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輕易殘殺著他人的冰葬刃,卻無法斬下!因為一隻血紅之手,隨意將其抓在了手中,隨著血紅之手用力一握,這柄品質極強的彎刀卡擦一聲碎裂了!
正面交戰,他連江白羽汗毛都無法傷到,反而被輕易崩碎了武器!
這一幕,讓場上寂靜無比……
彎刀受損,韓兆猛吐一口鮮血,臉色煞白!這可是他精血淬鍊的武器,如今毀滅,自然會受到重創!
但,這還沒完!
在他受傷之際,一隻有如鉗子般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令他險些喘不過氣,更令韓兆第一次露出了駭然之色,不相信的失聲吼叫道:「不可能!你一重天的廢物,怎麼可能打贏我?我不可能輸……」
他的話音,被狠狠一耳光打斷!
「啪」的一聲脆響,輕飄飄傳遞在寂靜的十萬人廣場中。
十萬觀眾懵了,酒皇也懵了,韓兆更懵了。
他,他二重天數一數二的天才,被人抽耳光了!當著全天下人的面,被抽耳光了?
反應過來,韓兆雙眼噴著怨毒的火焰,怒吼:「你敢抽我?我剝你的皮……」
「啪~」又是一聲脆響,直接抽爛了韓兆的嘴巴,上下的嘴皮被抽得血肉模糊,兩顆門牙則不翼而飛。
江白羽神色平淡,冷漠道:「你不是喜歡抽人耳光麼?你不是喜歡用耳光教訓人麼?很好,現在。我用你的方式給你上一課!」
再度被抽耳光,韓兆懵了下。隨即爆發出驚天怒吼,雙眼泛著血紅:「啊!!我殺了你……啊!!」
他的厲吼,被其嘴中一聲慘叫取代,江白羽毫不留情,又給了他一耳光,打得他右臉頰腫得如同一個血紅色的饅頭!
「記住今天,記住我的教導!」江白羽一手握住他的喉嚨,另一手開始了劇烈的抽臉運動!
「啪!」一聲耳光響!
「第一。不要口口聲聲廢物,撇開有一個人皇師尊,其實,你並不比一條瘋狗強多少!」
「啪!」接著,又一聲耳光響!
「第二,不要口口聲聲老子天下第一,現在的你。不過是一條被人隨意抽耳光的死狗而已!」
「啪!」再度一聲耳光響!
「第三,不要怨恨我,因為這是你的觀念,弱者沒有尊嚴,現在我強你弱,我抽你耳光。是我看得起你這個廢物!你應該感恩戴德!」
「啪!」這一耳光極為響亮,因為抽掉了韓兆半邊臉,露出了他臉頰上血淋淋的白骨,可怖無比。
「第四,記住不要傷害一個老師的學生。因為,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最後一句話說完,江白羽面無表情鬆開手,韓兆立即軟倒在地!
此時,他的臉頰,早已不似人類。兩邊的臉,早已被抽爛,裡面的白骨清晰可見,嘴唇也翻爛,牙齒全部抽飛,一張臉全是可怖的血液,倒在地上,無意識的痛哼。
但是,這一切還沒完!
江白羽抬起腳,踩在了韓兆的腦袋上,以腳底踐踏著他的臉面,本就劇痛的韓兆,發出了厲鬼般痛苦的慘嚎。
「我說過,不要逼我出手,後果不會僅僅是打你一頓出氣!」江白羽面龐冷漠,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殘忍與霸道:「這裡不能殺人,但我能讓你生不如死,就像你讓那些無辜的天才痛苦死去一樣!」
江白羽將腳挪到了他的腹部,那裡有他的胎息嬰兒,以韓兆的自負,踩爆他的胎息嬰兒,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
這時,酒皇終於從深深的失神中清醒過來,他一度懷疑,那被人擒住,狂抽耳光的,是不是自己弟子,自己的弟子,有這麼弱麼?
直到現在,他終於反應過來,當時就殺氣沖天,雙眼暴突,一副目眥欲裂的暴怒之態,竟不顧場合,要衝上去。
江白羽淡淡回頭:「怎麼,又要說『敢傷我徒兒,我要你碎屍萬段』之類的話?抱歉了,既然他參加了比試,就該接受比試的規矩!憑什麼他殘殺我一重天的人,我們一重天之人只能遵守規矩,悲憤的默默忍受,現在輪到他,卻可以任由你這個師尊破壞我們的規矩?」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了場上十萬人的憤怒!
對!就是如此!你二重天之人,欺人太甚!囂張的殘殺我們時,我們忍氣吞聲,因為規矩如此!現在,輪到那個兇殘之人接受懲罰,你們卻不守規矩!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便宜全被你們占了!
十萬人的暴怒,即便是酒皇也不敢輕易拂逆,何況,十萬人中,還有一重天各類高手!韓兆殘殺一重天之人,他們無話可說,因為這是規矩,他們無法趕走韓兆,但當著全天下的面,要破壞規矩,這不是在打一重天所有人的臉麼?
最讓酒皇忌憚的是,鶴皇滿面和氣的呵呵笑著,卻不動聲色鎖定了他的氣息,看其架勢,隨時可能出手!萬一被一重天的人圍攻時,暗地裡再遭到他的偷襲,那就真的有隕落在此的可能!以鶴皇的為人,雷皇絲毫不懷疑可能性。
收回了氣勢,酒皇忍著強烈的殺心,也忍著將江白羽挫骨揚灰的刻骨銘心之恨,獰聲道:「很好!非常好!!」
江白羽皮笑肉不笑:「過獎了!」隨後,目光一冷,一腳踩了下去!
頓時,韓兆發出了殺豬般的嘶吼,胎息嬰兒應聲被會踩爆!
其一身胎息六層的強大氣勢,如同流水一般,迅速流逝,最後一絲不剩,與普通人沒有兩樣,徹底淪為了一介廢物!
韓兆只來及慘叫一聲,便徹底暈了過去。
場上先是寂靜了好一陣。隨後爆發出了震天的狂吼,十萬人激動的狂喜之聲。溢滿了全場。
江白羽三個字,被一遍又一遍高呼,是他力挽狂瀾,挫敗了不可一世的二重天之人,為一重天狠狠爭了一口氣!
今天一戰,江白羽徹底揚名大陸,你可以不知道帝國國君是誰,但絕對不能不知道江白羽系何人!在十年一次的排名大賽上。在一重天所有天才全部黯然失色,在全大陸的人都感受到尊嚴被踐踏時,是江白羽,一招秒殺,狠狠抽著那個囂張之人的耳光,挽回了一重天的尊嚴!
沖十萬觀眾微微笑了笑,江白羽走下來。來到秦瑛身邊,揉了揉秦瑛的腦袋,歉意一笑:「抱歉,來晚了。」
他本不願出手,韓兆的囂張,他可以忍受。可他要傷害他的學生,那就超出了他容忍的底線!
被江白羽揉著腦袋,秦瑛心中一暖,委屈和激動的霧水更加洶湧,化為淚點滾落。可她很倔強的捂著眼,哽咽道:「我才沒哭……不要管我!」
微微一笑。江白羽道:「走吧,跟我到後台來,有話告訴你。」
嗯?秦瑛一愣,立即擦乾眼淚,跟著江白羽離開了現場,來到了無人的後台。
「餵……你想告訴我什麼?」秦瑛左右望了望無人的後台,狐疑道。
江白羽轉過身,一手搭在了她的香肩,這個動作嚇了秦瑛一跳,聯想到此地無人,不由後怕的往後退:「你想……幹什麼?」
「呵呵……」江白羽笑了笑,是苦笑,一笑之下,嘴角便流淌著血液,蜿蜒著濕潤了胸前的白衣,令其化為了刺眼的鮮紅,身子則無力的軟到。
「呀!你受傷了?」秦瑛臉色煞白,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攙扶著江白羽。
江白羽呵呵一笑,只是笑得很勉強:「沒關係,扶我回去,我想我要好好休息一陣了……」這一戰,他使用了三成的血滴力量,這是他使用的極限!若是身體無恙狀態,頂多只是虛弱,可現在他一身的傷勢,只好了三成而已,這種身體狀況強行使用血滴力量,能落得好果子吃麼?好不容易恢復的三成傷勢,現在,又有惡化的趨勢了。
這就是為什麼江白羽遲遲不肯上場的原因,沒有必要的話,他不會冒著身體崩壞的危險去上台。
「好好好……我馬上帶你回去!」秦瑛眼中淚水打著轉,江白羽以重傷之軀出手,並且,是因為她才出手,這讓秦瑛如何不動容?
帶著複雜的情緒,秦瑛迅速將江白羽給帶了回去,留下了十萬觀眾傻傻的等了半個小時,他們可是等著給這位大陸第一的天才頒獎呢,直到隨後主持執事尷尬的宣布,大陸第一天才已經回去了。
在一陣惋惜的唏噓中,十萬觀眾散去。
方妙玉察覺到情況有異,當即也趕回去,而酒皇與鶴皇,則不約而同的自目中閃爍著詭秘之色。
一場激動人心的排名賽就此結束,江白羽的名字隨之轟動大陸!
只是,無人知道,江白羽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閉關了整整三天之後,江白羽才停下來,檢查一番傷勢,有些苦笑:「終於將傷勢穩定住了,只是接下來需要閉關一周才行,到時候傷勢好了,就該出發前往二重天,去往荒海域了。」
正自此時,方妙玉來了,江白羽不得不停下來,將其迎接進來。
方妙玉上來二話不說,立即檢查他的傷勢,略送一口氣,有些責備道:「你怎這般莽撞?瑛兒受點委屈,總比讓你冒生命危險強啊,萬一你有個閃失,我該怎麼補償你?」
江白羽笑而不語,寬慰的拍拍她玉手。
但方妙玉可不領情,依舊繃著臉:「還有!我問你,酒皇明顯已經發怒,你怎麼還做出那等莽撞之事,直接廢了韓兆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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