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桓旌這一路走來,見過了太多的悲歡離合,唯獨風青楊,老楊頭令其難以忘懷。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雪魴,你總是愛說,我風青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薄情寡義之人。可是你又何曾知曉,風帶走了我對你的無盡思念,情至深已忘言,我揚盡了天下惡人的頭顱。這一切的一切,終究比不上你父親的那一句不願。」風青楊癱坐在摯愛賈雪魴的孤墳前哽咽道。
「老楊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多說無益,只會讓雪魴姑娘泉下煎熬罷了。」天涯墨客付桓旌手握軒轅神劍上前安慰道。
「付小子,你為何把你的道德標準,強加在我的頭上?這無涯之地,楊老頭我還就鐵了心不去了。」脾氣古怪風青楊轉過頭拒絕道。
「別呀!楊老前輩,這天涯劍才,晚輩一人可斷難掰扯過的。」付桓旌扯著風青楊的衣角央求道。
月明星稀,洛水河畔,洛錦棠依窗望月,心緒煩亂不已。
謝家堡的怒撕婚約,已經讓洛錦棠與洛家再無瓜葛,日後的江湖行走,只能夠孤身一人了。
原本洛錦棠和謝家堡的謝盈袖,被雙方父母指腹為婚,早早的就定下了娃娃親。
可是,洛錦棠和劍客陸眠有約,此生庇護楊國無滅國之危。
在外遊玩的謝盈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別人拒絕了,令其很是惱火。
緣,妙不可言!
星夜兼程趕往洛水河畔的矍昇,夜宿山神廟,偶遇到了同樣夜宿於此的謝盈袖,便將其捆綁起來,用以要挾洛錦棠交出水軍兵權。
這「唐午之禍」,便是劫取洛錦棠的水軍兵權,調轉船頭,攻打自己的盟友觴國。
楊國工匠無數,技藝精湛高超,卻十分缺乏熟悉水性的將士使用這些神兵。
洛錦棠的這趟洛水畔之行,就是用楊國的船艦運送神兵,到觴國的水域地帶。
「商萵,我們會打贏這場仗嗎?」洛錦棠對自己的下屬問道。
「大人,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此戰必須要打,也必須要獲勝。鱺國的屠城滅國,你我都知道,那是多麼的慘絕人寰場景。」商萵緊握神兵說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有一位故人,已經久候我多時了。」洛錦棠揮手說道。
「屬下告退!」商萵作揖出門道。
洛錦棠燕舞霜攜,飛身到了屋頂。
「當這麼一個小小的液艇御,實在是太委屈你了。」陸眠抱劍背立道。
「陸眠兄,怎麼不敢正視於我?莫非你又被弟妹抓傷了俊顏不成?」洛錦棠笑問道。
「錦棠兄,還是你比較了解她啊!就為了一個小小的錦繡荷包,她竟然雨露均沾,抓破了我的左右臉龐。你說說,她怎麼就那麼大小姐脾氣呢?」陸眠十分委屈的問道。
「陸眠兄,菱嫣師妹,自幼錦衣玉食,她能夠心甘情願與你浪跡天涯,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呢?」洛錦棠艷羨不已道。
「錦棠兄,你我的那個誓約,你無需掛懷的。你大可以接受謝家堡的婚約,護衛楊國百年無憂,與你成家立室,是不衝突的啊!」陸眠勸解道。
「陸眠兄,並不是那個原因,我自有安排,不願命中注定的糾纏。」洛錦棠說道。
「錦棠兄,罷了罷了,你開心便好!你的好師妹菱嫣,又千里傳音,要我回去共享晚餐了。」陸眠瞬間消失道。
洛錦棠一臉的無奈,連最知心的摯友,也不會永遠與其徹夜長談。
翌日,矍昇和欣悅在洛水河畔的船頭相見了,二人淚流滿面,痛哭不止。
被矍昇定住穴道的謝盈袖很是無奈,只得與他們二人進了船塢。
「哥哥,忻蠱鬣的解藥,你帶來了嗎?」欣悅對哥哥矍昇問道。
「妹妹,帶來了,那洛錦棠手中的水軍兵權虎符,你得手了嗎?」矍昇手握解藥問道。
「哥哥,妹妹我快得到了,最遲明日午時。」欣悅說道。
「妹妹,這是哥哥最後信任你一次,如若失敗,你是知道唐總管的手段的。」矍昇交與妹妹欣悅解藥告誡道。
「妹妹自然知曉,此次必不會有失!」欣悅十分確信服藥道。
解藥入腹,欣悅的玉臂恢復正常,不再被毒蟲啃咬了。那些活躍的毒蟲,仿佛瞬間飲醉了一般,酣酣睡去了。
入夜,本應欣悅潛入洛錦棠的臥房,盜取楊國的水軍兵符。可是斧鉞雙持虎的夢之國度,根基出現了些許裂縫,需要她欣悅修補一二。
於是,欣悅趁哥哥矍昇熟睡之時,對柴房內的謝盈袖暗下了蠱毒。
因此,謝盈袖今夜代替欣悅,前往洛錦棠的臥房盜取兵符。
「雅堙,為何還不進來替本大人更衣啊?」洛錦棠不耐煩的問道。
屋外謝盈袖裝扮的丫鬟雅堙,十分膽怯,不敢正視洛錦棠的皮囊一眼。
洛錦棠的絕影天眼,早已看穿了謝盈袖的偽裝,卻故意不揭發她的原本面目。
「雅堙,隨本大人去洛水河畔一趟,有位故人又來叨擾本大人了。」洛錦棠穿起自己適才脫落的錦衣說道。
謝盈袖沒有應答洛錦棠,只是唯唯諾諾的跟隨他身後罷了。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劍客陸眠的面前,耐心的聆聽他一吐苦水。
珏舞神喻,不請自來,打亂了三人的交談。
這隻靈猴,隸屬於楊國小公主央央的珍寶閣,守護閣內珍寶。
紫金鐵匠鋪的夥計福生,福記裁縫鋪的老闆賈衡,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九進九出科舉考場的窮酸秀才蔣靈川,虎嘯武館的館主金卜逸,妙手藥堂的大夫徐晉陽,西廠的廠公風霆暢,上關府衙的捕頭衙役付軒。
鳳棲閣的青樓花魁女子香甯,正在用心接待服侍著,一位殷冉城的達官顯貴。
青樓花魁香甯,生來自帶誘人魂魄的體香,故曰香甯。
跑堂雜役臭鼬,自幼如臭鼬一般低賤下等,故名臭鼬。
某日夏雨滴滴落下,在殷冉城的一條狹長雨巷之中,鳳棲閣花魁香甯從秀美的輦轎中,緩緩走了下來。
花魁香甯謹遵著夜叉老鴇的囑託,踩踏在臭鼬的後背之上,渾身不沾染一丁點兒的泥水,走進了殷冉城最財大氣粗的吳員外府邸後門。
花魁香甯走後,雜役臭鼬慢慢的站立起身來,雙手用力拍打掉自己一身的泥濘雨水。他望著花魁香甯那若隱若現的朱唇倩影,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唏噓不已。
鳳棲閣的跑堂雜役臭鼬,每日多在殷冉城中好色之徒聚集的地方,溢美之詞頻出,毫不吝嗇的誇讚著昨夜鳳棲閣女子美貌。
在拋出無數個「漁網」後,雜役臭鼬十分高興的搖晃著腦袋,疾步跑到了鳳棲閣的三樓,向龜公曾堯討要賞錢。
「主人,小人回來啦!」氣喘吁吁的雜役臭鼬,對他的主人龜公曾堯說道。
正在翻閱近期鳳棲閣流水賬單的龜公曾堯,對滿頭大汗的雜役臭鼬不予理睬,只顧埋頭於鳳棲閣的種種瑣事之中。
雜役臭鼬很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叨擾主人處理公務。
可是,雜役臭鼬自幼喜愛吹奏木笛,便欣喜異常不分場合的從自己懷中掏出木笛,十分熟稔的輕聲吹奏了起來。
「是,是,孩兒知道了,好的。」鳳棲閣的龜公曾堯通過麟芸珏,對他的義父廠公風霆暢唯唯諾諾道。
麟芸珏,是幻界的一件通用法器,可以令相隔千里的兩個幻體力骨,幻影相對隨心所欲的交流談論,也可以互傳字句。它唯一的弊端,就是需要不時的灌入靈氣,維持其的功用。
「你說說,你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一丁點兒小事,都做不好嗎?」廠公風霆暢勃然大怒,對自己十分看重的義子曾堯訓斥道。
「十分抱歉!義父,都是孩兒無能!」鳳棲閣的龜公曾堯認錯道。
「說說吧!都是些什麼,你都無法破解的原因。」廠公風霆暢氣消一半說道。
「啟稟義父,孩兒的鳳棲閣,最近有兩個我們這裡的貌美女子,不知跑到哪兒去了。所以,孩兒的生意不太好,也就無力進奉義父金銀,用來購買古董玉器了。」鳳棲閣的龜公曾堯解釋道。
「然後呢?」廠公風霆暢繼續問道。
「稟告義父,孩兒在那些風塵女子的身上,已經花了不少錢帛了。因此,孩兒著實很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籌措到那麼多的金銀錢財啊!孩兒向您老人家保證,一旦孩兒從她們那裡收到錢,便會立馬進奉於您的。義父?」鳳棲閣的龜公曾堯,對他的義父廠公風霆暢說道。
沒等他龜公曾堯說完,他的義父廠公風霆暢早已關閉了麟芸珏。並且,以前看義子曾堯明亮無比的雙眸,在最後的一瞬間,變得灰暗無光了。
鳳棲閣的龜公曾堯怒火中燒,將自己眼前的一根粗長毛筆摔將而出,不偏不倚重重的砸在了雜役臭鼬的後腦勺上。
「泥濘下人,別再吹啦!你就是一個幻界之內,最蠢的蠢蛋!你沒看見主人我,正在用麟芸珏和義父交談嗎?一點兒禮貌都不懂,漁網都撒完了嗎?」鳳棲閣的龜公曾堯,拿最好欺負的奴僕雜役臭鼬撒氣道。
「是」雜役臭鼬憨傻的摸了摸,自己疼痛無比的腦袋回道。
「那你就,再去多撒一遍吧!」鳳棲閣的龜公曾堯說道。
「哦」雜役臭鼬回了主人一聲,便下樓撒「漁網」去了。
「泥濘下人,我可真是敗給你了。」鳳棲閣的龜公曾堯抽口旱菸苦笑道。
再苦再累,曾堯還是要活下去,畢竟老話說得好,殘羹冷炙,好過餓死。
「是,你在哪兒?」鳳棲閣的龜公曾堯,對麟芸珏那端的中間人豬頭湘裙浩問道。
「穢墒書院,我馬上讓她過去。」鳳棲閣的龜公曾堯應允道。
「客官,您好!」鳳棲閣的七朵金花之一雅馨說道。
「真沒有想到,你來的倒還挺快。」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開門驚訝道。
「嗯」青樓女子雅馨輕聲回道。
隨後,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變得十分猴急,不一會兒便褪去了全身衣裳,赤條條的斜躺在床鋪之上,分外妖嬈。
「雅馨吶!你看起來可不年輕了,如今有多大年紀了呀?」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問道。
「實在是難以啟齒,年過三十了都。」青樓女子雅馨突然羞紅了臉說道。
「如此看來,平日裡你的胭脂水粉,塗抹的很是勤快啊!竟然能夠保養的如此之好,身材沒有走型,氣質也很正嘛!」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調戲道。
青樓女子雅馨,突然感覺腹內有如刀絞,想要如廁一下,便開始手捂腹部在房間內找尋廁紙。
「幹嘛?你這是想要去茅廁嗎?」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貼心問道。
「你說的沒錯,在此等我一會兒。」青樓女子雅馨繼續翻找廁紙說道。
「不行!你等一會兒再去,等一下…………」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對青樓女子雅馨阻攔道。
「啊」青樓女子雅馨,驚訝萬分的大叫了一聲。
原來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他竟然用一塊黑色的帛巾,遮蓋住了自己的麟芸珏,好用來保存一些二人一會兒雲雨之時的倩影。
「我都告訴你了,等一會兒再去嘛!」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埋怨道。
青樓女子雅馨冷笑了一聲,便背身想要離去了。
「你這是怎麼啦?」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拉扯著青樓女子雅馨的裙擺追問道。
「讓我走!」青樓女子雅馨用力掙扎道。
「我只不過想要用麟芸珏,保存一些你的倩影嬌姿罷了。」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解釋道。
「放開我!」青樓女子雅馨繼續掙脫道。
「行啦!別發脾氣了,我會額外給你錢財的。」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安慰道。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青樓女子雅馨不依不饒道。
「什麼?」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突然惱火問道。
「你這個禽獸一般的蠢貨,快放開我!」青樓女子雅馨大罵道。
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氣不過自己竟然被一個風塵女子如此咒罵,便從她的身後用力一拳,將其捶倒在地。
「她在哪兒?」鳳棲閣的龜公曾堯,對麟芸珏那頭的中間人豬頭湘裙浩問道。
「你他娘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下賤女人,我呸!噁心!」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對青樓女子雅馨咒罵道。
二人扭打了半天,幸好有殷冉城的府衙衙役前來勸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就是一個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青樓女子雅馨全然不顧自身形象破口大罵道。
「你個泥濘下人,膽敢罵我是個畜生,嗯?我要馬上殺了你,把你的灰都給你揚嘍!」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突然失去理智胡言亂語道。
「快把你的臭嘴,給老娘閉上吧!好臭啊!」青樓女子雅馨一臉厭棄道。
「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用盡全力,掙脫一眾府衙衙役的拉扯說道。
「過來啊!你這個斯文敗類!」青樓女子雅馨眼見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又被一眾衙役阻攔住挑釁道。
「過來啊!你這個風塵女子!」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張牙舞爪的叫囂道。
「知道嗎?今天你死定啦!我說的。」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撂下狠話說道。
「她整理好衣裳就要走了,你就別再生氣啦!莫生氣,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府衙衙役孫勝塢對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勸慰道。
「算了吧!」一眾府衙衙役附和道。
「過來啊!你這個該天殺的風塵女子!」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對著青樓女子雅馨早已消失不見的倩影咆哮道。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鳳棲閣龜公曾堯,實在是受不了穢墒書院教書先生呼武宙的囂張跋扈了,從他的身後上來就是一個飛踢,將其踹倒在地。
兩側資歷尚淺的府衙衙役,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了。
「你又是誰啊你?」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拭去自己嘴角滲出的血絲問道。
鳳棲閣的龜公曾堯,不予理睬的將斯文敗類呼武宙痛打了一頓,將其與自己反鎖在了房間內。
深夜,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的臥房內。
「告訴你!我是她的主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身材魁梧的龜公曾堯,一個大嘴巴子接著一個大嘴巴子的狠狠抽打著呼武宙說道。
「坐下!」鳳棲閣的龜公曾堯說道。
「哦」被抽打服服貼貼的穢墒書院教書先生呼武宙說道。
「跪下!」鳳棲閣的龜公曾堯細想適才雅馨遭受到的屈辱發狠道。
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快把衣服穿上,看的我噁心。」鳳棲閣的龜公曾堯隨手扔下一件衣裳說道。
「義士,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十分不解的問道。
「咱們商量一下吧!」鳳棲閣的龜公曾堯從懷中掏出一些銀兩提議道。
龜公曾堯心想雅馨的身子已經夠髒了,不願她在殷冉城的府衙內留有案底,便心生和穢墒書院的教書先生呼武宙私了之意。
「如此這般,你滿意了吧?」雅馨在穢墒書院門口的馬車旁問道。
「原來你沒有走,還在啊!」鳳棲閣的龜公曾堯難得一笑道。
「我還能去哪兒呀!」雅馨遍體鱗傷無奈道。
「讓我看看,傷的嚴重嗎?」曾堯貼心問道。
「最後一次告訴你,我這次是真的不幹了,不要再給我的麟芸珏發送字句了。」雅馨推開曾堯的手帕嚴詞拒絕道。
隨後,二人一同坐著馬車,同路回家去了。
「你找到那些,失蹤不見的姐妹們了嗎?」雅馨問道。
「還沒有,毫無頭緒。」曾堯發愁道。
「哦!對了,你在哪裡找到這駕馬車的?」雅馨好奇的問道。
「在福記裁縫鋪的門口,為何你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曾堯說道。
「好奇嘛!你稟告府衙縣令此事了嗎?」雅馨問道。
「當然沒有,你瘋了嗎你?」曾堯說道。
「何出此言?」雅馨反問道。
「難不成稟告府衙縣令,說有風塵女子從我鳳棲閣這裡跑了。如此一來的話,不出三日,我的義夫廠公風霆暢必定會把我給生吞活剝了。」曾堯解釋道。
「我早就跟你說了,她們並沒有逃跑。」雅馨堅信道。
「我現在誰也不信,除非找到她們。」曾堯說道。
「好吧!你不是當過一段的府衙衙役嘛!你自己去調查佐證啊!」雅馨建議道。
「我何嘗不想,可是鳳棲閣天天都有一大堆子瑣事,需要我親自去處理辦妥,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啊!」曾堯抱怨道。
「都是藉口罷了,那你就暫時不要禍害人,去把她們都找出來吧!」雅馨說道。
「你個沒良心的風塵女子,聽誰說的我在禍害人?現如今耳目下,我才是那個被禍害的人吶!」曾堯抽了口旱菸心碎道。
「你的那些好姐妹,從我這裡拿了錢,就找不到人了。你隨便問問大街上的人,看他們會怎麼說。看看他們認為,是我被出賣了,還是你的好姐妹被放了鴿子。」曾堯頓時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屈百倍道。
「真是不可救藥!」雅馨叫停馬夫,氣急敗壞的下車離去道。
「別走啊!雅馨,有話好好說嘛!都什麼臭脾氣啊!」曾堯盡力挽留道。
可是,雅馨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無盡的黑夜之中,再也找尋不到了。
突然,曾堯腰際間的麟芸珏閃爍著光芒,有人找他有事。
「豬頭,怎麼啦?」馬車中的曾堯對那頭的中間人豬頭湘裙浩問道。
「老大,有一個傢伙總嫌過去的女子,不夠膚白貌美,現在我們這裡已經沒有女子可去了。」豬頭湘裙浩解釋道。
「不是還有雨柔嘛!廢物!」曾堯說道。
「她說今天偶感風寒,身體有些不適,需要臥床一天。」豬頭湘裙浩說道。
「你不用管了,我親自給她說。靈氣不足了,我就先關閉麟芸珏了啊!」曾堯說道。
「最近這幾天,一個兩個的,都他娘的怎麼了這是!」曾堯趁著麟芸珏充灌靈氣的間隙,很是納悶的喃喃自語道。
「娘親!娘親!」雨柔七歲大小的寶貝女兒琪琪對其叫喊道。
「幹嘛?」面如黃紙的雨柔緩慢的翻過身來,對寶貝女兒輕聲問道。
「吃藥吧!」琪琪端著藥水說道。
突然,雨柔的麟芸珏閃爍著光芒,有人來找她有事。
「快去把為母的麟芸珏拿過來,寶貝女兒!」雨柔對愛女琪琪吩咐道。
「禽獸」是雨柔對龜公曾堯的稱呼,只敢在心裡這麼去喊叫他。
「是我,主人。」雨柔啟動了自己的麟芸珏說道。
「你在哪裡啊?」曾堯問道。
「我在家裡,不好意思,我病得很厲害。」雨柔回道。
「哪裡不舒服啊?」曾堯貼心問道。
「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偶感風寒了吧!現在還腦門發燙吶!主人,我得臥床養病一天。」雨柔解釋道。
「風寒?這大夏天的?快說,你現在是不是,又跟哪個窮酸秀才在一起呢?」曾堯不相信道。
「主人,我沒有騙你,怎麼會呢!」雨柔解釋道。
「你是不是也想,跟其他姐妹一樣逃跑啊?」曾堯懷疑道。
「主人,小人怎麼會呢!是您救了小人一命,小人一生也報答不了您的恩情啊!」雨柔說道。
「知道就好,你最好早點給我服侍客人去。」曾堯說道。
雨柔沒有辦法,誰讓曾堯對她曾有過救命之恩呢!
「聽到了嗎?為什麼不說話啊?」曾堯問道。
「主人啊!」雨柔身體虛弱不已的說道。
「你住在哪兒呀?我這就乘坐馬車過去。」曾堯問道。
「主人,我在龍吟布坊。」雨柔說道。
「在哪兒?」曾堯的車馬過於顛簸,導致自己第一次沒有聽見,於是再次問道。
「龍吟布坊」雨柔說道。
「好的,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曾堯說道。
曾堯關閉掉了和雨柔的麟芸珏交談,連接上了自己忠實奴僕雜役臭鼬的麟芸珏。
「快去給豬頭湘裙浩的麟芸珏發送字句,就說雨柔的風寒好了,今夜可以接待服侍貴客。」曾堯對臭鼬吩咐道。
「好的,知道了,我一定會照辦的。」臭鼬說道。
「天殺的!這是什麼呀?」龜公曾堯在馬車內發現了雅馨的麟芸珏驚呼道。
「娘親,你這是要走了嗎?」雨柔七歲大小的寶貝女兒琪琪,對雨柔問道。
「我很快就回來」雨柔有氣無力望向空空如也的米缸回道。
不一會兒,衣衫單薄的雨柔,便到了她和主人曾堯約定的地方。
「你現在何處?」中間人豬頭湘裙浩通過麟芸珏,對那端的雨柔問道。
「對,紫金鐵匠鋪的門口,你在附近嗎?」雨柔說道。
「這裡人挺多的,你都穿戴的什麼呀?」中間人豬頭湘裙浩通過麟芸珏,對那端的雨柔追問道。
「我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裙,戴著一頂黃色的錦帽。」雨柔說道。
很快,中間人豬頭湘裙浩,便在人群中找到了雨柔。
隨後,中間人豬頭湘裙浩通過麟芸珏,對龜公曾堯的忠實奴僕臭鼬,發送了些許字句,表明棘手的事情已經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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