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西洲劍的考核窖
「我是來取劍的。」
「取劍?取什麼劍?」
「一把在獸神手中的劍。」
見王伯當還存有疑惑,易惜風只好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致講給了他聽。只是細節沒有說太多,大致就是遵守承諾,以及……提升實力。
「所以,那把劍可以提升你的實力,給你去搶親鍾靈溪增加一些籌碼。」
王伯當也只是在一剎那就搞清楚了易惜風來到此地的緣由,他能夠在萬獸聖地晉升至內門弟子不光是靠著修煉天賦,人情世故也總是需要的。他只是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所以才來到了戰場,也好提升實力。
「你要搶親鍾靈溪,想好了嗎?」他再次將烤肉串起,隨即扔給一旁的易惜風一塊。窖
白淨青年沒有回答,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李新添怎麼辦?」
這道聲音一出,易惜風也是愣在了原地,但是還未等其作答,一旁的小土包後面泛起道道氣息漣漪。
「鬼鬼祟祟,誰在那!」
王伯當手腕一甩,將長槍之上的異獸肉震飛,他自知易惜風傷勢嚴重,直接站定在其的面前,將之護在身後,槍身之上雷芒閃爍,儼然是一副作戰姿態。
只見小土包之後掀起一陣塵土,塵土飛楊至天空之時,遮擋住了二人的雙目,這種小把戲自然是難不住王伯當,長槍揮舞之間就將那塵土散去,卻讓其沒想到的是,映入其眼帘的竟是一個女修士。
只見那女人並沒有害怕的樣子,伸出手指撥開臻至面前的槍頭,徑直向著易惜風身邊走去,路上還不忘撿起被王伯當震飛的異獸肉,功法運轉間就將那沾滿泥土沙塵的肉清理乾淨,隨即遞給了易惜風一塊,又轉頭向身後的王伯當問道:「喂,你要不要一起吃點。」窖
易惜風:「……」
這肉明明是人家烤的,你倒是還像是一個主人的樣子。
王伯當也收起了槍,坐到了易惜風的身側,雖說看樣子這兩人似是相識,但是心中依舊還是警戒。
「這是誰?」王伯當問道。
白淨青年沒有回答王伯當,而是盯著那女修士的眼睛說道:「我應該叫你什麼呢?孟心源還是……米瓊貝?」
正大口吃著異獸肉的她聞言一愣:「你怎知。」
「能瞞過我神識的,除卻修為十分高強的,就只有你了,而你的隱匿又是那位出手幫你的吧。那位現在在哪?」窖
一連串的問題從易惜風的口中問出,但見這女人依舊不停咬著嘴裡的肉,看這樣子是不準備回答了。
不過白淨青年也不著急,他自知這女人能尋他而來,自然是有事情與他說,很有可能是古道讓她前來的。
至於自己的位置,雖說王伯當藏匿的很是隱蔽,但是在獸神的眼中,他就像是那黑夜中的一簇簇篝火,明亮的很。
「叫我米瓊貝吧。」良久,許是那位吃飽了,才開口回答剛剛的問題,隨手將臉上的半邊面具摘下。摘下時,還瞥了一眼兩人,見易惜風沒有反應,將視線停留在了王伯當的身形之上,但是片刻後就恢復了神情。
易惜風並沒有注意到,只是將心神灌入至他的問題之中。見米瓊貝僅僅只是回答了一個問題,隨後眉頭輕蹙,催促道:
「繼續。」
「你猜的不錯,是古道給我隱匿的,只是……」窖
見易惜風又抬頭望向天空,米瓊貝輕笑一聲:「別那麼緊張嘛,獸神不在這。」
「你能感受到她的位置?」
「當然。」
「那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她給我屏蔽了。」
白淨青年眉間緊蹙,轉頭看向一旁的王伯當,只見其也雙肩微聳,顯然也是不知道的。
「關於獸神的基本都涉及秘聞,我縱使是身為萬獸聖地的內門弟子也不知曉。」窖
聞言,易惜風的眉頭更加緊皺,他好像抓住了一些關鍵點,但在那一瞬間消失了,如今再去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好讓米瓊貝繼續說下去。
「我要怎麼找到她?」
「跟我走就好,我可以帶你去。」
「為何如此相信我,不怕我又是騙你的?」米瓊貝譏笑一聲,雙手抱腿,那副樣子很是天真無邪,若是不熟悉之人定會被其騙去。
「相信就是相信,沒有什麼理由。」
易惜風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心中也是苦澀萬分,並非是他如此相信,而是如今的他沒得選。自己就算是到達了古道陣營,但是那茫茫人海間他也不知該去哪尋找,古道若是不想現身那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上次古道現身還是為了眼前這個女人罷了。
縱使這女人十言九假,但古道讓她來找自己一定是真的。窖
她還沒這膽子敢拿一位聖者開玩笑。
就是不知道在去找古道的路上還能有什麼樣的曲折。
「不要對我有什麼刻板印象。我這次是說的真的。」
聽這話白淨青年只是挑了挑眼皮,並未說些什麼。
「畢竟,想獲得西洲劍也需要進行考核才對,你說呢,易惜風。」
對於米瓊貝知曉自己的名字,白淨青年並不感到奇怪,只是他也有疑惑,取得西洲劍需要考核這一點他也是才知道,但是她既然能夠知曉自己的名字,想必也是古道告知的,可是她為何不知曉早在很久以前自己就拔出過西洲劍呢?
「我拔出過西洲劍。」窖
「哦,獸神跟我說過了,但是我不信,雖然知道獸神不會騙我,但我還是不信。」
「你不是不信,你只是不信我能通過考核。」
聞言,米瓊貝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易惜風,她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傢伙可並沒有什麼好感,若是沒有此人,興許這西洲劍現在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還要考察,有什麼好考察的,她都做了這麼久的契約人了,難道還比不得一個外人不成?
拜託,那可是上古神器!
「哦對了,你也一起去。」
她指了指王伯當說道。窖
雖說米瓊貝心理是如此,但是表面上可並非表現出來,反而更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
「廢什麼話,讓你去就去,睡覺!」
王伯當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還跟自己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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