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邪惡永遠無法戰勝正義,吾主一開始就告訴了我們!」維克托牧師一臉正色的說道,仿佛是一個同邪惡勢力鬥爭的勇士聖人,渾身散發著令人退避的聖潔光芒。
他那傲嬌自信的表情,告訴大家,耶穌的話,這就是至理名言、天地規則,不可動搖。
在列的眾人雖然一臉的噁心的模樣,邪惡與正義並不是那麼容易區分的。
但目前而言,掌握區分標準的,卻是在各大教會手裡,世人只能捏著鼻子認可。
對於自己別歸屬於邪惡的一方,吸血鬼公爵並不否認,血族已經打上了這個標籤上千年,甩都甩不掉。
「所以,這顆心臟十分邪惡,只能交給我們加爾文宗進行毀滅,絕對不能淪落在異類手中。」
「我想,也不會有人類選擇幫助吸血鬼這群異教徒和非人類吧!」
環視了觀戰的眾人一眼,維克托牧師高傲地抬起頭,冷聲說道,眾人頓時譁然。
聽到這些話,人類陣型的勢力紛紛議論起來,這種強行逼迫站隊的行為,極其惡劣,這讓坐上觀虎鬥,甚至想重創加爾文宗的勢力們仿佛吃了坨屎一般,分外難受。
所謂的人類陣型,哪有利益重要,但如果被標上了反人類助異類的標籤,對於己方聲譽是毀滅性的。
「啪啪啪,真是好口才啊!我親愛的牧師大人,不愧是盛名遠揚的加爾文宗新晉長老。」
吸血鬼公爵費爾卡羅林聽到這裡,表情頓時一凝,然後又很有禮貌的拍掌,臉色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場面頓時一靜。
「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天主教才是整個歐羅巴的第一教會,加爾文宗何德何能代表代表人類,人家天主教會還沒說話呢?是吧,查理殿下——」
隨後,正在看戲的查理王子,瞬間感受到數不清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一直想偷偷進村的他,頓時一臉懵逼,心中頓時罵娘起來。
「我只是想當個吃瓜群眾而已!」瞧著那倨傲的維克托牧師狠狠地盯著他,查理心中那個氣,差點就直接罵了出來。
「哈哈哈,的確如此!」查理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恨意的目光瞟了一眼那個悠哉的吸血鬼公爵,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故意無視那一雙雙吃人的目光,大方的承認道。
「吾教是聖彼得建立起來的,是吾主忠誠的僕人,這顆心臟,理應交給我們進行毀滅。」
說道這裡,查理停歇了一下,他發覺,一股股強大的殺氣直接鎖定了他,就算他能拿走,也不能拿回去。
鎮定一下心神,他朗聲說道:
「但,公平也一向是吾主所提倡的,作為虔誠的信徒,我也理應遵守吾主的教誨,所以,這顆心臟應該屬於路德宗的這位年輕的牧師。」
別的不說,查理對於貴族和官僚之間的太極倒是練得不錯,眨眼之間,這顆燙手山芋就甩了出去。
輕輕地呼了口氣,趁著眾人不注意,查理挪了挪腳步,讓自己更隱蔽一些後,歉意的目光看向那個笨拙且無辜的年輕牧師,他心中毫無波瀾。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多有得罪了您嘞!
路德宗的小牧師年紀並不大,才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臉的稚嫩,對於眾人投來的目光,他一臉的茫然。
難怪他能失聲尖叫出聲,吸引眾人前來。
眾人強大的氣勢,幾乎快把他壓迫地難以呼吸,甚至都快哭了。
「抱歉諸位,我們路德宗放棄這次心臟的爭奪!」一位年老的牧師也察覺到目前形勢的不對,連忙將眼眸通紅的小牧師拉扯向後,嘀咕了一下,走上前來,一臉誠懇地說道,宣布路德宗退出這項爭奪戰。
看了一眼路德宗的兩位高階騎士,查理對他們的選擇表示認同。
與加爾文宗不同,路德宗主張政教分離,上帝的歸上帝,國王的歸國王,所以實力相對而言比較弱小,處於眾矢之的的位置,對他們而言,難以承受。
瞧著這群人類一副勝利在握,準備戰後分配果實的模樣,費爾卡羅林頓時氣急,難道他成為了隱身不成,那麼容易就被忽略了,想奪取心臟,沒那麼容易,他們血族也不是吃素的。
「話說,諸位,你們死心吧!這顆心臟的歸屬權,一定是我們血族。」
費爾卡羅林輕輕一笑,無視眾人的敵視,迅速地一跳,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奔那個中世紀模樣的石棺,待到他快接觸那個石棺的時候,內鬥中的人類們才發覺,紛紛前去阻撓。
於是,令查理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歷史和書本中已經消失的魔法,或者說是神術,此時卻五顏六色地噴薄而出,直朝那撲向石棺的身影射去,宛如一道道雷射一般,甚至漂亮。
而吸血鬼公爵自然不是吃乾飯的,他在空中快速的挪動身軀,驚險得躲避著一個又一個的攻擊,顯得格外的輕鬆愉快,此時,他距離目標僅剩下不到十公分,嘴角微微勾起,血紅的眼眸更加的明亮起來。
「哼,卑微的臭蟲——」年輕的牧師維克托冷哼一聲,左手撫摸著右手上的紅寶石戒指,隨即紅寶石射出一道淡紅色的光芒,直接命中面露得意的吸血鬼公爵。
「該死的牧師——」
「咚——」此時,半空中的吸血鬼公爵,宛如一根木頭一般,重重地落在地上,動彈不得,距離石棺不過咫尺之遙,猩紅的眼眸中滿是憤怒的表情。
維克托牧師漫步而行,瞟了一眼憤怒的公爵後,哪怕他被那群吸血鬼圍住,但他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鄙視地說道:「臭蟲永遠是臭蟲,終究逃不了人類的制裁。」
「該死——」時間過去了不到十秒,費爾卡羅林公爵終於恢復了原樣,他臉上並沒有憤怒,反而是一臉的笑容,詭異和陰冷。
瞧著年輕的維克托牧師,以及他身後的加爾文宗人士,公爵大人猩紅色的眼眸迸發出瘋狂的色彩。
「很好,我的維克托牧師,這是我兩百年來,收穫的最大屈辱。為了感謝加爾文宗給予我的禮物,所以今天,我要親自送你們去見那親愛的上帝,一個都不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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