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澤頓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嬌軀輕顫的身影后神色莫名的淡淡說道:「走吧,去我房間,陪我一晚上的話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十倍,百倍以上的秘寶。」
聞言,夜媚嬌軀再次顫抖了兩下。
他想要……自己的身子?
月天澤沒有理會夜媚的反應,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夜風泛著一絲涼意吹過,夜媚感覺全身冰冷,連移動一下身體都辦不到。
兩個時辰過去了,靠在床榻上的月天澤淡淡的睜開眸子後眼含莫名神色的拂衣將不遠處的蠟燭拂滅。
雙手安靜的枕在小腦處安靜等了一會,預料之中的開門聲淡淡響起的同時一個黑影緩緩的走進了月天澤的房間。
月天澤眯起眸子沉默了一下後拂衣而起的同時扶手掃出一點漆黑的星火再次將不遠處的蠟燭點燃。
光芒乍現,夜媚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長長的青絲垂落,月天澤看不清少女的臉,但卻看清了少女臉額上一抹還未風乾的淚痕。
「我,我這一晚上……都是你的。」就這樣詭異的安靜了一會後夜媚微微輕顫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便我做什麼都行?」月天澤眯起眸子問道。
「……」夜媚嬌軀顫抖,咬著紅唇說不出話。
「你走吧。」月天澤淡淡的說道。
「……你想怎麼欺辱我我都隨你,只要你信守你的諾言,給我你說過的秘寶!不然,我夜媚就是死也會拉你一起的!」緊緊的握緊粉拳,夜媚咬緊貝齒低沉的說道。
「你就這麼求人的?」月天澤眯著眸子眼含異色的淡漠說道:「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貴了,我不過是想找個暖暖被子的侍女,覺得不舒服就出去,我又沒勉強你。」
聞言,夜媚嬌軀再次顫抖了一下,旋即在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的同時語帶顫音的低語道:「請,請……隨意的使用我…的…身體……」
微微嘆息了一下,月天澤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邊坐了下來。
「去旁邊的柜子上取墨過來給我研一下。」月天澤吩咐的說道。
「研,研磨??」夜媚抬起沾著淚痕的發白俏臉眼露不解的問道。
難,難道他還有什麼怪癖?
「趕緊去,我寫點東西。」月天澤眼露不滿的說道。
夜媚輕咬紅唇的轉身走到不遠處的柜子上取過磨盤抬到了月天澤的身邊,這時,月天澤已經鋪開了一卷長紙。
夜媚神色一怔,不明白月天澤要幹什麼。
「還發生什麼愣,研磨呀。」月天澤看了夜媚一眼後說道:「早上看你也不算笨,怎麼現在做點事都這麼不利索。」
聞言,夜媚俏臉莫名泛起一絲紅潤的同時低下頭抬起墨台邊的小杯子往墨台中倒上一些淨水,旋即放下杯子拿起墨台中的墨石細緻的揉動起來。
「你家裡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見夜媚低著頭安靜的研著磨汁,月天澤沉默了一下後眼含異色的開口問道。
夜媚嬌軀顫了一下,旋即再次默默的研著手裡的墨汁。
「回答我的問題。」月天澤再次說道。
「不,不關你的事。」夜媚輕咬嘴唇說道。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我可以不勉強你之前的要求,二是你直接脫掉衣服去床上躺著,我這人說壞不壞,說好不好,會做出什麼事我不負責。」月天澤眯起眸子聲音變冷的說道。
「……」聞言,夜媚嬌軀一頓,在沉默了許久她再次輕輕研動手中墨石的說道:「我還七八歲的時間就沒有親人了。」
「理由呢?」月天澤皺眉問道:「你家裡拿到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夜媚沉默,不願多說。
「那秘寶應該就在你身上吧。」月天澤眯起眸子打量了夜媚一下後眯起眸子問道。
夜媚縴手一頓的握緊了手中的墨石。
「我對你所謂的秘寶沒興趣,別一副緊張兮兮的摸樣,繼續研磨吧。」月天澤淡然的說道。
夜媚頓了頓之後再次開始重新研磨。
「那你記得仇人的樣子?」月天澤再次問道。
「……沒有,他們用的兵器各不相同,我當時年紀小,又躲在暗格,沒有辦法記下來,但我記得其中三個人的名字。」夜媚沉默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什麼修為?」月天澤眯起眸子問道。
「武將巔峰,似乎有一個武帥,我當時還小,只能憑模糊的記憶判斷,不能確定。」夜媚皺眉說道。
月天澤點了點頭後轉移話題的說道:「濃度可以了,放旁邊吧。」
夜媚神色莫名的放下墨石將磨盤移到了月天澤的宣紙旁邊。
月天澤也沒有繼續問什麼的那起狼毫筆輕捋了一下毫毛後放到墨汁里沾了沾。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選擇已有的身法和刺殺之法,二是我不教你身法也不教你刺殺之法,而是傳你我的心得,讓你走出自己的路,你能領悟多少是你自己的事。」月天澤持筆問道。
「……」夜媚怔了怔,一時無法選擇。
「時間不早了,儘快決定我還能多寫點。」月天澤淡淡的說道。
「……我,我學你的心得。」聞言,夜媚沉默了一下後泛起絲絲莫名神色的低下頭說道。
月天澤淡淡一笑:「看起來你也不算太笨,可以雕鑿。」
聞言,夜媚俏臉再次不可抑制的泛起絲絲潤紅之色。
「就從你的隱匿之書開始吧,連藏都藏不住,再說什麼刺殺簡直就是紙上談兵,沒有一點實際的意義。」月天澤眯起眸子說道。
聞言,夜媚俏臉再次微微一紅,但她卻無法反駁,因為她的隱匿之法確實直接被對方識破了,甚至對方到了她身後她都不知道……
「隱匿之術講求平靜應對一切,將自己的精氣神溶於天地之間,與天地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和你說這樣尚早,但你要有這樣的目標去奮鬥,此外隱匿時一個最重要的基本就是不為外物和自己的情感而波動,你可以不出手而失敗,卻不能出手依舊失敗,因為你不出失敗,你還有下一次機會,而如果你因為感情的波動出了手而失敗,你很大可能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月天澤一邊說一邊一邊在宣紙上寫下自己所說的內容。
夜媚神色微動的點了點頭後問道:「你可以不寫的,我能聽懂你說什麼。」
月天澤不滿的望了夜媚一眼後警示的說道:「我現在糾正你第一個毛病,自大,以我對你的觀察而言,你的資質只能說是上乘,算不得天才更談不上妖孽,你覺得你聽一篇就能記住?你覺得你聽一遍就能感悟?還是說你覺得聽一遍就不會忘記?態度決定成敗,就你這心態,你還想給親人報仇?可笑至極!」
聞言,夜媚俏臉漲紅的低下了頭,神色又尷尬又羞愧。
「不要以為學到點東西就可以做多大的事,如果不能正確運用自己的力量,不能駕馭的力量往往是導致你死亡的罪魁禍首!」月天澤皺眉望著夜媚提醒的說道。
「我,我會努力。」低著頭沉默了幾息後夜媚低低的應了一聲。
「繼續吧,我來給你講講具體的隱匿之法要注意哪些事項……」搖了搖頭,月天澤也沒有繼續責怪的再次提筆書寫的同時講解起自己心中融匯的心得。
在武道之城這樣的刺殺之法很多,但並不是每一本都適合夜媚的,只有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才能熔煉成適合夜媚的刺殺,隱匿之法,而月天澤雖然不用短劍,卻也能將劍道融入其中,讓夜媚更簡單,更快捷的明白刺殺的真正含義。
不客氣的說,聽月天澤的一堂課,夜媚會少走數年獨自摸索的彎路。
「對了,之前那什麼鬼拳好似要買劍贈你,你用的短劍,他爭長劍給你幹什麼?」講解了一會後月天澤想到什麼的問道。
「我的短劍可以中間對摺成為一柄長劍,其實我用長劍更厲害一些,但為了配合魅影之步,我才選擇用雙短劍的。」夜媚解釋的說了一句後神色莫名的說道:「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
月天澤『哦』了一聲,再次開始講述對隱匿之法的理解,夜媚也是神色認真的聽著,只是恍然之間心裡卻莫名的泛起了一絲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的失落。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說出那些解釋自己清白的話,但她卻發現秦月軒很少正眼看她,她的身影也極少落入對方眼瞳之中,他只是在單純的講述自己的心得,而並未真正將自己放入眼中……
這樣的態度本是她最期待的事,可現在,她為什麼會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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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走出房門的月天澤伸手打了個哈欠後對跟隨而出的夜媚問道:「記住多少?」
夜媚俏臉有些發紅的低下頭說道:「十之四五。」
「差不多了,回去繼續看吧,另外我給你將的那些劍術心得比你那什麼魅影之步好上幾百倍,回去就換一下衣服吧,以後安心用劍,別用什麼短劍了,成功的秘訣就是堅持如一。」月天澤點點頭說道。
「你說堅持如一,那你怎麼有了戀人還招惹黎詩幽?」聞言,夜媚神色莫名的微迷烏黑的眸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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