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訂婚外加出遊,抱歉斷更。回來更起
真氣外放,乃是練氣境界的標誌,而操控真氣,則是納精境界的本事。
單硨這一手,可以說是將自己的內功境界也暴露了出來。
納精境界對上納精境界,如果只是從內力上來說,可謂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可惜,武道一途的實力,從來都不僅僅看內功境界高低。招式、兵器、技巧、眼界、年齡等等等等,這都是實力的一部分。
趙依妍覺得自己的實力應該已經超過了單硨,可是單硨以一手精巧的操控,讓真氣突破了自己布下的防禦。這讓趙依妍心頭一緊。
四象毒門,雖然有時候,江湖人會自稱其為四象門,可這個門派真正的精髓,還是在那一個毒字。毒,各種毒。
這粉色沾染了自己的真氣,甚至突破了自己的真氣,趙依妍直接選擇了後退,任由真氣消散。
粉色小蛇一擊扑空,單硨也沒有再費神掌控。他雙手一扯血坤幡,再次向著趙依妍罩去。「可惜啊,可惜。如果中了那**毒,我也不用那麼費力了。」單硨口中說著話。
趙依妍一劍揮退血坤幡,她赫然發現,自己手中鋒利無比的水漾劍,竟然切不開那血幡。
「你這胸脯,比當初那個可是要大許多。小妹兒,看你模樣,應該還未嘗過滋味吧?」單硨笑著說道,「打打殺殺終究是煞風景,不如我們進屋去,在床上好好談談心?」
單硨說歸說,可他的攻勢卻不停。趙依妍原先不慌不忙,應對有術,可是那血幡散發出來的味道,讓她頭昏目眩。她聽得單硨言語,咬緊了貝齒,怒意勃發。
單硨心中暗喜,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步步緊逼,再加上言語撩撥。說著當日如何凌辱那逐月派女弟子。為的就是要擾亂趙依妍心神。
一旦心神不寧,那麼便容易忙中出錯。
「嘿嘿,嬌吟婉轉,那滋味你還不曾體會。」單硨說著,抓住了趙依妍急切之中,斜撩一劍的空檔。他雙手撤幡拋向天空。而他本人,卻是糅身而上,他張開雙手,不顧趙依妍刺入他手臂的那一劍,伸手抱住了趙依妍。
猛然被單硨抱住,趙依妍驚叫一聲,伸手就要劈出一掌。可單硨搶先一步,伸出魔掌按在了趙依妍胸口。趙依妍這樣一個少女,何時受過這樣的輕薄?她又驚又懼,卻掙脫不出單硨的禁錮。
而這個時候,被單硨扔上天的血坤幡緩緩落下,正好罩住了單硨與趙依妍兩人。趙依妍眼前一黑,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充斥鼻端,那味道之濃烈,差點讓趙依妍昏過去。
「嘿嘿,這味道不錯吧?這可是用了六十四位如你一般的少女精血練成。最是陰煞。」單硨的笑聲在趙依妍耳邊響起。不知血坤幡來歷還好,一知道這幡上滿是人血,而且還當頭罩著自己,趙依妍花容失色。
單硨哪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他雙掌之上,**毒出。沾染上趙依妍的肌膚。不得不說,江湖之中唯一一個收女弟子的門派,其弟子的品質,堪稱江湖之冠。
曾經那個逐月派弟子,已經讓單硨沉醉不已,如今這樣**模樣,更是讓單硨感到興奮。珍饈美味在前,他怎麼會放過?**毒先下,這毒能讓人骨頭酥軟,更能讓人**萌發。
單硨得手之後,嘿嘿一笑,退出了血坤幡籠罩。他伸手一兜,用血坤幡將趙依妍裹了個嚴嚴實實。趙依妍毒性漸發,掙扎得越來越無力。
「成了。」單硨大笑一聲,對著剩下的吳青芬,李小敏朗聲說道:「你們師姐已經成了我囊中之物。你們還想誰來?」吳青芬和李小敏正各自對付著龔戰戈和曾黎,聽到這話,兩人氣急。
趙依妍中了那惡人奸計,這該如何是好?
單硨看了看兩人,心思一動,說道:「曾黎戰戈,你們二人如能將面前女子拿下,那麼這兩人任憑你們處置。」
曾黎和龔戰戈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們兩人拜單硨為師,本身也是性淫之人,他們跟隨單硨就是為了能夠學到單硨的用毒手段,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提升自己的功力。
可遇到體質特殊,或者姿色上佳的女子,往往被單硨啖了頭湯,他們只能撿單硨玩剩下的。雙修之法,男子元陽與女子元陰之時為最佳。男子采陰補陽,也是採補女子元陰最有神效。可因為單硨的緣故,兩人很少有機會一嘗女子初味。
如今,單硨放出話來,其中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你們拿下眼前的女子,那麼老子不來管你們,你們愛怎麼上怎麼上。這下,兩人大喜。
心中有人盼頭,手上似乎也多了一份力氣。對於男子來說,一旦燃起慾火為動力,其產生的力量大得驚人!
李小敏原本以一把短兵,將只用一雙肉掌的曾黎數度逼入絕境。可自從單硨說了那話,曾黎的身影竟然也飄忽了起來。吳青芬那邊,也是一樣。龔戰戈一根長棍,本就是一寸長一寸強,以劍破棍,自然不能硬生生力抗。所以吳青芬展開映月劍法,挑著裡面空靈的招式,去以巧破力。
可是單硨話音過後,龔戰戈受到激勵,力量似乎變得更大了。這讓吳青芬應對起來,十分難受。
單硨以身作則,陰到了趙依妍,一言而出,扭轉了場中局勢。其心思之機巧,可見一般。當年能夠逃脫付水琴的追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單硨看著場面已經在控制之中,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一瞥站在遠處的黃旭冬,心中痛快。「旭冬老仙,你不是怕沾染上身麼?你看,我又不需要你來相幫。」
黃旭冬充耳不聞。
單硨得意洋洋,長出一口氣。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有一聲尖嘯從空中來,仿佛箭簇蜂鳴。
黃旭冬眯著眼睛抬頭望去。
有一劍,化作流光,從天而降。
「咄」
單硨貼著地面,狼狽翻滾一圈,才算是堪堪躲過這一劍。
「娘的,什麼人?」單硨也是抬眼瞧去。一把長劍,直直地插在青石之上。劍身通體粹白,仿佛是上等白玉雕琢而成。劍脊之上,一行鳥蟲大篆鋪列期間。
這劍占盡了古樸二字的風韻。
事實上,這把劍也有一個十分有風韻的名字。
不爭
有道是君子不爭。能手持這把劍的,必定是個君子。
一見那劍,吳青芬李小敏臉上都是一喜。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那把劍的主人從屋頂緩緩降下。
那是一個風神俊秀的少年郎,兩道劍眉入鬢,眉宇之間一股浩然氣。他身穿一件素色外袍,迎風擺於身後,獵獵飛舞。
那少年在半空,伸手一招。
原本插在地上的不爭劍應聲而起,飛入少年手中。
他手握長劍,對準被血坤幡束縛住的趙依妍。只見他手腕輕動,長劍亦隨之而動。這一劍,只是輕輕巧巧的挑。看上去也的確是十分輕佻。
血坤幡仿佛被一隻大手扯起,露出了被困在其中的趙依妍。趙依妍臉色緋紅,雙目緊閉,似乎搖搖欲墜。
少年眉頭一皺,腳下一踏,飛身上前。
就在趙依妍向後倒下之前,搶先抱住了趙依妍的腰肢。趙依妍似乎未有所覺,軟軟靠在少年懷中。
「趙師姐,你沒事吧?」少年柔聲細語的詢問著。
可趙依妍此時身中**毒,正是昏沉的時候,並沒有回答。
單硨驚訝於那少年輕巧一劍,破除自己血坤幡的束縛,面有異色。他向一旁袖手旁觀的黃旭冬投去詢問的眼神。
「謙謙君子,溫文爾雅。這一手舉重若輕的劍法,也只有一個門派能夠教出來。」黃旭冬給予單硨指點。
單硨抓住了黃旭冬話語之中的重點,「君子?君子居?」
「正是,在下君子居唐昭。」那少年聽得黃旭冬道破其師承,大大方方承認道。
「看來是這群小姑娘請來的幫手啊。」單硨嘴上感嘆著,心裡卻是在估量著這人的實力。
唐昭笑了笑,扶著趙依妍在一旁坐下。然後,他舉劍在身前。「路見不平,何須相請?」話音未落,他身影一晃,直奔曾黎而去。曾黎原本壓制著李小敏,眼看便要得手。可半路殺出的唐昭,讓他十分忌憚。於是,當唐昭向自己殺來的時候,曾黎第一時間舍了李小敏,轉身迎向唐昭。
曾黎所用的手段,自然還是那一雙毒掌。雙掌一推,一股毒霧噴薄而出。這股毒霧,攔住了唐昭的路。曾黎想以此來混淆視聽,畢竟唐昭這個突然出現的劍客,剛才那一劍,暴露了幾分實力。
曾黎料想自己還不足以正面相抗,只能以毒相應。
可還沒有等他想到接下來如何從旁伏擊唐昭的時候,一道閃亮的劍光亮起。
毒霧本縹緲,可是在那劍光面前,仿佛凝若實質。
被他一劍兩半。
唐昭於毒霧之中,執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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