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晨,一道三米多高,一米寬,閃爍著藍色亮光的奇怪大門,出現在小聖賢莊的山門前。
這正是從地球上穿越而來的韋俊。
前兩天的時間裡,這傢伙並沒有回到咸陽城,而是返回地球的家中又宅上了兩天。
今天是約定好的第三天,韋俊也如約而至的趕來了。
看著面前那悠長的石梯,韋俊還是像上次一樣使出輕功趕了上去。
再次來到小聖賢莊的大門前。
當韋俊看到敞開的大門,以及大門前那密密麻麻迎接自己的眾人。
韋俊瞬間就懵逼了。
「我湊!蓋大叔、天明,你們怎麼來了。」不僅是天明,韋俊還在一旁看見了高月、庖丁還有燕太子丹等人。
看到這韋俊臉上滿滿的震驚之色。
這樣的情況他可沒有想到,本來他還想再過一段就想個辦法把墨家的問題給解決了。
可是現在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韋俊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哈哈,韋俊老大!」天明在看到韋俊的時候,臉上立即洋溢起興奮的笑容,並興沖沖的向韋俊跑了過去。
可是他才剛上跑兩步,就被他身旁的項少羽給拉了回來。
「喂!你幹嘛!」天明在一個趔趄後,很是不滿的瞪了眼拉住自己的項少羽。
項少羽鬆開天明,淡淡的看著前方的韋俊,又轉頭向天明訓斥道:「給我乖乖的待在這。」
「天明。」看見天明似乎還些不滿的的情緒,高月也在一旁對他搖了搖頭。
接著又示意天明,讓他看一看周圍的那些人。
天明在看到身旁的這些人,都對韋俊露出戒備的神情時,他才反應過來。
現在他們跟韋俊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們這邊的人對韋俊都充滿了敵意。
他現在要是過去找韋俊的話,那還真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韋俊自然也看到了這一情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鼻子。
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但韋俊卻沒有放棄此次行動的打算。
微微調節了下心態,韋俊上前幾步,與蓋聶他們打了聲招呼:「幾位,好久不見。」
「是的,好久不見。」蓋聶沒有對韋俊露出任何敵意,一副中規中矩的與韋俊打了聲招呼。
「哼!」2
墨班和庖丁對韋俊冷哼了聲,便把頭扭過一旁。
但是燕太子丹卻拱手對韋俊道謝道:「上次多謝帝俊閣下,為我們提供那些消息。」
「呃,客氣了。」韋俊楞了一下下,隨即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他也沒想到燕太子丹會在這時候給自己道謝。
不過他的這一聲道謝倒是讓韋俊有些尷尬。
雖然他這麼做的確讓他獲得了不少法則點,但他這麼做卻是把自己的隊友給坑了。
同時他也很好奇燕太子丹他們為什麼會在這。
其實燕太子丹他們這時候之所以還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在昨天晚上張良去找上他們道歉,並當了一晚上的說客。
不然以昨天伏念下的那個決定,誰還會留下來幫他們。
人家好心好意的冒著生命危險過來幫你們不說。
你們倒好,不接受人家的好意不說,竟然還有臨陣倒戈的可能性。
這換作誰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張良過來說服了他們,他們早就躲到一旁去,暫時性的選擇觀望他們了。
燕太子丹剛才跟韋俊道謝,也是因為剛才韋俊的表現讓他發現了一些事情。
比如,此時的韋俊似乎並沒有變得如傳說中的那麼嗜血、殘暴。
至少他是看出了,韋俊依然有這麼一絲人情味。
這一點對他們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不過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他還需要向韋俊試探上一番。
所以也就有了剛才的道謝,他就是想看看韋俊的反應,以此試探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事實證明韋俊雖然改變了不少,但他對他們這些人保留著些交情。
雖然他厭惡陰陽家的人,但作為一個理智的人,他還知道應該怎麼做。
「韋俊老大,你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變壞了……嗚!」這時候天明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
這句話瞬間就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站在他身旁的項少羽連忙把他的嘴給堵上。
可是天明還是奮力的把他的手給掰開,同時倔強的看向韋俊,等待著他的回答。
「呃……」
天明的這問題讓韋俊一陣語咽,無奈的搖了搖頭,韋俊感嘆道:「變壞?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誰又說得清呢。
就比如這一次,我到這裡來逼迫這些人下決定。對他們來說,我就是一個壞人。
但站在我的立場上,我卻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
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掃平內亂,穩固這大秦的江山。
所以這好人與壞人的評價,只不過是立場的不同而已。」
韋俊的這話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一變。
他們全是聽出來,韋俊絕對是鐵了心要對付小聖賢莊。
不僅是小聖賢莊,就連其他門派也逃不過他的魔掌。
沒聽到他剛才說要掃平內亂,穩固大秦的江山嗎。
連大秦這字眼都出來了,韋俊的立場已經再明了不過了。
「可是你殺的那些人呢?那可是十……十萬……」天明的聲音有些顫抖、嗚咽道。
這時候韋俊的表情突然變得冷酷了起來,他寒著臉看著天明開口道:「也許我真的如你說的那樣變壞了吧。
我來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殺他們。
因為他們農家裡聚集著大量的叛逆分子,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之輩。
他們想要起兵造反,推翻嬴政的統治,自己坐上皇帝的寶座。」
「你放屁!嬴政那狗皇帝本來就該死,在他的統治下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難道我們想要起兵推翻他,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難道還有錯。
行,你不是要殺掉叛逆分子嗎?你不是要做嬴政忠實的鷹犬嗎?
我們就是你口中的叛逆分子,有種你就動手啊!」庖丁一臉憤然的指著韋俊咆哮道。
韋俊臉色微微一沉,隨即無視掉庖丁繼續開口道:「也許在嬴政的統治下,大多數百姓過得都不怎麼好。
但是現在我來了,不管你們信不信。
我有信心讓全天下九層的百姓,在一年的時間裡不再餓肚子。
至於農家那些人,我只能說該殺。不僅是農家,就連其他六國餘孽。
只要是想再引起戰爭的傢伙,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特別是一些身份高貴,能力又超群的人。
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我也只能狠下心,對他們下死手了。
比如面前的這位張良先生。
張良,韓相張開地之孫,家族在韓國五代為相。在韓國滅亡的時候,跑到小聖賢莊這裡,並成為齊魯三傑之一。
你和流沙組織現任首領衛莊也是至交好友,你們在暗中調查韓非死亡原因的同時,也在密謀著造反的事情。」
本來張良表面上的臉色還算平靜,但在韋俊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韋俊又開口道:「燕丹,燕國的太子,燕王喜之子。也是月兒的父親,墨家的掌門。
以前刺殺嬴政的計劃失敗,帶著妻女逃亡。
後來在路上假裝被衛莊殺死,暗中潛伏起來,其目的可想而知。」
韋俊看了眼滿臉驚訝的高月,笑道:「很驚訝?不僅是你的父親沒有死,就連你的母親也還活著。
早在前幾天,我就已經把她從地牢裡放了出來。」
不理會一旁震驚的燕太子丹和高月,韋俊又轉頭看向高月身旁的項少羽。
不過韋俊還沒開口,項少羽就率先開口道:「本人楚國項燕之孫,項氏一族少主,項少羽。怎麼,你還想再給我加些什麼罪名?」
「不,沒有了。我只是想說你們這些傢伙,一個個大義凌然的打著為國為民的口號造反。
其實只不過是想藉助他人之手復國而已。
你們當中又有哪些人,是真的為了民眾而起兵造反的呢?
我承認,嬴政的統治是有點殘暴。但他這麼做還不是為了鎮壓你們這些,蠢蠢欲動的傢伙。
他不殘暴,他不過分,你們恐怕早就帶兵打過去了吧。
對於你們,本來我還打算用一些溫和的手段制服你們。
但現在看來,應該沒有那機會了。好吧,別說我不念舊情。
依舊是兩條路。
臣服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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