迦一個熟人的徒弟,雖然奇怪他的那位精靈朋友為什麼收一個人類做徒弟,不過因為也不是絕無僅有,也就沒有多加留意。
阿瞝沒敢告訴正在試衣服的樂兒,誰知道這個冒失的千年精靈會不會立馬就給那傢伙一記火球,據說樂兒幾百年前還很小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天神,結果天神只把他當妹妹看,因愛生恨的樂兒自然連帶所有天神一起都恨上了。
所以阿瞝又尿遁了,遠遠的吊在大天使後面,好在人多,加上阿瞝的認真起來本事也著實不弱,以大天使之能,似乎也沒有半分查覺。
大天使好像只是從這裡穿過,徑直的從大門走了出去,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向軍博的方向駛去。
阿瞝猶豫了一下,沒有跟上去,坐計程車跟蹤太明顯,施展身法卻又不那麼合適。仔細想想,大天使不會沒事到這裡來,很大的可能是在這裡會人,所以還不如從這裡查起更有用。
阿瞝轉念一定,便往回去,如果沒記錯的話,大天使是從南門進來的,他應該不會是從很遠的地方走過來,一來他一定對自己的掩飾身份的本領很有自信,二來以他的個性,絕不會做那種兜圏甩尾巴這種無聊的事。
那麼南門一定有什麼地方適合與神族有關的人居住或者會面,不如叫上樂兒去看看,相信她也會感興趣的。
因為能讓大天使親自去會的人一定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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