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肖看著底下神若瘋狂的田驚雨,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呵呵,路都是自己選的,老不死的當年我也沒有逼你!不過這些年本座也累了,過了今日本座若不死著血衣樓也不必再留著了。」
「楊肖,今日你已是必死之局。血衣樓以後也與你無關了!」黃一站出來說道。
「哈哈哈!你不過是本座養的一條狗罷了,自以為換了一個主人就可以對我狂吠了嘛?本座就在這裡,你可敢上來取我性命!」楊肖對著下面大笑道。黃一聽了臉色一變,他看看四周說道:「老賊虛張聲勢!你們都衝上去把他給我亂刃分屍!」
黃二到黃十九人聽了各自拽出寶劍,奔著高台上的楊肖沖了過來。楊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但是他並沒有起身。
第一個衝上來的是黃十,也就是原來的銀一。他寶劍一晃奔著楊肖胸口刺來。眼看著寶劍就要扎在了楊肖的身上,這時候楊肖動了。他右掌對著黃十一掌拍了出去。
雄厚的掌力一下印在了黃十的胸口之上。他被打的從高台上飛了出去,掉在地上的時候人早已死掉了。剩下的八人大驚,不敢再單獨行動,八人一起出劍奔著楊肖刺來。
楊肖突然楊天長嘯,雙手拍地身子猛然縱了起來,在半空中連著拍了八掌,黃二到黃九八人全部中招,其中六人被打出了高台,掉在下面生死不知。
黃五和黃八命大沒有摔下高台,但是這一掌也讓他們口吐鮮血受了重傷。再看楊肖落在地上雙腿竟然站立不穩,身子一歪又再度坐在了地上。
「楊肖你果然還是中毒了!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暫時壓制了體內的毒素,但是你的雙腿已經不能用力的吧!」田驚雨看到楊肖的表現高聲說道。旁邊的黃一此時也發現了異樣,本來還在擔心的他瞬間又信心滿滿起來。
「哼!本座若非中毒,豈容你們這些宵小猖狂!現在本座就在這裡,你們可敢上來受死?」楊肖對著台下的田驚雨和黃一說道。
田驚雨身形一動,飛身往台上飄去。黃一眼中冷芒一閃,也跟著上了高台。田驚雨站在楊肖的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楊肖突然大笑道:「你可曾想過會有仰視老夫的一天?哈哈哈!」
「在本座眼中,你就是一個老不死的!老而不死是為賊,你才是名副其實的老賊!」楊肖嘴一撇說道。
「有道是成王敗寇,今日始終是我們勝了!」田驚雨聽了楊肖的話並不生氣,他看著楊肖笑著說道。
「本座只要不死,那就不算是敗!你們想要勝我真是痴人說夢!」楊肖依舊不屑的反駁道。
「哼,多說無益是時候送你上路了!」田驚雨哼了一聲,右掌奔著楊肖的頭頂拍去。
「大力金剛掌!?原來你是少林寺出來的!」楊肖驚鄂道。然後也是一掌拍出,與田驚雨對了一掌。啪地一聲巨響,楊肖被震的一陣氣血翻滾。「好深的內力,原來你一直都在藏拙!」
「樓主說的是!人老了總是記得要留一手的!說實話我這大力金剛掌二十年沒用過了,也不知生疏了沒有。還請樓主指教一二。」田驚雨說著雙掌連環拍出,每一掌都本著楊肖的要害打來。
楊肖如果是全盛之時並不怕他,但是現在要分出一部分內力壓製毒素,十成功力只剩下了六成。與田驚雨對了十掌,體內的傷勢越發嚴重起來。而田驚雨也不好受,十掌下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個時候黃一突然出手了,他一劍刺穿了田驚雨的身體。
「你……」田驚雨看著從前心伸出來劍尖,怎麼也沒想到黃一竟然現在就對自己出手了!而且是一擊致命。
「樓主有句話說的很對,老而不死是為賊,留著田老你我實在是不放心啊!」黃一從背後貼近田驚雨,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你的手中,真是終日打燕卻被燕啄了眼!哈哈哈!」田驚雨說著說著大笑了起來。
「田老,時間不早了,你就安心的去吧!」黃一說著把寶劍抽了出來。田驚雨的笑聲雅然而止,屍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黃一提著寶劍看著地上的楊肖,楊肖也抬起頭看著黃一。兩人對視了許久,黃一開口道:「樓主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我究竟有什麼地方比不上那宋山嶽,為何在你眼中只有他沒有我?」
「哈哈哈,李奎你不知道為什麼嗎?」楊肖大笑道。「因為本座早就知道你腦後生有反骨,所以本座一直壓著不讓你掌權。沒想到你忍了十年終於被你等到了今天的機會。」
「就因為這個?如果你給我機會,我又怎會反你!今日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黃一李奎對著楊肖大叫道。
「哼!除了權勢你自問本座可虧欠過你!當年你父親把你託付與我,本座可曾有讓你受到一絲委屈?這些年金銀美女你什麼時候缺過?可你還是反了,這就說明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逼我的,我只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著血衣樓是我父親和你一手創辦的,他死了應該由我來繼承。是你一直不肯把它給我所以我才會藉助東廠的力量!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楊肖!」黃一李奎說著身子一動一劍奔著楊肖砍來。楊肖剛才跟田驚雨對掌,依然受了嚴重的內傷,體內被壓制的毒素又有抬頭的跡象。
看到黃一李奎一劍砍來,楊肖身子往後一躺,往一邊滾了過去。李奎一劍砍空,他接著提劍奔著楊肖身上扎來。楊肖這時滾到了自己的座位下面,他突然回身一掌打向李奎。李奎回劍格擋,哪知道楊肖趁這功夫按動了椅子的扶手,一條密道出現在其他的身下。楊肖就地一滾順著密道掉了下去。
一切發生在一剎那間,黃一李奎還沒反應過來,楊肖已經消失在了眼前。他感到密道口往下一看,下面竟然是一條地下河流,不知通向哪裡,而楊肖已然不知了去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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