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敢肯定,他以前是不會走眼的,月毓秀給他的感覺雖然豐滿,但絕對還沒有誇張到這種程度,難道這女人以前束胸了?
「你怎麼在這裡?」
月毓秀抿嘴笑道:「毓秀本來就是如玉軒的管事,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
月玉竹笑道:「好了,咱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月毓秀微微一笑,對於葉凡老往自己胸口瞄的目光自然清晰感應到了,也明白他在疑惑什麼,給了他一個頗為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腰肢一扭,朝著宅院走去。
月毓秀的身段高挑,搖曳的背影很是迷人,緊隨其後的葉凡看著這一幕只覺眼前的宅院因為這個女人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踏入宅院,幽靜立時被無數美人忙碌的身影取代,讓初次來到這裡的葉凡感到很是疑惑。沒有人給他解惑,在月毓秀的帶領下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座小樓內。月玉竹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看著月毓秀道:「不用搞什麼節目,直接將人叫過來,可不許玩弄什麼虛假。」
月毓秀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質量不過關那是在砸毓秀的招牌,她們保證都會用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來給公子挑選。」
看著扭動腰肢而去的月毓秀,葉凡忍不住道:「不是說找服侍的人嘛,孩兒怎麼感覺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月玉竹笑道:「這當然是在找服侍你的女人。」
葉凡翻白眼道:「要找服侍的人還不容易,娘安排就是。」
月玉竹笑道:「凡兒可知這個如玉軒的女人都是從哪裡來的?」
「孩兒第一次來,能知道才怪了。」
「這裡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從各地送來的,她們不是千金小姐,就是宗門掌教之女,每一個出生都很高貴。」
葉凡疑惑的道:「搶過來的?」
月玉竹搖頭道:「這裡可是戰王府,哪裡用得著去搶,時刻都有人想將自己的女兒送過來。當然了,如玉軒也會到各地搜羅美女,久而久之,這裡就成為王府一處美女收藏之地。」
葉凡疑惑的道:「難道這些人將自己的女兒送進王府,就是為了服侍人?」
月玉竹咯咯笑道:「傻小子,她們被送過來自然是為了服侍人,只不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享受她們的服侍。現在整座戰王府除了王爺,就剩下凡兒有資格享受她們的服侍了。」
葉凡自然明白所謂服侍是些什麼內容,不由道:「爹時常來這裡找女人?」
月玉竹搖頭道:「你爹修為太強,一般的女人可服侍不了他,基本上他從不來這裡,以前如玉軒都是你那兩個已經死掉的哥哥招人服侍。」
葉凡皺眉道:「這裡很多女人都服侍過他們?」
月玉竹笑道:「如玉軒內只留處女,一旦被男人開過苞就屬於那個男人了,是不能繼續留在如玉軒的。」
葉凡暗自搖頭,對於這些所謂千金小姐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待會兒挑選之時敷衍了事就行,沒必要聽從便宜老娘的安排。
月毓秀並未讓葉凡就等,她很快又回來了,跟著一道過來了還有上百位美女,這些女人穿的都是同樣的服侍,風格偏向緊腰收身,將她們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來。
根本不用人解說,葉凡就知道這些女人還真是生得千嬌百媚,最為主要的是她們都是不施粉黛,完全沒有任何的人工包裝。如果真想挑人的話,絕對要挑花眼,好在葉凡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心態倒是很平和,能夠仔細欣賞這些女人的姿色。說實話這些女人還真是養眼,她們可不單單只有美貌,每一個的氣質完全就是大家閨秀,不會因為要討好你就搔首弄姿,夢拋媚眼,只讓葉凡看得眉飛色舞。
等了一會兒,月玉竹見葉凡只顧欣賞,完全無動於衷,不由插話道:「用不著矜持,看上誰直接選,今後她就是你的人。當然,如果實在不知道如何選,大可將她們全都弄回去,天天輪著讓她們服侍,日子倒也不會悶。」
葉凡直翻白眼,瞧這架勢今天他要是不挑一個人出來,十有**便宜老娘還真會讓人將這些女人一同送過去。
想到這裡,葉凡不由仔細將所有美女過濾,很快他就注意到一個女人,姿色她絕對算是諸女第一,身材嘛讓他不由自主想要拿來跟月毓秀對比。不過葉凡注意到的不是這些,而是相比其他女人,這個女人明顯面帶憂愁,一副害怕被選上的樣子。
葉凡第一反應這女人自然是在裝,雖然被送進王府的女人肯定有不是自願的,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要想不被注意就要跟大夥一樣,特立獨行擺明就是再告訴別人注意她。
「你似乎很不願意被選中,能說說原因嗎?」
葉凡笑眯眯的看著這名一臉憂色的美女。
美女臉色一變,急忙道:「奴婢願意的。」
葉凡眯著眼睛道:「真當本公子是瞎子不成,剛剛你明顯就是一副不願意的樣子。」
月毓秀看著跪地的美女笑眯眯的道:「公子,她叫廉怡,是天刀門掌教之女,因為她爹廉崢曾今得罪了二公子,被二公子殺上門打成重傷,然而直接將她搶了過來。後來廉崢死了,有人說是因為二公子之故而亡,不過以奴婢的了解,二公子當時並未下殺手,畢竟有這位小美人在,成為殺父仇人就不美了。」
葉凡皺眉道:「那到底是誰殺了廉崢?」
月毓秀笑意盈盈道:「誰得到的好處越大,誰就有可能是兇手,如今天刀門的掌教乃是廉崢的三弟子陸垣,這傢伙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可卻突然間成為掌教,嫌疑自然最大。」說到這裡她看著廉怡道:「聽說這個陸垣跟廉怡乃是青梅竹馬,可惜被二公子橫刀奪愛,強行給拆散了,這個陸垣當初可是拼了命的殺上王府來,只可惜事後被二公子如同死狗一樣扔出去了。事情非常有趣的是,奴婢聽說大公子也對廉怡很有興趣,二公子被刺身亡沒多久,就產生要將她給收了的想法。」
葉凡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廉怡道:「這小子怎麼看都對你是真心的,應當不是會為了掌教之位幹掉你爹。本公子從來不強人所難,不如就恢復你的自由身,讓你會天刀門如何?」
廉怡臉色數變,突然她跪在地上,看著葉凡咬牙道:「奴婢不回去,求公子手下奴婢,哪怕僅僅只是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鬟,奴婢也心甘情願。」
看著跪地的廉怡,葉凡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很漂亮,單以姿色來論,就算是白秀兒似乎也要遜色一籌,難怪會讓兩位便宜兄長神魂顛倒。見廉怡一副哀求的樣子,葉凡不由皺眉道:「你認為那個陸垣殺了你父親?」
廉怡急忙道:「家父的傷勢奴婢清楚得很,絕對不會致命。本來最有希望繼承掌教之位的乃是大師兄,可突然間大師兄暴斃,他出人意料的登上掌教之位,讓人很難相信不是他下的手。」
葉凡淡然道:「你這些都只是猜測罷了,現在二哥已經死了,本公子可以做主恢復你的自由身,至於你到底想要去哪,沒有人會幹涉。」
廉怡臉色蒼白的道:「奴婢願意做公子的女人,如若不然,奴婢只願一死。」
葉凡心中直犯嘀咕,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這女人似乎在害怕什麼,難道那個天刀門新任掌教真有那麼可怕?葉凡對這個表示懷疑,二哥死得蹊蹺,作為魔醫的衣缽傳人,又是戰王的幼子,他很明白兩位便宜兄長之死另有其人,而這女人或許知道一些什麼。
目光落在廉怡那蒼白的臉色上,葉凡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也許能夠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挖到兩位便宜兄長的死因也說不定。
這個念頭很是奇怪,只讓葉凡忍不住一愣,兩位便宜兄長都是死於刺殺,他們在死前似乎都想收了這個女人,難道刺客跟那個天刀門的新任掌教有關?
想到這裡,葉凡突然對這個女人產生興趣來,兩位便宜兄長死就死了,反正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不過對方如果能夠幹掉他們,那要幹掉他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他或許有必要找出真正的兇手來。
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葉凡的臉上突然間浮現出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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