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聲浪如悶雷,傳遍整個王宮。讀爸爸 www.dubaba.cc
國君傲立高,氣勢雄渾霸道,頗有下盡在掌握的風範。
畢竟,這裡是王宮,他的主場。
整個王宮都被防禦大陣籠罩,形成了羅地網,紀行插翅難飛。
空之中,已經聚集了一千多名禁軍。
還有數千名禁軍,正從四面八方趕來,形成合圍之勢。
另外,還有二十多名大內高手,也正殺氣騰騰的衝過來。
所有人的目標,都是誅殺紀行!
放眼四顧,果然滿目皆敵。
但紀行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絲毫不驚慌,冷眼看著周圍一切。
很快,太監統領帶著幾個太監,趕到國君的身邊。
不一會兒,他們就伺候國君換了一身龍袍,重新梳理髮髻、戴上了王冠。
國君暫時壓下傷勢,又變得精神抖擻,霸氣絕倫。
這讓數千名禁軍,諸多大內高手們,都情緒振奮,熱血激昂。
在所有人的眼中,紀行都是必死無疑的,絕無倖免的可能。
商奇和秦隕等人站在一旁,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他們既崇拜國君的霸氣,又幸災樂禍的打量紀行,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架勢。
真紅卻是滿腔焦急,眼神擔憂的看看紀行,時不時扭頭望向宮外。
終於,當她看到三王子出現時,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三王子得到消息後,便帶著三名禁軍統領,急急忙忙的進宮。
穿過王宮的防禦大陣,他滿腔焦急的飛奔而來。
真紅連忙迎了上去,向三王子行禮。
三王子直接擺手打斷了她,語氣焦急的問道:「真紅,發生了什麼事?行公子怎麼了?」
真紅連忙解釋道:「三殿下,行公子在血焰秘境中接受神樹洗禮,兩之內連續突破兩重境界。
不知為何,他竟然要把血焰神樹搬走。
國君似乎早就防備著他,及時進入秘境中阻止,並把我們趕了出來……」
「什麼?!」陡然聽到這個消息,三王子身軀一僵,雙眼也瞪得老大,露出濃濃的驚駭之色。
片刻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失聲驚呼道:「這這這……這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本王早就知道行張狂跋扈,可他怎能……這是要把捅破啊!
如此滔大罪,國君怎麼可能饒恕他?!」
見三王子也急得跳腳,真紅急得眼眶泛紅,連忙哀求道:「三殿下,行公子肯定事出有因,或許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趁著他們還沒動手,王宮還沒遭到破壞,您現在去向國君求情,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三王子狠狠皺眉,臉色十分難堪,沉默著沒有話。
他的眼神不停變換,內心正在猶豫和掙扎。
作為神國的三王子,他最清楚血焰神樹的意義,也非常了解國君的性子。
他深信,國君可以為了血焰神樹,毫不留情的誅殺所有人。
包括他在內!
深呼吸一口氣,三王子打定了主意,微微頷首道:「真紅,你待在這裡不要輕舉妄動。
本王這就去見國君,再了解一下情況。
雖然,本王開口求情也是徒勞。
但眼下的情況,也只能盡人事、聽命了。」
完,他便朝著國君飛去。
此時的國君,正站在包圍圈外,氣定神閒的看著紀行。
三千多名禁軍,把紀行團團圍住,無數刀槍劍戟都指著他。
場中劍拔弩張,醞釀著驚殺氣。
只要國君一聲令下,立刻就要爆發廝殺。
「兒臣參見父王!」
三王子飛到國君面前,恭敬地彎腰行禮。
國君本來心情大好,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看到三王子來行禮,他斜眼睨視著三王子,冷笑道:「孽障,看你幹的好事!」
「這……」三王子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心中明白原因,但只能裝作糊塗。
「父王,兒臣不知犯下什麼大錯,竟惹您如此惱怒?」
國君臉上的冷笑更甚,嚴厲斥責道:「混賬東西!那個逆賊不是你麾下的人嗎?
若不是你器重和提攜他,他怎能進入王城,還敢搶奪神樹?
你先退下,待本君殺了他,再慢慢治你的罪!」
顯然,紀行崛起的始末,國君都一清二楚。
紀行和三王子走得很近,也是眾人皆知的事。
三王子頓時露出惶恐之態,低頭行禮道:「父王息怒!父王誤會了啊!
雖然,兒臣見行資質超群,確實想過招攬他。
但他絕不是兒臣麾下的人!
兒臣與他之間,只是君子之交,並未有同流合污之舉啊!
況且,行盜取神樹這件事,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國君當即勃然大怒,雙目中爆閃寒光,怒喝道:「誤會?你這個逆子,本君都被他傷成這樣,這還……」
他情緒激動之下出這句話,到一半察覺不妥,便連忙打住了。
畢竟周圍有幾千人,讓大家知道他被紀行打成重傷,實在太丟人了。
平息了一下怒火,國君又指著遠處的紀行,對三王子冷笑道:「這就是你的君子之交?那個逆賊也敢稱君子?」
「這……」三王子無言以對,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請父王暫時息怒,兒臣想當面問他幾句話。」
國君點了點頭,冷笑道:「你去告訴他,王宮早已是羅地網,他在劫難逃。
讓他別再負隅頑抗了,就地投降領死才是正道!」
三王子點頭道了聲遵命,便轉身朝紀行飛去。
「唰!」
越過了包圍圈,三王子來到紀行面前,與他相隔千丈站定。
兩人對視,三王子的眼神和心情都很複雜。
片刻後,三王子才嘆息一聲,傳音問道:「你,為何要這麼做?」
紀行神色坦然的望著他,傳音道:「我急需提升實力,血焰神樹非常適合。
若能得到神樹,可節省幾百年苦修。
我此次只為奪寶,不牽扯其他恩怨糾葛。」
三王子苦笑著道:「你明知道神樹是神國的根基,鎮國神物,一旦觸碰就必死無疑,又何苦冒這個險?
為了節省幾百年時間,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又是何必?」
紀行微微一笑,語氣平靜的道:「對我來,這件事並不算多麼兇險。
而且,我絕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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