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城的居民正用暴風城特產的薄布裝扮這座雄偉的城市,這並不是暴風城重建後的第一次狂歡,但卻是最為隆重與萬眾期待的狂歡,就在不久前,暴風城的王子降生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你叫安度因,安度因-烏瑞恩!」從不身著錦袍的瓦里安俯身在搖籃上,逗弄著面前的小生命,看著他那泫然欲泣的大眼睛,本應被喜悅幸福填滿胸膛的瓦里安卻突然嘆了口氣。
「希望你能成為洛薩大人一樣勇敢的戰士!」
「安度因會成為洛薩大人那樣勇敢的國王!」蒂芬·艾莉安·烏瑞恩打開瓦里安的手,抱起小安度因,白了他的國王丈夫一眼。
「而不是一個戰士!」
「好吧好吧,蒂芬,你說了算。」已經在起名權上贏得了勝利的瓦里安舉手投降。
被多次強制休息無果的蒂芬難得的老老實實的躺回床上,一邊與自己的兒子說著咿咿呀呀的不明語言,一邊看了一眼窗外充滿狂歡氣氛的暴風城。
「石匠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阻力很大,不過我已經叫他們閉嘴了!」
與泰瑞納斯這種政治手段純屬無比的老王國相比,瓦里安更像是一個戰士或軍隊指揮官,他對於官僚政務極其沒有耐心,所以大部分時候,王國的日常事務都是蒂芬在幫助他處理,尤其是經濟方面的。
出身大商人家庭的蒂芬一出生就安排好了婚事,她與瓦里安起初並不喜歡對方,但最終還是琴瑟相和,難捨難分。
蒂芬經常幫助瓦里安控制他的暴脾氣,也教他經濟知識,瓦里安則指導蒂芬政治以及社交禮儀。
「他們可不會那麼老實。」蒂芬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對那些反對支付石匠報酬的貴族們已經很不耐煩了。
「不過這一次我支持你。」
「哦?」瓦里安驚訝的挑了挑眉。「你也認為,我們應該支付那些報酬?」
「以那些石匠是洛丹倫無償支援的人手為理由拒絕支付石匠們報酬,這樣可笑的藉口,他們的貪婪甚至已經不再隱藏了。」
蒂芬低頭看著自己的孩子。
「只是,那些石匠背後似乎也有一股暗流,你要小心應對。」
「伯瓦爾已經在查了,不用擔心,他能應付。」瓦里安坐到妻兒身邊。
「還有一件事,達拉然派出了一隊使者,五日前抵達了諾莫瑞根,他們似乎是與諾莫瑞根做什麼……對了,學術交流!梅卡托克還是沒改掉他喜歡創造新詞兒的毛病。」
「學術交流?」蒂芬思考了片刻,被孩子的哭聲拉了回來。
「這些年,聯盟之間猶如一潭死水,已經很久沒有有意義的交流了,達拉然這一次是想做什麼嗎?會不會和之前的獸人暴動有關?」
瓦里安撓了撓安度因的小腳丫,讓他嘎嘎的笑了起來。
「為什麼不問問達拉然的外交特使?」
蒂芬微微一笑。
「學術交流……對暴風城也許也是一個機會,我們的宮廷法師太少了,不是麼?」
「是個好主意,不過……我倒是更想見見那個達拉然使者,軍情七處說他年輕的讓人意外,這也許是達拉然釋放出的某種信號!」
蒂芬輕輕晃動著,懷裡的小傢伙已經含著自己的手指進入了夢鄉,她放低了聲音。
「如果是你想的那樣,那他一定也會來暴風城,還是先處理好石匠的問題吧。」
瓦里安點了點頭,看到安度因已經睡著,就親吻了妻子的額頭,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他就嘆了口氣,他還有很多政務需要處理,蒂芬生產後,那些政務簡直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
那些石匠的事情更是搞得他焦頭爛額,一些貪婪的貴族拒絕支付暴風城建設者們應得的報酬,他不知道是誰先提出的這個提議的,只知道暴風城一半的貴族都支持這個提議!這讓憤怒幾乎填滿了他的胸膛,但這不是戰士的斗場,憤怒,沒有意義。
「肖爾,是你嗎?」
瓦里安突然在走廊的拐角處停下,看向一邊的花園。
跟在他身後的皇家侍衛緊張了一下,又放鬆了下去。
因為來人事軍情七處的首領,上校馬迪亞斯-肖爾。
他從一朵巨大的玫瑰花後轉出身來,擊胸一禮。
「陛下。」
「好吧,我們可以不用去書房了。」瓦里安沖身後的侍衛笑了笑,走進了花園。
「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剛剛,陛下。」
肖爾跟在瓦里安身邊。
「洛丹倫的暴動已經平息了?」瓦里安問道。
「已經徹底平息了下去,獸人大酋長奧格瑞姆-毀滅之錘已死。」
「死了?!」瓦里安吃了一驚。「達拉然?還是白銀之手?」
「達拉然。」肖爾回到道。「當時,大法師莫徳拉與奧瓦利斯共同出手,他們當時撐起了一個巨大的結界防止獸人逃走,我無法靠的太近,所以不清楚具體的過程,不過,經過事後打聽,奧格瑞姆似乎是死於一個年輕人之手!」
「年輕人?」瓦里安一愣,一下子就想到了諾莫瑞根的那個特使!
「一個名為陳武的年輕人,名字很怪異,所以情報的準確性很高,只是這個人之前從未出現在大眾面前,或者說是達拉然故意隱藏了他,但就在上個月,他在達拉然的智慧典禮上現過身,並且獲得了達拉然的至高智慧綬帶,他同時還是奧瓦利斯,莫徳拉以及克拉蘇斯共同的學徒!」
「他現在在諾莫瑞根?」
肖爾點了點頭,軍情七處的探子遍布整片大陸,陛下提前得到一些消息並不值得驚訝。
「他在做什麼?」
「他派遣近百個年輕人,進入了諾莫瑞根的學校,似乎是在學習工程學,而他本人這幾天除了休息,基本都呆在17區大工匠的家中。」
瓦里安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阿爾薩斯,雖然只是一閃而逝。
「成無嗎……」瓦里安艱難的念出那些幾乎讓他咬舌頭的音節。
「阿嚏……」正在研究地下鐵軌萎縮模型的陳武揉了揉鼻子,讓正在量子物理中傲遊的梅卡托克回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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