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是老墮小氣,實在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存稿有限,還要為過年做點準備!
………………
思想改造,是從功德建立開始的!
蟲魂體很頑固,但沒關係,婁小乙有功德大道碎片做幫手,就從最基礎的功德是什麼開始講起!
聽不進去?就往其精神體內灌!婁小乙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在教育上始終是相信一手書卷,一手戒尺的!
實際上,功德碎片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好玩意成不了先天大道!它沒有婁小乙的戒尺-柒蟻,卻有佛門獨樹一幟的風格-疲勞轟炸!
精神體這東西,對物理傷害無感,卻對精神摧殘很敏感,可以想像一個正常的人類如果有人在你耳邊無休止的,一天十二個時辰沒完沒了的念經的話,會是個什麼結果?
會發瘋的!
就算作為真君級別的蟲魂體格外的強悍,格外的能忍受,關鍵是在它耳邊叨叨,佛念如海潮一般永無休止,立身先天大道的功德碎片時,也一樣是承受不住。
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
蟲魂體的意志,就在這樣的催殘中慢慢消磨,甚至魂體本靈都在消磨中越來越淡,眼瞅著就是個真正魂飛魄散的結果,還是永世不入輪迴,既不得超脫,又不得沉淪,白茫茫一片真乾淨的那種!
為了擺脫這一切,蟲魂體向婁小乙這個本尊提出了條件,
「人類!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只求你不要讓這功德碎片在我耳邊念經了!我寧可遇見十個兇惡的劍修,也不想碰到一個愛叨叨的和尚!」
婁小乙卻並不相信,「我如何才能相信你是心甘情願的?你看,你根本沒有東西來證明你的誠意!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否在說慌!誓言對你們蟲族沒有意義的吧?你又怎麼證明給我看呢?」
蟲魂體沉默半晌,「你說得對!我確實不能證明!因為我蟲族的觀念和你們人類完全不同,不同的價值觀,不同的生存理念!
那麼,既然我不能證明自己,我是否可以通過其它的方式來表現自己?為你做些事?你自己無法做到的事?」
婁小乙就笑,「我有什麼我自己做不到,你一個魂體卻能做到的事?」
蟲魂體畢竟曾經是真君的境界,非常鎮靜,「你有!比如,經過這短時間對功德系統學習的我,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佛門!不管是哪一家!也許對佛陀我還無法下手,但對菩薩我卻有很大的把握!不知道這一點,你是否需要?」
婁小乙心中暗凜,真君蟲獸個體名不虛傳,尤其是這種以智慧著稱的精神體!他在通過功德對蟲魂體洗腦,蟲魂體何嘗沒在窺覷他的喜好厭惡,然後投其所好?
這不,就準確的把握住了他最想做的事,在佛門中安插下一個釘子!這在正常情況下就根本不可能完成,境界高點的他根本控制不了,境界低的又無用,連余鵠都做不到,但這真君蟲魂體卻很有信心,他知道,這並不是大話!
有些心動了!
「不急不急!我們先拉拉家常,然後再決定不遲!」
像這種事可需要考慮清楚,需要十足的準備,如果把這傢伙放出去自己卻控制不了,很可能會對人類造成很大的傷害!他現在與佛門隱隱針對,卻從來沒想過滅佛!但如果讓他滅蟲,他是絕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蟲魂體也不催他,它很清楚對它這樣的俘虜來說,要憑三寸不爛之舌讓人家放了自己有多困難,哪怕它是真心實意的!
關鍵是,它是真君魂體,這個劍修不過是名元嬰,如何讓劍修感覺到安全,很麻煩!
「能和我講講你們這一路逃亡的經歷麼?我這人最喜歡旅行,可惜,境界低了些,獨自上路太危險,就只能聽別人的經歷解解饞……」
蟲魂體知道這不過是騙人的鬼話,不過是想從他的敘述中找到破綻而已!以此來考慮是否對它網開一面的選擇!
對蟲族這數百年來的經歷它是無所謂的,想來對這人類也無所謂,畢竟年紀有限,太遠的宇宙發生的一切他又能知道些什麼?不過它仍然不打算撒謊,實話實說就是,最天衣無縫,真正的謊言,必將是九句半真話後剩下的那半句上,得用在刀刃上!
「我們被擊垮後,實力大損,對手太強,就只好一路亡命……」
蟲魂體開始了它的逃亡故事,滔滔不絕,婁小乙是個好聽眾,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該捧?什麼時候該質疑?
「有一個界域的人類很奇怪,竟然還想拉我們入伙,共同對付我們的敵人!但我們沒同意!我們劫掠是因為我們的生存方式,是我們的傳統,卻不想加入你們人類的道統界域之爭中去!」
婁小乙就很好奇,「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類界域?是腦子進水了麼?不知道距離周仙有多遠?這就是人類的反骨仔啊!」
蟲魂體馬上打消了他的好奇,「很遠很遠,遠的我們經過幾次反空間還跑了幾百年!道友還是不要想它了,那地方叫陽頂!只是我們逃亡路的開始,根本和周仙上界不搭邊!」
婁小乙卻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也是他一直在做的,事無巨細,他都會問的十分仔細,也不獨這一件!
「陽頂是個什麼存在?界域?道統?他們很強麼?也不怕拉了你們結果引狼入室?」
蟲魂體嗤之以鼻,「是個界域!很強!強大到即使我們這一支族群最強盛時也不會去招惹他們!但我們也很清楚,陽頂之所以要拉攏我們不過是因為大家都有個共同的敵人罷了!又哪裡是真心實意?
我們真的加入了,就是個馬前卒的角色,用過了就扔的那種!所以我們蟲族是有祖訓的,絕不和人類合作,因為最後掉坑裡的就一定是我們!
最後我們加速離來了陽頂,也沒什麼接觸,所以你要問些具體的,我也回答不了你!在我們逃亡的路上,像這樣的人類界域有很多,我們也沒興趣一一了解,對我們來說就只看重一條,
能不能掠?不能,離開就是!誰會在那裡留戀反而惹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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