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桓旌身為一位天涯墨客,最懼怕的莫過於寒風一陣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是這也是他餘生必須要學會御行的,畢竟修行路上道阻且長嘛!
原先的計劃自然失敗了,異界內的魔尊巨魔怎會如此心善,讓人界的眾生踏足異界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魔尊巨魔的一個障眼法,只不過無人覺察到罷了。
事到如今,三國一統,付桓旌無心功名利祿,選擇繼續圓夢江湖去了。
「你以為她不知道嗎?你做什麼,她心知肚明。你那隻鴨子…………」老鴇夜叉繼續呵斥侍女十兩道。
「是小狗!」侍女十兩打斷大聲反駁道。
「鴨!你在他的心目中,你始終會做青樓女子。」老鴇夜叉叫喊道。
「不是」侍女十兩哭喊道。
「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每個人都會有個價錢,就看你願意到哪條底線,才肯去賣而已。以你的這種本錢,都可以自己抬高身價。好學不學,偏學你家主人談情說愛?要不要我略施小計,試試你那隻,是狗還是鴨子啊?」老鴇夜叉解釋道。
「不要啊!不要啊!我求求你!」侍女十兩緊握老鴇夜叉的雙手懇求道。
「怎麼害怕成這個樣子?」老鴇夜叉疑惑的問道。
「我們很簡單,很平凡的。」侍女十兩回道。
「那就窮一輩子嘍!」老鴇夜叉指著侍女十兩譏諷道。
「窮,也可以窮的開心嘛!他一定會帶我走的。你呀!一輩子都走不出這逍遙閣。你見光死!」侍女十兩突然一把扯下,那遮擋陽光的床布跑開大笑道。
「你這個死丫頭!我今晚就找十個臭男人,奸死你!」被陽光照射到的老鴇夜叉,連忙抬手遮擋氣急敗壞大喊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從老鴇夜叉身後走出輕聲喊道。
「十娘姐姐!這麼早就起來了。」老鴇夜叉身旁的風塵女子金蓮,連忙撐開遮陽傘為她遮擋烈日,並對花魁杜十娘問好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喊道。
午後,逍遙閣假山處。
此時,老鴇夜叉面露不悅之色,她深知自己的乖女兒此行,是為了那公子李甲而來。
由於公子李甲此行所帶銀兩,並不是很多,眼看快要花費盡了,便懇求老鴇夜叉多多通融幾天。
心不甘情不願的老鴇夜叉,最終還是跟隨她的乖女兒花魁杜十娘,幾番周轉,來到了那公子李甲面前。
「麽麽!請通融點收下吧!我遲些會再想辦法的。」公子李甲將一袋用身上古玉典當,換來的銀兩交給老鴇夜叉苦苦懇求道。
「哼!遲些,我也會想辦法的。別說麽麽我不提醒你啊!煙花地,不能丟人啊!」老鴇夜叉接過銀兩不滿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碰了老鴇夜叉胳膊一下,暗示讓她不要再繼續說那些難以入耳的話語喊道。
「怎麼啦?我說錯了嗎?」老鴇夜叉對花魁杜十娘不依不饒的問道。
「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丟人現眼嘛!」老鴇夜叉指著公子李甲變本加厲叫罵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護著公子李甲道。
「哼!」老鴇夜叉側臉不滿道。
心生嫌隙的老鴇夜叉和花魁杜十娘,不歡而散。
背身離開的花魁杜十娘,與那迎面而來的柳春,誤碰了一下肩膀。
「柳春」公子李甲喊道。
「麽麽!」柳春對坐在石欄上的老鴇夜叉喊道。
「柳公子啊!拜託你提醒你的好朋友,叫他走吧!搞得我一點生意都沒有,損失慘重啊!」老鴇夜叉叫苦不迭的對柳春哭訴道。
「柳春」公子李甲連忙拉扯柳春,帶他來到假山後面喊道。
「看到了,你都看到了,這種人啊!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公子李甲對柳春說道。
「她對每個人都是這樣啊!」柳春說道。
「我的錢都花光了,沒錢啦!」公子李甲楚楚可憐道。
「你找我找的那麼急,就是想問我借錢啊!為什麼你不走啊?」柳春不解道。
「不行啊!我花光了錢,回去怎麼向父親交代啊!而且,我要是走了,十娘定會十分傷心的。」公子李甲解釋道。
「你真是…………青樓女子最無情啊!李甲!」柳春對公子李甲大聲規勸道。
「可是,她不是這樣的,她真的很痴情的。」公子李甲天真道。
「你覺得她對你真心啊?」柳春驚訝不已的問道。
「我什麼都給了她,我不能不相信她啊!柳春,你有多少錢啊?」公子李甲無奈問道。
「李甲,你怎麼老是長不大啊!」柳春一臉厭棄道。
「你不幫我?」公子李甲不敢相信的問道。
「借錢給你招妓?沒本事,就別扮情聖了。再說,我有錢,又為什麼要借給你?我怎麼不自己召妓去?哼!」柳春對公子李甲羞辱道。
「好!有你的。」公子李甲不堪受辱背身離開道。
「李甲,李甲,誰叫你不適可而止啊!…………」柳春追趕著公子李甲勸說道。
與此同時,花魁杜十娘與那老鴇夜叉,二人正躲在假山附近隱蔽處,偷聽公子李甲和柳春的談話。
「他果然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花魁杜十娘十分滿意道。
「他果然是一個愚蠢沒腦的笨人!」老鴇夜叉十分刻薄的笑道。
「麽麽!你太刻薄了。」花魁杜十娘略感不滿的說道。
「過獎!那又怎麼樣?又怎麼樣啊?難道兩個人抱在一塊死嗎?」老鴇夜叉逼問道。
「再多忍耐幾天」花魁杜十娘不加理睬的說道。
「叫他去做粗活嗎?他塘干見底了。」老鴇夜叉譏諷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反感道。
「你好久都沒上場了,不如再上場吧?我幫你做了一場戲,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吧!怎麼樣啊?大小姐。」老鴇夜叉懇求道。
入夜,逍遙閣前廳內。
在老鴇夜叉的再三懇求下,花魁杜十娘,還是同意了再次登場。
「情是江前月,潛落江河逐情浪,半沉半起。
人獨留在江上看,未語先垂淚。
這生這刻,盼望愛滋味。
已知始終傷心失意,情是混騙故事。
仍在妄想真愛,願人在愛海勿棄勿離。
請緊緊把我抱住,衝破障礙世俗藩籬。
請給我真心勇氣,但願一生都愛你。
幸運是遇見你…………」
花魁杜十娘在眾舞女的伴舞下,吟唱著這曲淫靡之音。
突然,公子李甲從人群中走出來,打斷了花魁杜十娘的吟唱。
此刻,瑟州的惡魔之王出現在了莽焚的身後,對萬念俱灰的莽焚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感謝你帶來的百萬大軍,我的孩兒們早已饑渴難耐了。」
「真的要感謝我?那就好好感謝我吧!」莽焚突然轉身用焚魔劍,將惡魔之王珏莽劈了個魂飛魄散。
其餘惡魔發瘋似的殺戮著莽焚的部落,要為它們的王報仇。
可是,莽焚將焚魔劍祭向天空,幻化出無數把焚魔劍。「焚!」莽焚大喊一聲,只見萬千惡魔被焚魔劍打的魂飛魄散。
餘下不足萬人的部落大軍,央求莽焚,別去攻打中州了,回姆州厲兵秣馬,以待他日再戰。
「不用,中州,我們必須去!」莽焚堅持的對部下說道。
莽焚念動咒語,天邊佛光普照,被惡魔殺死的其他部眾都復活了過來。
莽焚帶著軍隊,星夜兼程,不久便與中州的百萬大軍懟上了。
魴州的嗜血巨人加入了中州的大軍,這出乎了莽焚的預料。莽焚看到部下那驚恐的眼神,預感大戰的失利。
莽焚橫刀立馬,對身後的百萬大軍說道:「部落的兄弟們!我們的敵人就在前方,他們屠戮我們的部落,殘殺過我們的兄弟,侮辱過我們的女人。對於這樣的敵人,我們該怎麼辦?」
「殺!殺!殺!」百萬大軍異口同聲道。其聲地動山搖,讓那些路人們也心生恐懼。
當兩軍將要廝殺時,莽焚看見對面中州大軍讓千餘名巨人頭前開路,保護後邊的弓箭手。這可怎麼辦是好?如此打法,我軍會被射成篩子的,如何殺死這些巨人呢?
「首領,何須殺死,變羊不就行了嗎?」憑空出現的梧州魔法大祭司擎越對莽焚說道。
「擎越大祭司,你我不甚聯繫,今日為何助我?」莽焚不解的問道。
「中州皇帝殺害我梧州魔法使,破壞兩州和平,這仗,我不幫你,幫誰啊?」擎越解釋道。
擎越吩咐手下門徒,將對方的千餘嗜血巨人都變成了手指大小的羔羊。這一下,部落的人信心大增,向前一往無前的砍殺過去。
大戰持續了三個月,兩軍各有死傷。中州皇帝不願士兵被無情的殺戮,便搬出了救兵。
重整旗鼓的兩軍,再次兩軍對壘。令莽焚不解的是,對方戰場無一人在場上,部落的人都在嘲笑對方被咋破了膽子,都鑽到了地下了。
突然,萬州的炎魔之王從地下鑽了出來,其身長足足有一百米,渾身充滿著火焰,勢要焚毀這世間的一切。
「圖拉破,你為何出現?難道要與我為敵嗎?」莽焚對炎魔之王問道。
「中州皇帝囚禁著我的愛女,我也沒有辦法,除非你主動撤兵,不然別怪我火下無情。」圖拉破解釋道。
「兄弟,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的,你的炎魔大軍殺我多少人,我復活多少人,你打不過我的,別白費力氣了。」莽焚對圖拉破規勸道。
「不盡然吧!如果你死了呢?」圖拉破縮小了身體,瞬移到了莽焚的面前,用魔焚劍刺穿了莽焚的心臟。
莽焚倒下馬來,渾身如火般滾燙,身體要裂開了一樣。
「圖拉破,你又淘氣了,大熱的天,玩什麼火啊!」殤州之王爵德,空降在戰場之上。
「爵德老弟,此事莫要參合,是我與他的私事,我可不想對你用火。」圖拉破對爵德勸道。
「呦!還記得我們是兄弟啊!我女兒的喜宴,為何不見你來參加?」爵德反問道。
「那不是忙嗎!抽不出空來。」圖拉破解釋道。
「你打傷我的女婿,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啊?」爵德追問道。
「什麼?他是你的女婿,這小子,佩服,一塊冰都不放過,太生性了!」圖拉破驚訝道。
「什麼一塊冰?你才是一塊冰,你全家都是一塊冰。我的女兒已經煉化出了人形,美的不可方物。」爵德氣憤的說道。
爵德救下了莽焚,用寒冰之心暫代他的心臟,讓莽焚滿血復活了。
有了岳父的幫助,炎魔之王的大軍,自然不攻自破。不久,大軍打到了中州的皇城門口,皇城內亂作一團,人人自危。
正當莽焚胸有成竹要拿下中州時,闕州的矮人大軍殺到了,和莽焚兩軍對壘。
部下都快笑尿了,矮人不足他們的膝蓋高度。他們都不敢走動,生怕踩死了幾十個矮人。
「闕州之王,我親愛的拉齊奧,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何今日與我為敵啊?」莽焚不解的問道。
「莽焚,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中州皇帝許諾我,要將他最美的女人嫁給我,我一定要得到那個美人。」拉齊奧解釋道。
「小矮子,你有那位美人腿高嗎?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莽焚的一名將領譏笑道。
「你叫誰小矮子?」拉齊奧咬牙切齒道。
「就是你啊!不好意思,你太小了,我看不見,估計是你?」那名將領亂指著地上的小矮人,對拉齊奧繼續嘲諷道。
「那就讓你們知道知道矮人的瘋狂!」拉齊奧下令,數不清的矮人大軍湧向莽焚的大軍,見人就咬。
被咬後的大軍,變得異常嗜血,不顧死活,啃食著對方。
就這樣,茹毛飲血的時代,莽焚沒能攻打下中州,部落的百萬大軍被自己人給啃食了個乾淨。
最後,幸得中州皇帝之女婉柔公主搭救,莽焚活了下來。久而久之,莽焚忘卻了一統九州的宏圖偉業,安心與婉柔公主舉案齊眉,安度一生。
誰知,中州皇帝膝下無子,婉柔公主又是長公主,莽焚終究還是要走上一統九州,成為九州王的男人道路上。
臥槽!我們倆幹了什麼?說好的茹毛飲血,人吃人呢?戰爭的殘酷呢?
芸珏和弗里瑟,瞬間懵逼了,就這麼國泰民安,天下太平了。不,這不是我們眼中的九州,我們要狼煙四起,民不聊生,群雄逐鹿。
兗州的沙漠之王鑫窟奎,突然脾氣暴躁了起來,黃沙遮天,九州被埋在了數米的無情黃沙之下。
天下沒有一個活物,獨剩兩個無處安身的精魂,芸珏和弗里瑟悔恨不已,搞啥子呢?
這下好了,玩砸了吧?都沒了,不陪你玩了。芸珏和弗里瑟告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時代。
雪舞搖晃著床上昏睡了三年之久的芸珏,「珏哥哥,你快醒醒啊!你都昏睡了整整三年了,快醒醒啊!你還要和雪兒生猴子呢!」
「是你說的啊!別後悔,我要生猴子嘍!」芸珏一把摟過雪舞說道。
「你壞,你壞。」雪舞喜極而泣道。
「芸珏小賊,你終於醒了,拿命來!」大將軍奎煞突然出現在芸珏的面前,仗劍要刺死他。
兜兜轉轉的芸珏,好不容易回到了夢當初的地方,他會被大將軍奎煞一劍刺死嗎?大將軍為何會對芸珏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黃沙漫天,芸珏在無邊的沙海艱難前行著。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暗了下來,沙漠靜的可怕。芸珏從背包里,拿了件厚實的衣服,穿著起來。
眺望四周的芸珏,感到希望渺茫,喝起了背包中的美酒。四周都是無邊的沙海,往什麼方向走都是是死路一條。
心如死灰的芸珏,蜷縮在他帶的被褥里,回頭,依依東望。
大兗朝的一切過去,都成了過去,最心愛的女人,雪舞也不知所蹤了。
放逐自己的芸珏,想要在人跡罕至的沙漠裡,結束自己對這塵世的一切思戀。
隨著深夜的來臨,熟睡中的芸珏,做了一個夢。
千百萬年前,這片沙漠本是一片花海,居住著無數的精靈。飛雲和浮塵,是這些精靈中的異類,他們深居簡出,經營著這八百里花海獨一家的客棧。
雲塵客棧,不知何人所建,他二人到此,便不再出棧。外人傳言,他二人有了幾百萬歲了,被原先客棧主人,施以魔咒,永葆青春,但代價是不得出棧。
一天,飛雲和浮塵像往常一樣,熱情的招呼著店裡的各位顧客。
突然,人族的奎煞,要挑戰精靈族的馥郁,比試掰手腕。只見那奎煞身材高大威猛,能吃下一頭牛。反觀那馥郁,身薄如紙,仿佛一陣清風吹過,他就沒了一般。
客棧的圍觀群眾,都在質疑奎煞欺人太甚,同情馥郁的不公平比試。奎煞一把擰下了,反對聲潮中叫聲最大的那人頭顱。
頓時,鴉雀無聲,馥郁也乖乖的上前與他進行比試。櫃檯的飛雲和浮塵,不答應了,奎煞這是砸場子啊!
飛雲和浮塵,推開想要應戰的馥郁,端坐在奎煞的面前,怒目相視。
奎煞嘲笑飛雲和浮塵,說他倆人多欺負人少,這就是精靈族的傳統嗎?
飛雲自是氣不過,起身走開了,只留浮塵與他對戰。
奎煞笑嘻嘻的和浮塵,掰著手腕,胸有成竹,以為勝卷在握。
卻不知,浮塵經過了千百年的修煉,修為已通天際。過了不一會兒,奎煞敗下陣來,不情願的離開了客棧。
沉寂的客棧,又再次歡聲笑語了起來。大家都在繼續剛才的話題,深入攀談著。以往這個時辰,小花仙會為飛雲和浮塵送來美味的花蜜。
可是,離以往的時辰,已然晚了好久,飛雲和浮塵心裡犯起了嘀咕。莫不是路上被壞人加害了?
又過了不知多久,滿臉血跡的小花仙,出現在了客棧里。飛雲和浮塵,連忙過來攙扶受了重傷的小花仙坐下,為她斟滿的還原酒。喝完酒的小花仙,光彩依舊,沒了任何的傷痕和血跡。
飛雲和浮塵追問她,路上經歷了什麼,如何這般狼狽。
她一五一十的告訴著他們,是百年一遇的天災,冥火之擁,擁抱了她,讓她旋轉跳躍。折磨了她幾個時辰後,冥火之擁,仿佛聽到了何人的召喚,放開了她,消失了。
原來如此,眾人恢復了歡顏,繼續飲酒作樂。小花仙和他倆說著,花蜜如何如何的質量上乘,如何美味異常。
一天的辛勞,夜晚降臨,渾身疲乏的二人,收拾著客棧的一切,準備關門睡覺了。
突然,一名劍客,止住了將要關閉的大門。二人問他,如此晚了,到此作甚?那劍客答道,住店歇息。
開門做生意,飛雲和浮塵也不便拒絕,便讓他進來了。他倆為他做了點小菜,溫了一壺美酒,讓他將就吃喝,他倆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正當劍客吃喝著,客棧外,馬蹄聲響不停,仿佛來了千軍萬馬一般。只見那劍客,相當坦然,繼續吃喝著。
一行人馬,推門而入,足足有二十多人,把劍客團團圍住。帶頭的大哥發話,說要為他的義弟報仇血恨,要把那劍客千刀萬剮。
那劍客,解釋道,侮辱他人妻女的義弟,死了也罷!雙方各執一詞,矛盾激化,打了起來。
只見那劍客,動如鬼影,不知所蹤,將那二十多人斬於客棧大堂。收劍的劍客,繼續喝著美酒,撕咬著羊腿,津津有味的進食著。
酒足飯飽之後,劍客把一錠黃金放與桌上,便起身離去,不知所蹤。
翌日,睡眼朦朧的飛雲和浮塵二人,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客棧大廳,死了二十多人,死狀慘不忍睹。他倆連忙動用仙法,將這二十多個死人埋於萬頃黃沙之中,收下了桌上的那錠黃金。
新的一天如昨天一樣開始了,二人繼續忙碌著,招呼著來往的行客。
一個獨臂大俠吸引了他倆的注意,見客棧內不甚忙碌,便上去攀談了起來。
熟識之後,他倆知道了大俠本是萬刀門大師兄,不料被眾師弟嫉妒,砍傷他的右臂,把他放逐在這八百里花海。大俠喝著美酒,不時依依東望,總想著回到萬刀門,繼續侍奉師傅他老人家。
飛雲和浮塵被大俠感動了,心想不如幫他一下,讓他通過任意門,重返萬刀門,繼續當個孝順的徒弟。說著,他倆就將那名大俠,傳送到了萬刀門。久別重逢的師徒二人,抱頭痛哭,離別了大徒弟的師傅,每日都被徒弟欺辱,過著畜生不如的生活。
得知真相的大俠,左手執刀,屠殺了門中萬千弟子。偌大的萬刀門,如今獨剩他師徒二人,師傅後悔不已,抽出利刃結果了自己的生命。不知為何師傅會離自己而去的大俠,揮刀自刎,隨師傅去了那萬丈黃泉。
飛雲和浮塵,繼續打理著雲塵客棧,儘量幫助客人,實現他們的願望。
不知做了多久夢的芸珏,在夢中突然聽到飛雲和浮塵問他,芸珏上仙,你的願望又是什麼呢?
芸珏猛的驚醒過來,發現剛才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真實。芸珏的收拾行裝,繼續努力走出這無邊的沙漠。絕望的他,通過昨晚的夢境,發現人生還有樂趣。他可以走出沙漠,到那八百里花海,找一個合伙人,開一家雲塵客棧,每日聽講行客的故事過活。
不知過了多久,芸珏終於走出了沙漠,如願看到了那八百里花海。
可是,客棧有了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飛雲和浮塵二人。他二人向芸珏解釋,他倆到了回歸仙界的時辰了,所以託夢給他,讓他接班當著雲塵客棧的主人。
芸珏感覺現在自己,天天無所事事,欣然接受了。
獨自一人打理著客棧幾百年,芸珏終於遇到了他的合伙人,雪舞。芸珏的依依東望,得到了讓他喜出望外的回報,他感謝這上天的恩賜。
芸珏深吻著雪舞,不願鬆口,怕再次失去她。夫妻倆打理著客棧,讓芸珏更加身心愉快,生意興隆了。
可是,每當夜幕降臨,心事重重的芸珏,懷抱著雪舞,依依東望,望著那遠在萬里的大兗朝,他不甘心那至尊之位被他人占著。他無數次的夢回大兗朝,當他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促成江湖與朝廷的萬世恩仇化解。
雪舞乖巧的坐在芸珏的懷中,詢問著他,天天依依東望,究竟望的是什麼呢?
芸珏回答道,應該是時間吧!雪舞反駁道,不對,是人心。
說話間,懷中的雪舞消失了,客棧消失了,連這八百里花海也消失了。
沒了那位歡喜冤家慕容鸞婕,付桓旌過著醉生夢死的浪蕩日子。
雖然巫醫少女阮晴婷,一直都在付桓旌的身旁,陪他仗劍天涯。
可是,付桓旌的內心深處,總覺得空空的,仿佛沒了心臟一般。
六界的劫難,仍需他付桓旌去破除,芸芸眾生都在等待著他這位救世主。
付桓旌的一生,早已被命運之石安排了,只是他還天真的以為,是自己在掌握著勘破天機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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