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軒毫不顧忌,香菱和聽琴等人也不在顧忌什麼,畢竟現在身上濕淋淋的這種感覺不是很好。也紛紛解下了自己的衣服,她們也都學著慕容軒的樣子支起支架來把衣服烤乾。
聽琴看了看後方的臨水月然後說道:「小姐,您要不要......」臨水月沒有說話,對她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脫衣服。
聽琴對臨水月言聽計從,而且她家小姐是說一不二的性格,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既然她已經拒絕了,就算是說破大天來都不會改變。
得到臨水月的回答後,聽琴也就什麼都不再說,只是乖乖的坐在火堆旁邊弄乾衣服。
而臨水月始終就是站在那裡,不動也不回頭,這一次她閉上了眼睛,仿佛是要從嘈雜的聲音當中,找出什麼一樣。
慕容軒看了看圍坐在火堆旁邊的四個人,現在的她們都只是穿著貼身的小衣,而且每個人都是捏的出水的大姑娘,這個時候要是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的話,那個他絕對會大飽眼福。
尤其是聽琴和公孫暮蘭的,比她們兩個還要嫩上一點點。
慕容軒情不自禁的看向了一邊的臨水月,要說人間尤物,她們當中自然是這位花魁狀元了,她們雖然都能稱得上是美人,但是這個臨水月卻又是個沉魚落雁的美人。
而且她現在身上濕淋淋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線,只是她的胸相對於其他的女子來說確實是小了點,不過這也顯現出了一種不一樣的美。
這或許就是她獨有的美。
來自花魁狀元獨有的美。
慕容軒在好奇,這個江湖上任何男人都想得到的胴體,到底有多美,可惜臨水月拒絕了,要不然的話,或許她們都可以一飽眼福。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慕容軒她們在那裡烤著自己的每一件衣服。
臨水月也不再站在那裡看那幅畫,她也弄乾淨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然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她感覺有點累了,昨天晚上她跟本沒有休息好。一夜都是一個「愁」字。
她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少年,秋字有心便是一個「愁」字,想必他心中的憂愁也不會少,一個從小便失去雙親的孩子,是非常非常可憐的。
不過臨水月和樓雲都是幸運的,臨水月以前身邊至少還有哥哥照顧,而樓雲也有秋雨貞這個姐姐照顧,還有這麼多的朋友。
臨水月很在意自己的過去,她不想讓任何人窺探自己的過去,那些經歷的事情都會勾起她痛苦的回憶。
樓雲生父生母,至少都是因病去世,這是天命所致無法更改。
而臨水月的父母便如當年的秋玉清與卓夫人一般,被人殘忍的殺死。
她回想起了樓雲身邊的秋雨鈴,或許那個女孩才是和她最像的。
有著相同的美貌,相同的資質,相同的經歷,甚至是身份都是那麼的相似。
臨水月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希望最後這么女孩不要走上她的這條路。不要變成另外的一個「臨水月」。臨水月有一個就夠了。
她靠在了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了,她真的累了,她人累了,心也累了,她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回到自己的紫罄軒,好好的休息一下。
慕容軒四人小聲的聊著天,談著心,烤著衣服。
不過她們並沒有忘記樓雲,她們也將樓雲的外衣褪下,然後為他烤乾,之後便再給他穿好。
這場雨下的時間很長,很長。從早晨一直下到傍晚。
終於雨水漸漸地小去,直到天空之中的一片雲彩露出了太陽。
臨水月聽到雨聲漸漸小了,她睜開了眼睛,看著牆上的那幅畫,那幅畫仍如剛剛一樣一點也沒有變過,仍是一個少女撐著傘站在橋上,看著紛紛淋落的雨水。
她看過後便又閉上了眼睛,慕容軒她們幾個也談累了,她們相互依靠著,坐在一起,打起了瞌睡。
雨停了,直到雨雲全部都散去,太陽的光芒重新灑在大地上。窗外也映入了一道陽光,照在了那幅畫上。
最先睜開眼睛的人的人公孫暮蘭,公孫暮蘭她只是閉著眼睛休息而已,她還是心有餘悸,想等著大雨過去只後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她看到了那幅畫後她頓時嚇的臉色蒼白,只後「啊」的一嗓子把除了樓雲以外的所有人都吵醒了。
樓雲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他的手指卻動了動。
臨水月也是睜開了眼睛,看著公孫暮蘭,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容軒,聽琴她們也是被她這一嗓子直接嚇醒了。
慕容軒趕緊問道:「小蘭怎麼了?怎麼了?」
她看到了公孫暮蘭那面無血色的面容說道:「怎麼了小蘭,你的臉怎麼這麼白?難道真的是中邪了?」
直到慕容軒回頭,她也被嚇到了。因為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驚悚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鬼神只說?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這雙眼睛是絕對不會看錯了的。那幅畫確實是變了。
之前的畫上畫的是一個打著雨傘的女子站在橋上。周圍下起了雨。
但是現在這幅畫完全變了,雖然畫上的女子是同一個人,但是此時的畫和剛才的話顯然不是一副。
剛剛的那幅畫是一個少女撐著傘,一個人站在橋上,像是在等什麼人一般。周圍而且還下了那麼多的雨水。
但現在不同,畫中的女子並未在橋上,而是已經走了過去,而她也早已不是撐著傘,她的傘已經收了起來。然後她就將傘別在身後向前走著。
香菱聽琴也都被嚇到了,不過她們並沒有像公孫暮蘭那樣大聲尖叫。她們依然是保持著沉著與冷靜。
聽琴叫道:「小姐!小姐你快看牆上的那幅畫。」
臨水月仔細的凝視著這幅畫,什麼話也說。
她心想:「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公孫暮蘭戰戰兢兢的說道:「梅花,我們還是快走吧,這個地方太恐怖了,那幅畫......那幅畫竟然真的變了,剛剛畫上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這樣的,是撐著傘的,而現在的這個卻是將傘背在了身後。」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657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