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的坦蕩和脾性,讓晴空很是擔心,深怕葉飛萬一被牧野所傷……
本來兄妹兩人對於川蜀牧家,就有很大的偏見,對於牧野和葉飛之間的決鬥,晴空更希望葉飛能殺一殺牧野的銳氣。
對於牧野的身份確信無疑,這本來就有些仇怨的牧家之人,竟然還成了一個社團的人,這事兒晴空自然是要告訴晴天了。
卻說葉飛和牧野初次交手,便已經讓葉飛看出牧野的幾分性情,果然不虧是擅長獵殺術之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之前那一枚硬幣,如果不是他出手的話,恐怕晴空就算不死,也肯定是重傷了。
牧野是看準了情況,才對晴空施手,如果當時晴空出事兒了,葉飛肯定脫不了干係……
而葉飛當時感覺到危險,做出的本能反應,卻在牧野眼中出現了錯覺,至少牧野認為葉飛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這個判斷可是很有些致命的,特別是他將葉飛當成了目標,這樣的判斷絕對不是好事兒。
初次交手,兩人都有各自看法,反正時間不少,誰也沒有急於一時,葉飛之前甚至連還手的意思都沒有,也知道對方僅僅是試探。
走進教室課桌上放著一份早餐,一旁晁靜安靜坐在那裡,葉飛落座之後,眼睛落在早餐上,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更是連問都不問,直接塞進桌兜就當沒看見。
該是如何還是如何,一旁晁靜卻有點忍不住問道:「怎麼?不好吃嗎…」
「不餓……」
晁靜眼中一陣憋屈,她可是特意的準備了一早上,本以為葉飛好歹能問問她,她也好說一說自己的付出和努力。
可是葉飛直接不按常理出牌,不僅不問也沒有退還的意思,直接放在一旁,來一句不餓就完事兒了。
葉飛可沒有晁靜想的那麼複雜,這三天時間和牧野的約戰,他幾乎不會去觸碰家裡之外的任何食物。
雖然很自信,卻也不會自負到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就如行走之時,都選擇比較偏僻簡單的道路前行一樣,葉飛是要逼著牧野和自己在狹小的地方交手。
對於晁靜準備的美餐,葉飛自然事兒不見了,沒有直接扔了,就已經算是很忍耐了。
午飯的時候葉飛未曾離開教室,自然如同古鐘一般不動如山,倒是晴天從晴空那裡得知消息之後,偷偷的趁著午飯時間,來到葉飛的教室所在。
「你……你怎麼不去吃飯……」見到葉飛的時候,晴天有點被嚇著的意外。
「哼……你就繼續拽吧……」見葉飛不搭理她,晴天撇嘴氣惱的說到,就要轉身離去,卻有回身走到葉飛不遠處,拿出紙筆寫了一堆東西之後,直接拍在葉飛面前。
「哼……餓死你……」完事兒之後晴天氣惱的說著轉身離去。
「謝謝……」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背後傳來葉飛道謝的聲音,晴天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轉而看去葉飛正拿著她之前所寫的東西看著。
「切……我只是看著牧野不爽,也不想格鬥社丟人而已……」晴天翻著白眼說到。
「原來你們兩家有仇,你對柔殺技很了解……而且對牧野很有敵意,那天介紹兩人之後,你便閃身離去,之後情緒失控找我發泄,想來也是因為牧家吧……」葉飛說著放下手裡的東西,平淡的看著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葉飛。
「真佩服你的想像力,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晴天矢口否認。
「你們不是他對手,他身上有血腥味,是以活人作為成年祭禮的,你們最好將情緒隱藏好,否則很容易被他察覺到……」葉飛說著將手中的紙張毀去,權當沒看過。
「什麼呀……說的好像你知道些什麼似的……」晴天有些神色不自然,可是見葉飛不再回應,兩人又有些小矛盾,晴天乾脆閃人了。
可是葉飛卻並不是不懂,晴天能在此刻偷偷來此,就是特意給自己留下紙條,將柔殺技的精妙之處寫出來,顯然是擔心葉飛出事兒。
如果葉飛沒見到她,那也就沒有後面的對話了,可是偏偏葉飛就沒有離開過。
從晴天能將柔殺技的精妙所在,寫的如此詳細,葉飛肯定晴天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散打只是一個幌子,她真正擅長的,乃是獵殺……
再結合之前晴空的表現有些反常,所以葉飛確信,晴空兄妹恐怕是和牧野的家族有些仇怨。
只是這仇怨源自什麼,葉飛無從猜測……
但是從兩方對柔殺技都是如此擅長,葉飛斷定兩家可能還有一些淵源……
「江湖……永遠都是如此複雜……」葉飛輕嘆一聲,心中卻在想著如何將牧野擊敗。
不動如山,確實不如主動出擊,雖然晴天所做有點不合規矩,不過對於葉飛來說,有沒有晴天所寫的紙條,結果都是一樣的。
對於獵殺術雖然不擅長,可是作為劍魂的他,卻經受過無數的獵殺,其中比之柔殺技很強的還有不少。
葉飛看似年輕,可是他卻有些不下數萬次交手的經驗,別說牧野來自殺手家族,就算是再強大,葉飛也不會有什麼忌諱。
「既然你不願出擊,那我就給你機會……」一整天時間,葉飛都坐在教室等待牧野的出手,甚至連衛生間,葉飛都沒有去過。
可是牧野更沉得住氣,竟然是遲遲不曾出手……
葉飛斷定牧野會不擇手段,可是這不擇手段,要是碰上一塊石頭,一塊根本就沒有弱點的石頭,牧野也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為了給牧野一個出手的機會,也是為了將牧野引誘出來,臨近黃昏的時候,葉飛才主動走出教室,前往最為偏僻的地方。
葉飛對自己的自信,從最初就對牧野沒有什麼另眼相待,在他眼中牧野不過是可以讓他好受一下危險,好能憶起很多事情。
至於說讓牧野三天時間,隨意的進行獵殺,葉飛這看似吃虧的一戰,卻早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來到學院比較偏僻的地方,魯冠找到一處草坪,隨意的躺在那裡,好像是在享受黃昏的餘熱,又好像是在那等待死神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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