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萌把吉田塗鴉給廢了,他根本就已經不能再進行某方面的事情,那他還要女人來幹什麼?而且還專門對與華夏有干係的女人下手,那足以說明吉田塗鴉在宣洩著自己心中的仇恨,可見其內心扭曲的程度到了什麼地步。
「該死!」
楚耀眼眸輕冷,這時前面的調酒師又呱哇咕嚕地說了幾句,同時一手指著一側的方向。楚耀視線順著過去,一名裝扮艷濃的女子正跟隨著一名西裝中年人走了過去,臉色略顯得有些蒼白,眼神掩飾不住一陣驚慌失措。
「她就是今晚吉田塗鴉選中的人?」
楚耀視線輕緩眯了起來。
周念華點頭:「沒錯。」
相視一眼兩人同時有了默契,周念華雖然不知道楚耀的目的,但是清楚他進來是為了吉田塗鴉,同時站了起來不慢不緊地跟隨著那那女子走了過去。
越過舞廳有一條略微有些陰暗的走廊,女子一邊走一邊開口不知道說些什麼,語氣帶著哀求與懼怕,而那中年男子則是始終面無表情,領著女子朝前走。驀然間女子似乎終於承受不住內心的驚恐,冷不防地轉身掉頭就跑。
「八嘎!」
中年男子怒罵一聲,身影頓時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轉眼便追上了女子並且一手搭在了其肩膀上。
「啊!」
一聲慘叫傳來,但並不是從女子的身上傳出,而是該中年男子。此刻同樣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並且陡然間發力,如同巨鉗砸中一般劇痛感覺頓時間蔓延渾身,令他下意識地一聲慘叫。
砰!
短短的瞬息,中年男子眼前一黑便撲通地倒在了地上,一名英俊的青年男子出現於女人的面前。女人此刻驚魂未定般,忙朝著眼前楚耀點頭鞠躬並且口中說著致謝的話。
楚耀輕聲開口:「如果你會華夏語言的話就用華夏語言和我對話吧。」
女人怔了一下急忙點頭:「多謝,多謝你出手相救!」
「你是華夏人?」
「不,我……我只是學過華夏的語言。」
楚耀輕緩點頭沒有再多問這個,隨即徐聲問道:「你為什麼要跑?」
女人的臉色一變,面容頓時唰地忍不住再度蒼白了起來:「因為……因為那是個變態的客人。」
「吉田塗鴉?」
「是的。」
女人此刻雖然驚慌但是並不傻,她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出現得這麼巧合救了自己當然不會只是路過,此時強行地按捺著驚惶繼而出聲。
「這段時間塗鴉君經常出沒於各大酒吧場所,每一次都會帶走一名與華夏有關係的女人,他……他……」
女人嘴唇發顫地說道:「聽說每一個被他帶走的女人都會受盡他的變態折磨,一直被折磨到死。」
說到這裡宛若有些癲狂地拼命搖頭:「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
「吉田塗鴉的包廂在哪?」
「前面拐彎左側第一間。」
女人拋下了一句話後腳步匆匆地往外面跑出去。
「吉田塗鴉果真是作惡多端,這樣的人真該千刀萬剮!」
這時一直藏身一旁的周念華走了出來,咬牙切齒地開口,剛剛女人的話她一字不漏地聽在了耳內。
楚耀眼眸的寒意也是泛動了起來,半會輕冷一笑掃了一眼前面的方向,轉而側臉朝著周念華說道:「周姑娘你先回車內等我吧。」
周念華愣了下,楚耀輕微一笑道:「這樣的人渣沒必要髒了周姑娘的眼睛。」
「你找吉田塗鴉是……」
周念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養不教父之過。」
楚耀嘴角輕揚地笑了笑:「我只不過是準備帶吉田塗鴉去見一下他的父親罷了。」
這個理由讓周念華不由地有些傻眼,眼睛有點疑惑地看著楚耀,吉田惡慣對吉田塗鴉有多麼的護短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帶吉田塗鴉去見他父親有什麼用?
別說是見他的父親,就算是見警察也都無濟於事。以吉田家族在島國第一財團的權勢,也未必有人能夠治得了吉田塗鴉的罪。
可以說吉田塗鴉就是一個不折不扣高高在上的傢伙,然而卻是非常不幸地被葉萌萌給廢了男人的資本,這對吉田塗鴉來講是多大的打擊。
舉言又止,周念華思索了半會只有抬頭道:「那……你小心點。」
楚耀點頭,目送周念華離開後身子徐徐地轉了回去,輕地一翹邁步向前的同時,不禁自語了一下:「代父教子這會不會成為一個典故?」
自己精心準備好的人皮面具總算是有歸宿了,抵達島國之前楚耀有自己初步的計劃。吉田家族的目的是葉萌萌,自己便給他帶來一個葉萌萌,當然是以殺手血掌的名義,畢竟吉田惡慣是殺手血掌的僱主。
腳步輕緩地邁步朝前,拐彎邁步輕地拍了一下包廂的大門,隨後也聽不懂裡面說的是什麼便推門走了進去,燈光略顯得昏暗。
吉田塗鴉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狹長的眼眉隱隱閃爍著陰戾的寒光,目光一掃楚耀視線頓時冷光閃動,略顯蒼白的臉龐露出一記猙獰呱哇地怒吼了一聲。
砰!
房門關閉,楚耀神色漠然地掃了一眼吉田塗鴉淡淡地出聲了:「我想你應該能聽懂我說的語言。」
話音一落吉田塗鴉的身影瞬息唰地站了起來,手中緊握著玻璃酒瓶雙眸頃刻變得血紅起來,霎時間臉龐猙獰無比
華夏的語言他怎麼可能不懂?這是吉田塗鴉這輩子都無法抹掉的噩夢,一輩子的慘痛。自己的一生就毀在了一個來島國演出的華夏歌女手中,吉田塗鴉不甘。他恨,他恨透了所有與華夏有關的人。
父親雖然打聽到仙佑山神殿的殿王或許有辦法可以治好自己的傷,但是來到仙佑山神殿附近一個星期了卻還有任何的進展,這讓吉田塗鴉的情緒更加暴躁。今晚吉田惡慣又上仙佑山去與殿王商議事情,吉田塗鴉難忍心中積壓的仇恨情緒再次來到了楓葉酒吧。
「八嘎!」
語氣中帶著一陣強烈的殺機,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是與華夏有關的人吉田塗鴉都想要將其抹殺。楚耀負手而立目光冷漠地盯著吉田塗鴉,驀然間身後一陣刺芒閃爍而起,如冷風陡然划過,頓時殺意暗涌。
楚耀嘴角輕翹,以吉田塗鴉的身份,哪怕是在安定繁華的仙佑山神殿附近也絕對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現,尤其是遭受到了葉萌萌的毒手之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島國有種非常常見的屬性。
推門進來的瞬間楚耀便感受到了空氣中波動的一絲異常,當身後的冷芒刺起的時候楚耀陡然一側身影,腳步傾滑身影若輕煙般一晃消散,瞬間反身一腳狠踢了出去。
砰!
略顯昏暗的包廂內一道黑色身影直接被踢飛撞在了牆上,轟地一聲重響。
「八嘎!」
就此一幕吉田塗鴉更加意識到眼前這位恐怕是找茬而來的了,這段時間自己瘋狂地把怨恨發泄到不少人的身上,吉田塗鴉早便料到會有人來對付自己。
此刻暴怒振喝一聲後當即猛一揮手,頃刻間包廂之內嗖嗖嗖的數名黑衣手執彎刀沖了出來,身影一閃消失,再一閃的時候已經無限地逼近了楚耀的眼前。
「殺!給我殺!」
吉田塗鴉的臉龐劇烈地扭曲著,他無比期待地想要看到眼前這個說著華夏語言的人被絞殺成為肉醬。
數道黑影現身之後包廂的空間顯得狹窄了起來,鋒利的彎刀染著劇毒,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逼人的寒光,綿延不絕的殺意如星河璀璨般傾灑出來,一出手便是要置人於死地。
楚耀眼眸不禁一道殺機湧出,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些刀鋒中所塗抹著的劇毒,絕對是見血封喉。自己只不過是推門進了包廂,可以說與吉田塗鴉素不相識,他竟然也如此乾脆果斷地要殺了自己。
對這樣的人,楚耀並無任何佛心,該殺便殺。冷哼一聲身影於刀光中穿梭,陡然間一招折梅手啪地一聲準確無誤地拍擊在其中一名黑影的手腕上,空手入白刃頃刻將一把彎刀奪於手中,並且將其順勢一划,鏗地一聲脆響刀與刀的碰撞。
楚耀手中的刀影一道閃耀眼眸的冷芒閃爍而出,頃刻間咻地划過了一道黑影的手臂。一聲悶哼,那黑影來不及發出慘叫頓時間渾身一個痙攣,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後撲通倒於地上,臉色青紫發黑已然沒有了氣息。
「自食其果!」
楚耀面容冷漠手腕急抖勢如破竹,咻咻兩刀落下又兩道黑影頓時間便倒地不起。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很快楚耀眼前的刀光已經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包廂內死一般的沉寂。
吉田塗鴉的瞳孔睜大到了極點,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身影,此刻只有其手上的刀光在印閃著自己的眼眸。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吉田塗鴉的身子已經後退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睜大著眼睛喃喃地說著。他不相信父親用重金從仙佑山神殿請來保護自己的強者會輸,而且都是些擁有藏屬性者的強者,不應該會失手。
然而此刻,這些所為的強者竟然被人短短的轉眼間便全部殺了。心頭一陣冰冷的涼意升起,吉田塗鴉目光驚恐地看著腳步越發逼近自己的身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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