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谷魚,並未停頓,閃身持槍,已攻至第四圈。
七把長刀與長槍相擊,同時十把飛劍,瞬間飛至,直剌谷魚全身各處。
間不容髮間,谷魚回撒長槍,雙手持槍中段。
運功於雙手,紫金真元注入長槍,槍身上紫色雷電,閃爍不停。
谷魚以槍為棍,舞出棍影,紫金色光圈護體。
說時遲那時快,飛劍與長槍,風馳電掣般相擊,十把飛劍,一一被擊飛。
那御使飛劍的十人,圍於院中,皆是口吐鮮血。
谷魚還在心驚思索,為何擊中飛劍,持劍人卻在吐血?
可谷魚不知,其泥丸宮內,因天神法身消散時,法力融入全身各處,包括真元內。
谷魚原本的紫色真元,變成紫金色真元,對敵方控制飛劍的神識,傷害性很大。
如紙遇火,點火即燃,加上紫色雷電攻擊飛劍,從而傷及神識,反噬御劍之人。
未再多想的谷魚,擊飛十把飛劍後,仍未停頓。
反而再次持槍,衝破第四圈圍攻,很快第五圈圍攻,也被其攻破。
一聲口哨響起,所有活著的黑衣蒙面人,忽然飛身而起,飛向院外。
谷魚持槍而立,碰碰碰……不斷砸地之聲,瞬間響起。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個個如石塊,接連摔落於院中。
緊接著三十多人,飛身落下,各持兵器,圍住所有黑衣蒙面人。
從容不迫的谷魚,面帶笑容,看著瞬息萬變的場景,一臉玩味。
他好似早知如此,忽然院中亮起,有人點燃火把。
火光閃爍,葉鴻靈、紀雨馨、納蘭明月、花清風、元明暘、淨塵、張符陵、悟悔、仇九尤、玄道子、盧妍、澹臺玉清、赫哲庫勒、皇甫少決、巫霸天等人,正站於院中。
眾人看著院中,摔落的黑衣人蒙面人,滿地兵器。
院中刺鼻的腐蝕氣味,數灘血水,只剩碎衣。
葉鴻靈他們見此,思索的同時,有些心驚,驚嘆之前的圍戰。
再見手持長槍的谷魚,仍是安然無恙,正悠然自得微笑著,向眾人點頭相見。
院中慘烈場面,好似與他無關,眾人才知谷魚戰力,不知變態到什麼程度?
五層七刀陣,三十多位蒙面黑衣人,皆是八境以上修為。
院中超級宗門弟子們,可是領教過黑衣蒙面人,那刀陣圍殺,全身毫髮無傷者不多。
谷魚只是七境顛峰修為,卻能毫髮無傷,還破陣擊退敵襲,真是修煉怪物。
在場許多人,直到現在,還不知谷魚,是哪家宗門弟子?
谷魚持槍,走至一名黑衣蒙面人身前,用長槍槍尖,指著此人。
谷魚輕聲問到:「只要將聖決司,交代清楚,可以饒你一命,如何?」
那黑衣蒙面人,正是此前,與谷魚對話之人。
他卻答非所問,由衷讚嘆道:「余公子,以身犯險作餌,真是好膽量,好計謀!」
「自作孽,不可活,是你們咎由自取,還是說說聖決司吧!」谷魚不想與他閒扯,連忙轉回話題。
黑衣蒙面人嘆息一聲,輕聲說道:「說與不說,都會死,有人會替我們報仇,再見,余公子!」
其話音剛落,砰的一聲,栽倒於地,人已氣絕而亡。
「快點穴,封住他們自殺!」
谷魚話音剛落,還未等眾人出手,接二連三,一個個黑衣蒙面人,栽倒於地。
那些活著的黑衣蒙面人,本就躺於地上,同樣軟倒在地。
有人上前,便要觸碰,倒地的黑衣蒙面人。
「別碰他們!」谷魚急忙出聲提醒,還好提醒及時,有人立刻縮回手掌。
眾人只見谷魚腳下,那對話倒地的黑衣蒙面人,頭顱開始自動冒煙。
很快全身開始腐爛,味道奇臭刺鼻,眾人連忙捂住口鼻。
緊接著一個個屍體,開始冒煙腐爛,滿院奇臭刺鼻氣味,蔓延至整個院落。
眾人連忙退後十數步,睜著雙眼,看著這一切。
所有屍體,連衣物在內,皆是腐爛於血水中。
谷魚撿起一把長刀,從一處血水處,開始翻找。
直到他翻找完,也未找到一件有用東西,更別提有關聖決司的線索。
鬱悶的谷魚,開口對所有人說道:「麻煩諸位,退至院外,等我片刻。」
眾人見並無線索,又死無對證,此間刺鼻臭味又濃,便紛紛飛身而起,向院外而去。
葉鴻靈、紀雨馨、納蘭明月,仍是捂住口鼻,站於院中,一臉嫌棄看著谷魚。
谷魚一見,立刻頭痛,連忙說道:「你們先出去,又沒危險,我撿完東西就出來。」
說完趕緊貓腰,東撿西撿,正好躲開三女,犀利的目光。
三女在一起,谷魚感覺滿院都冷,不如撿起刀劍,讓人舒坦。
三女互相看一眼,見他只管撿死人兵器,也不理她們,三女飛身而起,退出院外。
設計引蛇出洞,圍殺黑衣蒙面人,正是谷魚提出的計劃。
外院學生被襲,要不是學生們爭氣,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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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秘境,谷魚還真沒臉,向二師兄交代。
那些黑衣蒙面人,此前如何襲擊谷魚,他都沒有如此憤怒。
可他們襲擊外院學生,雖說有人只是輕傷,但谷魚很生氣,他也很護短。
同門被襲,這口氣他難咽,必須一吐為快。
那日與姬雛等學生們,分開之後,他便暗中聚線成音,說服二女。
他要以身為餌,引出那些黑衣蒙面人,對他襲殺守寶。
他讓二女,各自回至宗門駐地,秘密暗中,聯絡各方勢力。
邀請天才弟子們,一起秘密行動,最終才有院中,那場圍殺之局。
此時在一處三進大院內,谷魚、葉鴻靈、紀雨馨、納蘭明月、花清風、元明暘、淨塵、張符陵、悟悔、仇九尤、玄道子、盧妍、澹臺玉清、赫哲庫勒、皇甫少決、巫霸天等人,圍站於客廳內。
客廳相對較大,四周擺放著燃燒的蠟燭,眾人皆在獨自沉思。
「聖決司門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巫兄還需努力,爭取超越更狠!」仇九尤打破沉思,看向巫天霸玩笑道。
「姓仇的,你什麼意思?」巫天霸聽後,瞬間憤怒道。
仇九尤毫不在乎,繼續說道:「開個玩笑而已,那麼大人,至於急赤白臉,你要覺的不爽,可以打一架啊!」
「打便打,誰怕誰!」在天才弟子們面前,巫天霸不甘示弱,開口大聲道。
澹臺玉清眼珠一轉,立刻上前,伸出雙手,作阻止狀。
笑著勸解二人:「二位師兄,以後再切磋,今日聚集,還是說說聖決司之事,大家暢所欲言,說說各自看法,看能否找出線索。」
看著仇九尤欠揍樣,谷魚想笑,卻又忍住。
他連忙接過話道:「經此一役,聖決司行事,會更加小心,大家切不可大意,出行尋寶,還是結隊最好。請問諸位,燕雲大陸可曾有過,行事如此神秘,如軍隊的組織嗎?」
谷魚問完,看向眾人,眾人一一搖頭,未有一人知曉。
「余師弟是想說,聖決司以軍營模式,培養修士?」張符陵接過話詢問道。
谷魚點點頭,進一步解釋道:「出手統一,令行禁止,說死便死,無一人違抗,除軍人外,沒有那個勢力,有如此行事風格!」
紀雨馨思索片刻,提出疑問:「各個國家,有沒有可能,私下以軍營模式,培養出像聖決司,這樣勢力?」
平時人多時,不怎麼開口的葉鴻靈,此時也解釋道:「像天監司和鎮國司,培養修士,為國所用,其狠辣行事風格,整體實力,都無法與聖決司相比。一個國家,要想培養,類似聖決司,這般強大組織,不管是修煉資源,還是修煉人才,以及時間積累,都不可能做到,我個人認為,單任一國之力,培養不出。」
「我想請問仇兄,世間魔宗,能否培養出如此勢力?」花清風有些好奇,詢問仇九尤。
仇九尤明白花清風,不是針對他,收起玩味之心。
他鄭重解釋道:「從古至今,魔宗功法獨特,崇尚個人戰力。每位魔修,桀驁不馴,很難形成軍隊化的勢力。若魔宗真有如此強大實力,也不會被所謂名門正派,壓制數千年。有些所謂名門正派,背地裡那些齷齪之事,優勝於邪魔!」
「有些名門正派,行事風格,確實還不如一些魔宗。可數千年來,也有不少魔修,與邪魔無異。」玄道子輕聲道出,中立看法。
「我承認道兄所說,魔宗再不改變,世間再無魔宗,立足之地!」仇九尤情緒,有些低落,輕聲點頭同意道。
花清風才知,閒扯有些遠,連忙說道:「不管聖決司,是哪家勢力所建,既然敢襲殺所有門派,那就是修行界的公敵,希望大家能明白?」
「我贊成花兄所說,聖決司這種邪魔門派,沒必要存在,儘快剷除,以免禍害四方。」元明暘當場提議。
「現在線索,全部已斷,我們也無從下手啊?」張符陵立刻接過話。
納蘭明月提出自身看法:「不如通知各宗,多方探查,若有可用線索,大家互通有無,總能查出真相,再一起剷除,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淨塵、悟悔、盧妍、赫哲庫勒、皇甫少決等人,率先表示贊成。
包括谷魚在內,在場所有人,跟著表示贊成。
夜色中的月光下,仙靈城各處,零星燈火閃爍。
數千年後,仙靈城卻已無法,再現昔日輝煌。
城西北角,一處不起眼的普通院落,並無一絲燈火。
正房客廳內,一名高大年長的黑衣蒙面人,背手站立。
三名身背長刀,恭敬而立的黑衣蒙面人,站其對面。
「大人,包括老梁在內,所部三十五人,盡數戰死!」一名黑衣蒙面女修,雙手抱拳,彎腰施禮,稟報道。
「發現中計,為時已晚,無法營救!」另一名黑衣蒙面男修,施禮解釋道。
「余果充當誘餌,一人單槍破陣,老梁所部,未能及時逃離,被各方弟子圍殺!」第三名黑衣蒙面男修,補充道。
等稟報完,未見高大年長之人開口,三人互相看一眼,立刻又低頭,看向各自腳下。
「可探出余果,是那家宗門弟子?」高大年長之人,輕聲問道。
那名黑衣蒙面女修,連忙回道:「並未查出,只知他與葉鴻靈,以及紀雨馨,走得很近,只能出秘境,再詳查!」
高大年長之人,沉思片刻,方才吩咐道:「停止一切行動,等出秘境再議,下去吧!」
三人彎腰施禮,退出客廳,高大年長之人,仍是站於原處,望向院外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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