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血氣有現成的!」固寒取出了九鳳凝聚的血珠道「這是九鳳全身精血所化,用來打開血法陣再合適不過了。 .更新最快」
「嗯!可是光有血珠也不頂用,沒有巫族的秘法咒語,我們還是打不開血法陣!」流年凜有些頭痛的摸著腦袋說道。這個問題確實把包括固寒在內在場的人給難住了。巫族血陣需要巫族秘法才能夠打開,可巫族秘法自然是只有巫族才擁有的力量,就算固寒的實力再提升一千倍或者1萬倍也不可能打得開這個血陣的。
「固寒,我記得我曾經聽到過一種說法,不知道這種說法是不是真的!」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瑤光開口說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先說來聽聽看。」固寒道。
「那好,我記得上一任太陰鎮守府鎮守者在成為持劍者之前是一個宗教研究專家,他特別喜歡研究清朝的薩滿教。後來來到山海關後這個專家發現清朝的薩滿教其實和巫族的巫術有異曲同工之妙,兩者之間的咒文,咒語,以及施法的過程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這位太陰鎮守者臨走前告訴我,他懷疑薩滿教其實就是巫族的延伸。而薩滿教做為清朝的國家,整個皇室一族很有可能都是巫族的血脈,因為只有巫族才能夠使用巫族的巫術,也只有滿族的人才可以成為薩滿教的祭祀,學會薩滿教的各種秘術。」瑤光娓娓道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你是說愛新覺羅一族都有可能是巫族的血脈?」固寒眼睛中閃出精光。
「不錯,我們在山海關中和巫族接觸很多,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一些巫族的歷史。在荒古時代巫族被軒轅黃帝擊破之後,他們就主動和我們人類通婚,將巫族的血脈隱藏在人族血脈之中,這樣以來人族根本不可能真正的將巫族趕盡殺絕,也就給巫族重新崛起的機會。」
「巫族之中的大巫飛廉其實就是商朝的一位大夫,要不是因為周滅商,飛廉也不會顯露出自己的大巫真身。再後來飛廉一族被分封到今日甘肅陝西一帶,漸漸發展便成為了戰國時期最強大的國家秦國。後來秦國一同天下,身負巫族血脈的秦始皇嬴政也就成為了人類的人皇,而這嬴政就是人族和巫族的混血血脈,甚至他巫族的血脈還要強於人族血脈。」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其他人族策動下,秦國幾十年便亡了。為了保證秦國的血脈不流傳下去,其他人族殺光了秦國所有血脈,又扶植擁有純正血脈的劉邦繼位。不過巫族的血脈依然潛伏在人族之中,所以滿族人是巫族血脈的繼承者一點也不奇怪,巫族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人皇之位的覬覦。」話到這裡,瑤光終於說完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固寒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一旁有些莫名的努爾哈赤「看來我不殺他是正確的,果然還有些意外之喜!」
於是乎在固寒的命令下,努爾哈赤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了固寒三人的身邊。
「我問你,你們是女真一族是巫族血脈嗎?」固寒皺著眉頭問道。
「什麼巫族血脈?朕今天也是第一次聽到巫族這個名字,我們女真一族就是女真一族,和那個莫名其妙的巫族沒有關係。」努爾哈赤一臉厭惡的說道,顯然他對自己的民族非常的自豪。
「這不奇怪,自從秦朝失敗之後,巫族就知道自己無法對抗人族大勢,所以不得不隱姓埋名,將自己的身份藏得更加隱秘。為了自己的血脈不被發現,巫族甚至連自己的後人也不告訴他們自己真實的血脈身份,直到所有的巫族後裔都以為自己是真真正正的人族之後,這個秘密才能徹頭徹尾地保護下來。」說到這裡瑤光頓了頓「所以女真族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巫族並不奇怪,只要讓他用薩滿教的秘術來試驗一下便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巫族了。」
說完瑤光便轉頭向努爾哈赤問道「薩滿教的秘術你會不會?」
「朕怎麼會那種神鬼之術……那些是祭祀們的事情,朕乃天命之子,豈會學這些不入流的神鬼之術!」努爾哈赤冷冷的說道。
「既然不會,那就殺了他吧!」瑤光嘆了口氣,很是失望的說道。
「不錯,本來還以為他能有點用處,現在看來倒是直接殺了來得乾淨!」固寒也點點頭,便抽出自己的矩子劍,準備一劍將這個努爾哈赤給宰了。
「等等!等等!」努爾哈赤一看這架勢頓時急了,連忙說道「朕雖然不會秘術,但朕見過祭祀們施法,朕可以照著他們的樣子去做,說不定能夠成功!」
「笑話,只是學著別人的樣子怎麼可能施展的出巫族的秘術,我看還是殺了算了。」一旁的流年凜不屑的說道,做為流年世家的傳人,擁有流年世家儲藏的各種海量的書籍,流年凜可以說是對於各種秘術最為了解的人類。她從來沒聽說過那種秘術在沒有其心法的情況下,可以學著別人的樣子就變成的,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無妨,讓他試驗一下,要是不成功的話再殺了他也不遲!」固寒笑著對流年凜說道,但這笑容瞬間讓努爾哈赤遍體生寒。其實努爾哈赤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薩滿教的秘術可不是依葫蘆畫瓢能夠學會的東西,他在心中只能暗中祈禱各位祖宗之靈幫幫他,幫他渡過這一劫。
於是乎,在將九鳳的血珠放在刻畫有巫族血陣的牆壁之上,我們的新科薩滿教大祭司努爾哈赤就開始實戰他人生中第一次使用的薩滿教秘術。
在努爾哈赤的記憶中,那些薩滿教的祭祀們施展法術的時候,全部都是像瘋子一樣在自己面前跳舞,腦袋甩的好像獅子頭一樣,直到把努爾哈赤的眼睛給看花了,這場法術就算施展完畢了,可實際上努爾哈赤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記下來。
但努爾哈赤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卻需要自己用出自己從來沒有在意過的薩滿教秘術,努爾哈赤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學著那些祭祀的樣子,像瘋子一樣的開始搖頭晃腦跳起舞來。
「這怎麼可能會有用?」流年凜很是不屑地搖了搖頭,她家養的狗跳舞都比這個努爾哈赤好看,這算什麼薩滿教的秘術?
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流年凜不屑的搖頭之後,牆壁上的陣法開始放出血紅色的光芒,原本厚實的牆壁在瞬間變成了猶如水膜一樣的東西,只要輕輕向前邁出一步,就能夠抵達牆壁另一面的世界。
「開了!門開了!朕的法術成功了,原來薩滿教的秘術都是真的,朕也能成為薩滿教的大祭司了!朕也會法術了!」看到這一幕,一直提心弔膽的努爾哈赤開始放聲大笑,劫後重生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擁有法術的感覺也實在是太棒了!
「你先進去!」瑤光小心謹慎,雖然傳送門已經打開,但瑤光依然還是不放心的讓努爾哈赤先進去半個身子,在發現在半個身子露在這一次的努爾哈赤沒有任何異常之後,瑤光才第二個進入傳送門的另一邊,固寒和流年凜緊隨其後,紛紛進入傳送門之中。
傳送門的另一邊過來也還是一個陵墓的地宮,只不過這個地宮的裝飾比努爾哈赤地宮的裝飾要華麗的多。努爾哈赤地宮中也就只有一些各種各樣的雕刻而已。但這個陵墓中不斷充滿了各種精美的雕刻,更是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稀世珍寶,甚至在一些角落裡面還有一具具的屍骨。
這些屍骨看樣子都是女性的屍骨,看骨齡並不大,死前最多也不過二三十歲的年紀。身上穿著一些算不上華麗也算不得寒酸的服飾。看來這些可憐的女人都是殉葬品,用來給這位死去的帝王殉葬用的。
「是誰!是誰來了?快點帶朕出去,朕呆在這裡快發瘋了!」忽的,從地宮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驚喜交加的聲音,旋即又是一個身穿龍袍,頭戴皇冠的人跑了出來。
看這人的長相居然和努爾哈赤有四五分相似,顯然此人應該是努爾哈赤的血脈傳人。
「阿吉!是你嗎阿吉!」看到這個新出現的皇帝,努爾哈赤一瞬間老淚縱橫,衝上去抱著這個皇帝問道。
「父皇!父皇您怎麼會在這裡?您不是已經……」阿吉不可置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難以相信眼前抱著自己的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父皇。
那麼顯然,這位阿吉就是努爾哈赤的繼任者,清太宗皇太極,努爾哈赤的第八個兒子。
「一言難盡,其實阿吉你是不是也是死而復生的?」努爾哈赤抱著自己的兒子失聲痛哭道,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這1300多年之後還能夠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難道父皇您也死而復生了?」皇太極不算太笨,立刻猜出了他和父皇其實都是死而復生出來的。
「這倒是有趣,父慈子孝呀!」看到這一幕,流年凜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你這小女子,居然敢對朕出言不遜,朕要將你推出午門斬首!」皇太極沒被固寒調教過,所以還保持著皇者的氣概,開口就要直接將流年凜給推出午門斬首。
幸虧他身邊還有一個被固寒調教過的努爾哈赤,他立刻拉住皇太極的手,同時遮住皇太極的嘴巴,像固寒彎腰鞠了個躬,然後便帶著自己的兒子躲到遠遠的角落裡,告訴他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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